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收拾好了,剛出帳篷,就看到老墨頭坐在篝火堆前,我站住了,來到篝火堆旁:“怎麼?”
“天宇,我不建議你去找,畢竟這山裡也不太平,還是等等他吧。”
“等他?要是回不來呢?”
老墨頭轉頭看向我:“一個人安保而已,有什麼大不了的,再找一個就可以了。”
我看著老墨頭,發現他一下子變的非常滄桑的感覺:“我可受不了我的團隊裡的人出現問題,雖然他只是個安保,再者說,如果你們的人出事兒了,我也不會袖手旁觀。”
我說完,並沒有給老墨說話的機會,起身便走,還沒走出幾步,就轉身對老墨說:“如果明天早上七點前,我沒回來,你們就不用等我了。”
順著龍哥消失的方向走去,晚上的深山靜謐無聲,縱有明月高懸,亦難以看清腳下的路,我拿著手電筒,再樹林中緩緩前行。
按理說,龍哥不應該這樣,把人攆走就可以了,沒必要去追出去,這回可好,自己安全不說,我的安全也沒了,我可不相信老墨他們會在我出現危險的時候保護我。
我走了不知道多久,也就沒看到龍哥的影子,我有點害怕,我不是怕那些鬼神,而是擔心這大山裡再出來什麼野生動物,把我當補品了,那就麻煩了。
一路上走的很小心,山裡的雪很硬,根本留不下腳印,再加上晚上,視線也不好,根本無處可尋。
我每走出一段距離,都會喊一聲龍哥,可是走了好久,也沒找到龍哥,我心裡暗罵龍哥是個沒有腦子的東西。
走不了不知道多遠,我實在是走不動了,找了一個大樹下休息了一會,看著周圍的黑暗,心裡有想把龍哥撕了的想法。
起身繼續尋找,也不知道找了多久,也沒看到龍哥的影子,沒辦法我只能往營地走去,我希望這個二貨已經在篝火旁等著我。
天已經漸漸亮了,我猶如一隻迷失方向的羔羊,努力分辨著位置,邁著堅定的步伐,朝著營地方向走去,還沒到營地,遠遠地我看到一縷青煙飄向空中。
回到營地,看到老墨帶著人正在收拾行李,我一屁股坐在篝火旁,篝火早就熄滅了,而龍哥根本沒有出現,老墨走到我身邊:“沒找到?”
我搖搖頭,不想說話,嘆了口氣,我現在有兩條路,第一條就是下山,這樣我非常安全,第二條路就是跟著老墨繼續走。
我考慮了一會,還是決定跟著老墨,看看到底什麼情況,我起身:“走吧。”
我在篝火旁擺了一個石頭堆,我不清楚擺的對不對,但是上次和小孫他們我看到過,我感覺擺放的差不多,其實對錯都不重要了。
帳篷都已經被老外已經收拾好了,我看著龍哥的揹包,想了想:“這個揹包就放這裡吧,要是龍哥回來,還能有用。”
沒人對我表示反對,也沒人與我交談,我宛如一個孤獨的行者,默默地跟隨著老墨,繼續向著蒼白的雪山走去。
今天跟昨天不同,老墨也不知道吃了什麼,體力比昨天強,一路上根本沒休息,我一晚上沒睡,又走了一個晚上,體力有些不支,強忍著跟著老墨走。
中午大家圍坐在一個岩石後面,大家開始吃東西,我拿出揹包裡的壓縮餅乾吃了起來,因為沒有水,只能拿雪解渴,壓縮餅乾就像嚼蠟一般,難以下嚥。
我回頭看來時候的路,根本就沒有人影,我心中已經放棄了,龍哥大機率出事兒了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就想朝著來時候的路鞠躬。
老墨不解:“天宇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我並沒有回答老墨,鞠了三個躬,回頭看向老墨:“心裡安慰。”
老墨喘著粗氣說:“你還不相信,這不是也信了麼?”
我知道老墨話裡有話,但是我並不想搭理他,感覺沒有價值,一行人開始收拾行李,繼續朝著山上走,下午的時候,我實在是扛不住了。
“老墨休息一會。”
老墨站住,看向嚮導,嚮導嘰裡呱啦的說著什麼,隨後女人說:“嚮導說,這裡不能休息,要不晚上就翻不過這個山了,晚上再雪上紮營, 那就是找死。”
我看著嚮導:“老墨,你從哪裡找來的這麼不靠譜的嚮導?”
老墨笑著問:“怎麼了?”
“媽的,昨天營地進來人,他睡的比誰都香,他不應該看著營地麼?”
嚮導好像能聽懂我說話,嘰裡呱啦又說了一堆,我看向女人,女人解釋道:“嚮導說,這個時節,沒人會上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