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我們跟陳老闆來到監獄,陳老闆我倆見到了叫盛浩的人,這個人看著非常頹廢,也不願意說話,陳老闆跟他說:“盛總,你好啊。”
盛浩看了我倆一眼:“我不是盛總,我叫盛浩,我都交代了,不是都判了麼,我認罪認罰,還有想了解的,你們就直說吧。”
“你說的不對,你現在是盛總了.....”
陳老闆把事情說了一遍,兩個選擇,第一是為我們賣命,你可以活著,第二就是死,就當我們沒來過,盛浩聽說自己可以活,激動的不行,立即同意了我們的要求。
隨後陳老闆我們就走了,回到賓館,陳老闆開始打電話溝通,最後得到的結果就是需要時間,三天後,盛浩就可以出來。
新疆是個好地方,我們在新疆玩了三天,第三天一早就去接盛浩了,把盛浩帶到賓館,陳老闆給了我五十萬現金,讓我去送錢,陳老闆給我一個電話,讓我打車去監獄,聽那面安排就行了,我說帶安保過去,陳老闆沒讓,讓我自己去。
我打了個車,來到監獄門口,給對方打電話,結果是王書記,王書記讓我把錢給路邊的一個女孩,我把錢給女孩後,女孩也遞給我一個信封,我也沒開啟看,打車又回到賓館。
回到賓館,敲陳老闆的門,是安保開的門,進屋後我一愣,盛浩躺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,我看了眼陳老闆,陳老闆坐在沙發上看著盛浩。
我沒說話,看著躺在地上的盛浩,陳老闆說:“下次,我說什麼,你就要聽什麼,而且不能反駁,你現在就是傀儡,你要想活著,就要聽話,不想活著,我隨時讓你死,明白嗎?”
盛浩沒說話,陳老闆對我說:“張總,這小子不聽話啊。”
陳老闆的意思我明白,就是想讓我教訓下盛浩,我對著盛浩就是幾腳,盛浩也尿性,也不喊,陳老闆走過來拉著盛浩的衣服就是幾嘴巴,我也給了幾嘴巴,陳老闆對安保說:“給我打,腿給他打斷了。”
安保其實不輕易參與這件事的,也不知道今天為啥聽話,安保拿出來一個棍子,奔著盛浩去了,盛浩看要來真的了:“老闆,我知道了,別打了,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。”
“你看,明明可以做朋友,你非要當敵人,何必呢?”
“我知道了陳總,我知道張總,下次我不敢了。”
“我跟你說,你是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,把你撈出來,咱們是有約定的,就要按照約定來,你要好好聽話,你把協議簽了,明天跟我們回北京。”
商旭撿起來紙和筆,簽了字,籤的是盛浩,陳老闆笑著說:“籤錯了,你現在不叫盛浩了,張總,把東西拿出來。”
我看了眼陳老闆,我不知道什麼東西,陳老闆說:“信封,他的證件。”
我把信封拿了出來,開啟後是一個身份證,身份證上除了相片以外,都不一樣了:“姓名:商旭,性別:男.....”
我把證件給了陳老闆,陳老闆看了一眼,扔給盛浩:“從現在開始,你叫這個名字。”
“好的,好的,我現在就簽字。”
簽完字後,陳老闆給了小孫拿了一萬塊錢:“去買明天的機票,早點到北京,回來的時候給他帶件衣服。”
“好的,陳總,我現在就去。”
“你們安排個人看著他,我回去休息了。”
陳老闆讓安保又開了一個房間,來到房間:“陳哥,這就完事了?”
“嗯,完事了。”
“怎麼了,他不老實,才打的他?”
“沒啊,我找個事打他一頓。”
“也沒不老實打他幹嘛?”
“你見過狗護食嗎?”
“見過啊,怎麼了?”
“狗啊,護食是因為它感覺它在家裡它是老大,它必須先吃,所以才護食,當它護食的時候,你一定要把它打老實了,你要告訴它,你是老大,它要聽你的,它才會永遠不敢護食了。”
“陳哥,弄得咱們跟黑社會一樣。”
“小宇,我就納悶一個事,你怎麼總是那麼天真呢,你們乾的事,都是掉腦子的事,我也一樣,為了不讓我們掉腦袋,就要讓別人掉腦袋,明白了嗎,你要收起你的天真,商場如戰場,明白嗎?”
“我知道了,我感覺用愛感化更好一些而已。”
“你不行別回去了,在這裡修行吧,我感覺你能成為活佛。”
“放屁,咱們只是方法不同而已。”
“行了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