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常打屁聊天,可以胡扯,但是林楠在正經事兒上,還是靠譜的:“好,我現在給你準備。”
掛了電話,我給王胖子打了個電話:“在哪裡呢?”
“剛到醫院,剛才老李電話來了,我準備這就去找老李。”
“我也在醫院呢,你來停車場,咱倆現在一起去找老李。”
等了幾分鐘,就見王胖子跑了過來:“你怎麼也在醫院?”
“陳老闆也被綁架了,安保腦袋都被開瓢了,現在徹底亂了,咱倆先給李哥接回來,然後在一起商量。”
王胖子和李老闆打電話,兩個人溝通了半天,最後在郊區的一個廢棄廠房找到了李老闆,這貨上車,衣服都破了,特別狼狽:“臥槽,你倆不知道啊,差點死了,這群狗東西,被我找到,腿給他們打斷。”
我看向李老闆:“現在亂套了,陳老闆,還有齊姑都被綁走了,能活動的就剩下咱們三個人了。”
李老闆有些不信:“小孫呢?”
“不知道啊,去追你去了,就失聯了,電話也打不通。”
“那怎麼辦,咱們三個也打不過他們啊?”
王胖子也跟著起鬨:“跟他們拼了,就不信打不過他們。”
我趕緊擺擺手:“我讓北京安保公司來人了,這次他們教官親自來,等他們到了,咱們也安全了,再想辦法怎麼救人吧。”
兩個人不說話了,我對王胖子說:“你開車,回村子,把東西收拾好。”
一行人回到院子,心裡涼了一半,房間被翻的不成樣子,王胖子趕緊看自己的包,從裡面將杯子拿了出來:“謝天謝地,我的雞缸杯還在。”
李老闆看王胖子拿出來個杯子:“胖子,杯子哪裡來的?”
“我撿的啊!”
我有些無奈:“兩位大哥,啥時候了,還研究杯子呢,都這樣了,現在都不敢確定咱們三個安全不安全,趕緊看看,拓片還在不在,不在的話趕緊走。”
兩個人點點頭,開始在房間找,我出了院子給剛哥打了個電話,結果關機,挨個打了一遍都關機,我愣了一會,給華哥打了個電話,結果被按了。
我在打過去,通話中,我等了一分鐘吧,華哥電話進來了。
“小宇,怎麼了?”
“你在成都?”
“對,我在成都呢,剛哥讓我在這裡潛伏下來,讓我等信,對了,說不讓我聯絡你,就當我沒來。”
“潛伏?搞諜戰呢?剛哥電話關機了,陳老闆被綁架了,齊家也被綁架了,安保失蹤兩個,應該凶多吉少了,還有兩個安保在醫院,就剩下我和王胖子,李老闆了。”
華哥沒說話,停頓了一會,華哥說:“現在我不能露面,而且鬍子應該回北京了,你趕緊在找些安保,保護你們,咱倆最近別聯絡,等剛哥通知,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別壞了剛哥的事兒就行。”
“明白,那行了,你潛伏吧。”
電話剛掛,教官的電話來了:“張總,林總讓您接電話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林楠的聲音:“小宇?”
“林哥,你把錢給他們吧,他們給我送來。”
“那成,你在那面小心點。”
掛了電話,我坐在院子石頭上,不由自主的點了根菸,現在什麼情況啊。
我想的入迷,被王胖子拍了一下,差點給我嚇尿了:“不是,你走路怎麼沒聲音?”
“誒,是你想事兒想入迷了,拓片都還在,他們翻了陳總的包,咱們的拓片在小孫包裡,這群傻子,但是咱們抄下來的都沒了,應該被拿走了。”王胖子說完,將拓片遞給了我。
“這樣,都放你手,我感覺現在你最安全了。”
李老闆東張西望的說:“兩位,我感覺這裡不安全,咱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,然後等安保過來再說吧。”
三個人來到市內:“找個好點的酒店,也安全一些,最起碼不會被綁架。”
我們三個要了個總統套房,裡面兩張床,還有個大客廳,三個人進屋後,坐在沙發上休息。
我對兩個人說:“我先去洗個澡,換身衣服,都臭了。”
三個人洗完澡,穿著浴袍坐在沙發上抽菸,李老闆看向我說:“小宇,我不是為難你,你跟我倆交個底,到底什麼情況。”
我看向兩個人:“從哪裡開始講?”
王胖子別看大大咧咧的,其實還是挺細心的,否則也不能開古董鋪子,王胖子對我說:“咱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