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就上前教訓了他,心裡一陣歡喜,紅著臉道:“沈公子,剛剛多謝你。”
沈宸沒有說話。
花朝忽然想到什麼眨著眼睛問道:“原來你會武功嗎?”
沈宸看了她一眼,涼聲道:“是他太弱了。”
花朝恍然:“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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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週記豆腐館打烊後,周父看到周錦兒的房間燈還亮著,過去敲了門,見周錦兒正對著燈繡花,那細緻的模樣,唇角勾笑,周父心下頓時瞭然。
“這麼晚還忙呢。”
周錦兒迎著周父坐下,也沒有放下手裡的活,偶爾抬頭和周父說幾句。
周父故意道:“爹爹我一把年紀了,用不著這麼精細的香囊,別忙活了,早些安置吧。”
周錦兒抬眼看他一眼,羞紅了臉:“爹爹。”
周父朗聲笑了幾聲,又輕輕嘆了口氣。
“爹爹怎麼了?”
“你孃親去的早,不然你那些小女兒家的心事和她說道說道,她也能給你出出主意。”一提到這件事,周父的眉心就揪了起來。
提到孃親,也勾起了周錦兒的傷心事,她紅了眼圈抿了抿唇,放下了手裡的針線,關切地看著父親:“爹爹為何說這些?”
周父拿起半成品的香囊,感嘆著:“沈宸雖父母雙亡,家中不濟,可他本人絕非池中之物,等明年他進京科考,一舉奪魁,那必將是朝廷新貴,與你就是天差地別。”
“爹爹......”周錦兒垂下眼眸,神色落寞。
周父看著她,忍痛繼續道:“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,不然他也不會一進城就被鍾刺史看中,帶著鍾小姐親自登門想要招他為婿,誰知他竟一口回絕了。”
說到這,周錦兒臉上的落寞之色有了一點欣慰:“沈公子對鍾小姐沒那個意思,自然是要拒絕的。”
周父仔仔細細瞧了她好幾眼,才輕聲問道:“那你覺得他對你……”
周錦兒頓時心跳加速地低下頭去,周父見她如此,一連嘆了好幾聲氣,他心中不忍,可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