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胖子楞了一下,看了一眼李老闆,兩個人便出了房間,安保和齊姑帶來的人都出去了,剩下我和陳老闆,齊姑喝了口茶:“小陳,天宇,你們破譯的怎麼樣了?”
陳老闆點了根菸:“齊姑,不介意吧?”
齊姑點點頭:“沒事兒,抽吧。”
我藉著這個勁,也抽了根菸,陳老闆對齊姑說:“齊姑,現在我們還沒破解好,現在研究這方面的人非常少,實在是沒辦法。”
“嗯,我請了一些教授,他們也沒能破解多少。”
陳老闆嘆了口氣:“現在不只是我們,所有人都在找符號和文字,但是沒辦法破解,還是需要找一些專業的人來做這件事兒。”
“小陳,你說的對,所以咱們要捆綁在一起,將這些文字破解開,這樣才能研究下一步。”
我聽著糊塗:“齊姑,下一步計劃又是什麼?”
齊姑轉頭看向我:“天宇,你也彆著急,如果能讓你知道,你就會知道,你也不要問那麼多,對你有好處。”
我無奈的笑了笑:“得,你們都是這句話,可以,齊姑,要不我也出去吧。”
齊姑被我逗笑了,拍了拍我:“你就聽著,到時候小剛子會告訴你的。”
我翹著二郎腿,表示不服,陳老闆笑著說:“齊姑,咱們說實話,這件事兒參與的人太多了,多方勢力都在查,咱們也是土裡刨食兒,咱們要小心啊。”
“小陳,你說對方勢力,你知道的,還有那方勢力?”
陳老闆想了想:“齊姑,您看,你就是一方,我也是一方,李老闆也是一方,現在就有第三方,我去宣漢後發現,還有一批人要在咱們前面,我只拓下來四十多個,剩下的都被破壞了,所以我敢肯定,還有勢力在咱們前面。”
齊姑看向陳老闆:“你是說,至少還有一隊人,走在咱們之前?”
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
“有沒有可能是小剛子?”
“不可能,我雖然不知道李老闆在忙什麼,但是交代我去宣漢,說明他不在宣漢,也不會親自去拓那些符號,這也能說明我說的情況存在。”
齊姑也嘆了口氣:“咱們越來越難了,看來這個年啊,是過不好了。”
陳老闆笑著說:“齊姑,您就別擔心了,這個年啊,怎麼過都是過,不行就來年再說。”
“那行,我見齊麥這麼久沒回去,以為得罪了各位了,就過來看看。”
我趕緊接話:“齊姑,您看您,我們還能把齊麥怎麼樣,您多慮了。”
齊姑笑著說:“是我小氣了,齊麥這個孩子啊,從小脾氣就不好,都是被父親慣著,我作為他姑,也是沒辦法。”
我心思,齊姑要是知道我把齊麥綁起來,不得揍我?心驚膽戰的,我喊了一聲:“齊麥,胖子,都進來吧。”
見齊麥進來,我問齊麥:“齊麥,我們沒欺負你吧?”
齊麥看向王胖子,見王胖子坐在床上,扣著腳,齊麥對齊姑說:“沒有欺負我。”
“齊姑,您看,沒有吧,您的人,我們敢欺負麼。”
齊姑點點頭:“那行,這件事兒忙完,我請你們小傢伙吃飯。”
“您太客氣了。”
我們將齊姑送走了,看著車走遠,陳老闆看向我:“你怎麼給她綁起來了?”
“不綁不行啊,罵罵咧咧的,根本控制不了,所以我讓安保給制服了。”
陳老闆皺眉:“小心點,我讓人查過了,那個齊麥,在齊家還是很被看重的,據說整個齊家,就這麼一個女孩,被寵的不行。”
“誒,我對他可沒什麼想法,一個丫頭片子。”
回到房間,陳老闆將符號文字的整理好,放在一個夾子裡,陳老闆看向我:“小宇,咱們這次真的難,能不能成,就看你剛哥了。”
“我現在啊,都不想管了,你們忙吧,我還是每天釣釣魚,要不在北京,還沒時間釣魚呢。”
陳老闆瞪了我一眼:“你想法不錯啊,兩耳不聞窗外事,一心只想著釣魚啊。”
“那你看看,我什麼人啊。”
陳老闆嘆了口氣,我對李老闆說:“走啊,釣魚去吧。”
我和李老闆兩個人拿著魚竿,小孫跟在我後面,我回頭看向小孫:“不用跟著沒事兒,這不是都見面了麼,沒人綁我了。”
“張總,我還是跟著你們吧,要不我不放心。”
我和李老闆釣魚,一直釣到天黑:“行了,別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