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腦子裡閃過無數個可能,是不是我沒走到起點位置,但是墓碑就立在這裡啊,難道張道長找我去了?
我趕緊上了封土堆,站在封土堆掃視一圈,根本沒有張道長的影子:“臥槽,這就開玩笑了,我被算計了?”
不能慌,不能慌,我只能這麼告訴自己,讓自己鎮定下來,可是遇見這種情況,心裡告訴自己不能慌,但是多牛的心智啊,遇見這種情況還不慌啊。
那可能是我這輩子喊的最大的聲音:“張道長。”
依舊沒有迴音,也沒有看到張道長影子,其實我已經知道了,我被張道長算計了,但是還是不敢相信,我和他無冤無仇,為什麼害我啊。
我走下封土堆,來到墓碑前,就差貼著看了,墓碑風化的太嚴重了,看不出什麼字,這是漢代的石碑,臥槽,不會是這樣吧,這個石碑是後人給蠶叢立的,這上面的人,只有這個道館,不會是一直傳承下來的吧?
現在需要冷靜,要好好想一想,我擔心有危險,靠著石碑坐下,這樣安全一些,不會有野獸什麼的在背後襲擊我,我將手電攥在手裡。 拿出煙,點了一根菸,抽了一口,讓我冷靜了不少,我的捋一捋了,現在有點亂,剛哥讓我去青城山找道長,剛哥這個環節不可能出現問題,道長更不會了,對我還挺好的。
等等,道長說,剛哥擔心我有危險,讓道長跟著我來,道長沒來,按照剛哥以前說的他和道長的關係,道長應該不會拒絕啊,那這次為什麼拒絕我了呢?想了半天,也想不明白,那就放下這個問題。
回想來到蜀山,找到張道長,也沒有任何問題,兩個人聊天,糟了,道長不會跟張道長有什麼殺父之仇,奪妻之恨吧?然後算到我身上來了?
如果真的出問題,絕對是張道長這裡出的問題,不可能是剛哥和青城山那面出的問題,有點想通了,心裡頓時火大,我被張道長算計了。
這個老登,讓我再見到他,屎給他打出來,想到這裡,臥槽,好像打不過他,不對,這個張道長有問題。
我趕緊起身,狠狠的抽了兩口煙,將煙扔了,趕緊往回走,我的想法簡單,按照來時候的路往回走,應該能回去,雖然我不熟悉路,但是透過風水,太陽應該沒問題,畢竟是桌山,朝著一個方向走,只要能走到一個邊,就能回去。
我又找了一圈,再次確認張道長把我扔這裡後,來到石碑,給自己打氣,順著來時的路往回走。
我以為我這個野外能力,應該很容易走出去,結果是我太天真了,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感覺腿都木了,我僅憑意志向前走,結果發現我又回到了蠶叢墓。
“我******。”我把我知道的髒話說了一遍,依靠在墓碑上,拿出包裡的水和吃的,吃了幾塊餅乾,這個餅乾還是紅棗味的,特別乾巴,喝了兩口水順了下去,我都沒敢多吃,擔心走不出去,沒吃的,只有死路一條。
現在還有個方法,就是等到晚上,有星星了,跟著星星走,這樣也能找到方向,但是這個荒山野嶺的,有沒有野生動物啊...
休息了一會,沒辦法,再累也趕緊出去,現在情況不容樂觀,我必須查清楚現在的情況,我擔心剛哥他們有危險,陳老闆他們應該沒問題,畢竟四個安保,不是白吃飯的,早知道帶一個安保來好了。
我胡思亂想,順著來時候的路繼續走,這個地方和迷魂陣一樣,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迷魂陣,但是我現在知道了,映入眼簾的都是饅頭狀的土丘,我腦洞特別大,忽然想起來,諸葛亮是不是也搞了一個什麼迷魂陣,還是什麼陣,只要人進去,就出不來了?
不是諸葛亮,我也不知道是誰了,好像在書上看到過..
我胡思亂想,總感覺後面有動靜,我把手電攥的死死的,只要這東西靠近我,我一個手電筒,教他做人。
這個東西應該不小,時不時發出聲音,我還不敢回頭,這東西就在我附近,一直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,他害怕我,還是故意搞我,不會是張道長吧?
我沒敢回頭,而是縮起脖子喊:“張道長,是你嗎?”
沒有任何回答,我本來就被這個地方捆住,就非常惱火,大罵道:“你是誰,要是爺們,你出來,咱倆聊一聊,要是女人,蹲著尿尿的,你繼續。”
我等了一會兒,依舊沒有回答,我有點慌,汗都下來了,也不知道是緊張,還是累的,我心想橫豎都是死,還不如拼一把,要是人,這荒山野嶺的,也不知道是我殺的,要是動物,那就看命了。
我先是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