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快半夜了,道長對我說:“你去休息吧,明天還要趕路。”
折騰了一天,躺下就睡著了,早上醒來的時候,發現道長沒在房間裡:“道長,道長?”
我喊了幾聲,沒有聽到道長的聲音,白狐也沒在,道長又不知道去哪裡了,我來到桌子前,發現用一個瓶子壓著一封信,還有一個布包。
這是留給我的?將信拿在手裡看,的確是給我的,信上囑咐了我一些事兒,包括到了蜀山後,我應該幹什麼,要注意什麼,信上提起一個人名姓袁,要提防這個人,信上說,讓我把布包拿著,隨身帶在身上就好。
看完信,出於好奇,把布包開啟看了一眼,是一個黃色的符,我看是符就沒敢動了,把繩子一拉,將布包放在懷裡的兜裡,背上包,出了草屋,我將草屋門關好,便往山上走。
順著小路來到山頂,看著草屋,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,道長不再是道長,而是我的長輩一樣,也不知道為什麼,道長不肯見我。
下了山,來到青城山的大門,很多往成都走的大巴,很少看見計程車,我站在大門口等了一個小時,才等到一個計程車,我見客人下車。
“師父,去不去瓦屋山?”
“瓦屋山?去,給多少錢?”
我看司機也不知道多少錢:“要不咱們打表走?”
司機想了想說:“也行,這樣咱倆誰也不虧,但是我跟你說,回來沒有人,你的把回來的錢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