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哥我們聊了一會,剛哥就走了,我說送他,剛哥說不用,自己打車就走了,看著剛哥走了,我一個喝茶,不知道怎麼辦了,忽然就被安排結婚了,我還是有點慌的。
“怎麼了,想什麼呢?”
“沒事,就是感覺挺突然的,咱們就這麼結婚了?”
“怎麼,你不想結嗎?”
“想啊,當然想啊,就是突然,我的適應下。”
我來到工作室開始修我的提樑壺,一直修到半夜:“小宇,別修了,回來睡覺吧,幫我收拾下。”
“都收拾什麼啊?”
“帶點衣服,咱倆現在去趟鋪子,把酒拿回來,剛哥以為我哥身份去,不能空手去啊?”
“我家也沒有喝酒的,不用吧?”
“規矩嗎!”
“那我給我父母打個電話。”
“我都打完了,等你打不一定什麼時候了。”
“辛苦啦,來來來,讓老公稀罕稀罕!”
“別鬧了,明天早起回家。”
“不行,回家不一定幾天呢,稀罕不到了。”
“那你輕點,跟那個餓狼一樣...”
第二天一早開車去鋪子把酒裝上了,開車來到剛哥院子,剛哥換了一身運動裝,看著非常精神:“走吧,早點走,早點到。”
鬍子哥說跟著,剛哥沒讓,我開車帶著花姐,剛哥往錦州去:“在買點東西。”
“去鋪子了,東西都拿著了。”
晚上到了錦州,下午到的錦州,好傢伙,我家親戚都來了:“我父母開心的不行,知道“親家”來了,客氣的不行。”
父母準備了兩桌子菜,剛哥由我父親陪著,男人一桌,女人一桌,我伺候局的,吃完飯,親戚走後,父母跟剛哥開始談彩禮的事,剛哥像模像樣的跟我父母談,最後商量完,晚上在家休息了。
能看出父母很開心,剛哥決定後天帶父母去北京看看,在北京待幾天,然後到日子了回錦州領證,婚禮再選日子。
明天鋪子開業,我有點不放心給鬍子哥打了個電話,鬍子哥讓我放心,別的不行,這點事還能辦不明白嗎,在農村待了一天,又帶父母來到北京,我說院子是我買的,父母擔心的不行,很怕我做了什麼事,最後剛哥解釋的說跟他做生意,掙了點錢,買的房子,父母才放心。
帶父母待到十六號,十六號回的錦州,十八號跟花姐領的證,這件事就告一段落了,算是有家有業的人了,回到北京。(不是水,就是簡單的介紹了下,其實不想寫的,很多人問我跟花姐的事,就寫了。)
這天早上,來到鋪子,這段時間根本沒有在鋪子忙,花姐也忙的夠嗆,很多賬需要花姐記,我閒著沒事,找到花姐:“咱倆去要點錢花,咋樣?”
“要錢?跟誰要錢?”
“想不想要吧!”
“多少啊?”
“應該有幾千吧,差不多。”
“晚上的,咱倆去要錢。”
陪花姐待了一會,我就跑到潘家園李老闆的鋪子了:“最近咋樣啊?李爺!”
“過完年了,都沒錢了,生意一點也不好。”
“是不,我也這麼感覺的。”
“王胖子生意好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聽說年前發財了,也不知道他那面什麼情況!”
“這我知道啊,上次不是說了麼,年前搞了十幾件青銅,賣了五千多萬。”
“臥槽,你們不早說?”
“大哥,跟你說了好嘛,你說年前先穩定下麼。”
“你們也沒告訴我是青銅啊,我以為別的生意呢。”
“那就不能賴我們了,你的原因。”
“胖子掙了多少啊?”
“六百多吧,我忘記了,我沒管這事。”
“臥槽,今天吃飯,洗澡你倆負責!”
“今天不行,我今天晚上有事,但是你倆要是去吃,我給你倆報銷。”
“啥事啊,比吃飯,泡澡重要啊。”
“爺結婚了,我的去師父那裡看看啊。”
“啥時候的事,我跟王胖子都沒給信?你的請客,要不這禮我是不隨了,我還挑理了!”
“就領了個證,沒辦婚禮,也沒時間啊。”
“哦,那還行,你辦婚禮,我怎麼也的送個官窯瓷器啊。”
“要不你先隨了?”
“你走吧,我鋪子跟姓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