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長說的有道理,我也沒辦法反駁,只能隨便看看,我現在覺得有些荒唐,一個沒有任何文字記載的文明,想找到祭祀的方法,談何容易呢。
接下來道長按部就班的帶我看了幾個遺址,或者說有人生活痕跡的地方,直到天黑,我和道長找了背風的地方休息,我撿了一些樹枝,生了火。
我拿出餅乾給道長:“道長,吃點東西吧。”
道長接過餅乾,吃了起來,我也跟著吃,我現在越想越荒唐,甚至感覺剛哥,陳老闆,哪怕是另外一夥人都已經瘋了,瘋的非常徹底。
道長見我不說話,問道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感覺我剛哥已經瘋了,甚至只要參與進來的人,都已經瘋了。”
道長挑著眉:“也許吧,他們追求的太多了。”
我現在的想法簡單,我也不去想那麼多了,按照剛哥的計劃,當好我的餌就行了,我是不想參與這裡面去了,實在是太複雜,甚至有點瘋狂了。
一夜無話,第二天早上,道長帶我又去了一個地方,這是一個遺址,但是這個遺址不同的是,雖然破敗,透過地址的留下的一些瓦片,青磚上能看出,這是一個清代的廟宇,其實我就是應付道長,我甚至看都不想看,就直接走。
道長也看出我的狀態了:“走吧。”
我點點頭,跟著道長下山,回到滎經縣,道長對我說:“我回青城山了,你跟我回去嗎?”
我看向道長:“我給您送到青城山,然後我去找我們那個隊伍。”
道長沒有說什麼,只是點點頭,我包了個車,帶著道長回到青城山,看著道長上了青城山後,我對司機說:“去成都。”
到了成都,我頭疼的厲害,坐在路邊給陳老闆打了個電話:“陳哥,你在哪裡呢?”
“我們已經出發了,在宣漢縣,你現在,在哪裡呢?”
我其實根本沒心情再找這些沒有用的了,感覺整個就是個騙局,便問陳老闆:“大哥,你跑哪裡幹什麼去了?”
“這面出現了一些東西,可能就是我們找到。”
我沉默了一會問:“我剛哥呢?”
“不清楚,前天通知我來這面,就沒聯絡了。”
“沒打電話問問?”
“打不通,你可以試試。”
“行吧,那我先回院子,然後等你們。”
陳老闆好像在抽菸,還能聽出來抽菸的聲音:“你哪裡有什麼發現?”
“發現個粑粑,我差點死在蜀山,還好有人來把我救出來了,對了,你們也要小心,除了咱們,還有人和咱們一樣,在找東西。”
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大哥,我親眼看到的,我被扔蜀山裡面了,昨天才出來,而且還出了人命,接我的人,已經被殺了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後:“我說最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們呢。”
“凡事要小心。”
“我知道,你照顧好自己,這面完事後,我去找你。”
掛了電話,給剛哥打了個電話,結果沒打通,我試著給趙哥打,還是一樣,我攔了一輛車,回到院子,好傢伙,人去樓空,除了幾本書還有被陳老闆畫的分辨不出來地址的地圖,還有幾床被子,什麼都沒了。
我躺在床上就睡了,這一覺睡的香,我還沒起床,就聽到外面有人喊:“小宇在嗎?”
我坐起來向外看了一眼,衝著外面喊:“稍等。”
我開始穿衣服,我還沒把褲子提起來呢,就進來兩個人,一男一女,男人看著很壯實,跟在女人身後,女人長得不錯,要臉蛋有臉蛋,要身材有身材的。
我趕緊把褲子穿好:“你們是?”
女人看我著急穿褲子,捂嘴笑了笑:“我是你剛哥的朋友,你剛哥讓我來接你。”
我看向女人:“接我?去哪裡?”
“你到了就知道了。”
我穿好衣服,點了根菸:“那我不去,不認識你說的什麼剛哥,不熟。”
女人沒想到我會這麼說,先是愣一下:“你剛哥要是聽你這麼說,一定會很生氣。”
“嘿,生不生氣的跟我關係不大,我跟他沒關係,你們走吧,我身體抱恙,實在抱歉,不能送你們了,拜拜。”
那個跟在女人身後的男人,見我這麼說,好像沒有耐心了,奔著我來了,結果被女人用手攔住了,女人不在笑了,而是一本正經的說:“是你剛哥吩咐讓我們帶你過去,不是和你商量,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