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魚漂,也沒什麼心情釣魚了,薛哥見我發呆,小聲道:“張總,有魚上鉤了。”
薛哥這麼一提醒,我才反應過來,我提起魚竿,魚早就脫鉤了,嘆了口氣,把魚竿扔在岸上:“不釣了,沒意思!”
我轉身往院子走,薛哥在收拾東西,想回到院子,需要經過一條村路,我心裡想這事兒,也沒注意看。
我的腳剛踩在路上,一聲急剎車嚇了我一跳,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,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,從車裡下來兩個人,把我塞進車裡。
我當時是懵的,啥情況啊,我回頭一看,嘿,上次綁架我的男人,這個人下坑的時候沒有跟著,被他逃過一劫,沒想到我又栽在他的手上了。
“誒,大哥,你們跑哪裡去了,我回村子找你們,你們都不在了。”
男人皺著眉,沒搭理我,坐在副駕的齊麥對我說:“說,你怎麼出來的?”
我裝作很無奈的樣子:“當時你跑了,我剛爬出來,對方就來了,我打傷一個人,轉身就跑,當時天黑,我也不知道跑到哪裡了,我在一家院子的草堆裡等了好久才趕去找你們,等我回到院子的時候,已經人去樓空了。”
我一口氣說完,回頭看了看後面,遠遠的看到我們的車追了上來,這樣我心裡就有底了。
齊麥對我的信任為零:“你要是敢說假話,我打斷你的腿。”
“我說,小麥咱們見面能不能別那麼武力,不是綁架,就是跟搶劫一樣?你看後面我們的人也追上來了,咱們就不能好好談麼?”
“我看到了,不用你提醒。”
小麥將頭探出窗外,看著後面追來的車,伸手將我手機拿了出來:“給你們人打電話,如果在追的話,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。”
我看著電話:“不打,大不了魚死網破,你們一而再,再而三的綁架我,我沒脾氣?泥人還有三分尿性呢。”
齊麥見我死豬不怕開水燙了,拍了拍司機,司機一腳剎車站住了,就見齊麥攔住了薛哥的車,也不知道跟薛哥說了什麼。
隨後又回到車上:“走吧。”
司機看了我一眼,很不忿的樣子,隨後繼續走,我回頭看了一眼,薛哥也不知道給誰在打電話,我暗歎一口氣:“完了,薛哥可能被嚇唬住了,擔心我的安全,不敢跟著了。”
來到緊鄰的一個村子,車開進一個院子,我被男人拉下車,看了看四周,男人推了我一把:“別看了,趕緊走,齊姑等你呢。”
我回頭看向男人:“媽的,你能不能尊重下我,跟我客氣一下,我給你們去賣命,就這麼對我?”
男人一時語塞,齊麥走過來:“既然為我們賣命,那你為什麼不來找我們?”
“你怕不是假酒喝多了吧?我都說了,我回去了,你們已經都走了,我當然要回去了。”
齊麥被懟的沒話了,推了我一把:“走吧,你跟齊姑解釋吧。”
我來到房間,就見齊姑和女孩坐在椅子上喝茶,為了演的像,我一屁股坐在齊姑身邊:“齊姑,終於見到你了,以為你們不管我了呢。”
齊姑衝著我微微一笑:“怎麼可能,不管是你的能力,還是我和剛子的關係,也不會不管你啊。”
齊姑這個表現,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了,不管是在談判,還是兩個人對話,最怕的就是對方變現的讓你琢磨不透,因為你不知道事情的發展方向,要是你說錯話了,很容易出現談判失敗,而齊姑就是這樣,不悲不喜,保持微笑的跟你溝通,讓你不知道怎麼說。
看齊姑這個表現,我也只能隨機應變了:“齊姑,那我回去的時候,你們怎麼都走了,是不是擔心我被抓,把你們供出來?那也太小看我了吧?”
我將問題拋給齊姑,齊姑笑著說:“那倒不是,剛子的徒弟,我還是放心的,當天晚上我親自帶人去你們出事兒的地方,附近都是警察,沒辦法只能先走,你沒看到我給你留的紙條?”
齊姑反將我一軍,我當然不能上當啊,對齊姑說:“沒啊,我回去的時候,看院子裡車都沒了,又等到天黑,見院子沒人,就去找我們隊伍了。”
齊姑點點頭:“天宇,當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了?”
我狠狠拍了下自己的大腿,裝作傷心的樣子:“齊姑,您是不知道啊,那個墓就是一個船棺葬,因為沒有墓室,只能掏出來個墓室,這樣才能開棺。”
齊姑給我倒了杯茶,我順手接過來喝了一口,繼續說:“我知道這樣不安全,所以就想讓郭哥在盜洞口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