笑容,看上去純真無邪。
虞長纓忽而開口,“月月一定會贏的。”
沈煙自然清楚月月的性子,她深吸一口氣,“可是我不想讓月月為了贏,暴露自己的秘密。”
“怕什麼?不是有你罩著我們嗎?”蕭澤川輕笑道。
諸葛宥臨一聽,面色嚴肅地道:“我也會罩著月月的!”
沈煙看向他們。
“好。無論將來發生什麼,我們都要彼此照應。”
小夥伴們相視一笑,應下。
而池越的腦袋靠在沈煙的肩膀,輕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溫玉初的笑容有些不太真切,他垂下眼來,似乎是在想別的事情。
直到——
裴夙對他道:“玉初,你有心事?”
其餘幾人都看了過來。
“玉初哥哥,你有什麼心事?”
“就是啊,玉初,你是不是也藏著什麼秘密?我告訴你,你最好現在就告訴我們,要不然,你以後就得跳著彈琴!”諸葛宥臨嘿嘿一笑。
蕭澤川瞧了溫玉初一眼,面無表情地道:“大家不要拆穿他的秘密。這種秘密,無非就是他先難受一段時間,最後迫不得已跟我們分開,說不想連累我們,然後自己去拼命,哭唧唧。而我們既憤怒又放心不下,就追著他跑,抓到他後,他還要裝作一副冷冰冰的模樣,說一些傷我們的話,讓我們離開。只是,他的心裡還是渴望著溫暖,渴望有人將他拉出深淵……”
“怎麼越聽越熟悉!”諸葛宥臨驚了,“感覺好像在哪裡經歷過一樣?!”
沈煙幾人的視線緩緩落在了裴夙的身上。
裴夙愣了一下,旋即那張平日裡總是顯得沉穩淡定的臉龐,此刻卻像是被火燒了一般,迅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,那紅暈從臉頰蔓延至脖頸,彷彿要將他整個兒都籠罩其中。
被他們如此直勾勾地盯著,裴夙只覺得自己尷尬得簡直能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他連忙伸出手,緊緊握住了離他最近之人的肩膀,急聲道:“快看月月的比賽,已經開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