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斯干草堂》為清乾隆時期的御用室名款,一般認為是高官貴族或文人墨客把他們住地或書房的名稱,讓陶工們書寫在私家訂燒的器皿上,訂燒者大部分是皇親貴族,高官豪紳或名工巧匠,也有的室名款是為皇帝本人特製的堂名或齋名,一般人不能隨便使用。
“乾隆的罐子,沒問題。”
“鄭哥,您的意思這件出了?”
“嗯,不是這件出了,我還有不少東西,都是打包回來的,你要是有本錢,那麼都出給你。”
“那真謝謝您了,鄭哥,別的貨在哪裡?”
“這樣,這件花插你就先留著,晚上你等我電話,我打包出給你。”
“那成,晚上等您電話。”
鄭哥走後,鋪子也到了下班的時間了:“小宇,咱們去吃飯,邊吃邊等訊息。”
“走吧。”
劉義帶著他的師弟回去了,剩下我跟張濤,找了個小飯館,隨便吃了一口,閒來無事張濤說找個茶館喝茶,我沒同意,開車回到我的院子,花姐在吃飯:“濤哥,小宇,你倆吃了嗎?”
“我倆在外面吃的,一會去收貨,對面打包出。”
“要不要叫上趙哥,你倆去我不放心。”
“應該沒事,我們兩個呢。”
“別了,還是通知下趙哥吧,省著遇見麻煩。”
跟張濤在客廳喝茶,沒過一會呢,趙哥來了:“怎麼了小宇。”
“晚上濤哥收貨,花姐不放心,讓你跟我倆去一趟。”
“那行,什麼時候?”
“讓咱們等電話。”
三個人聊到晚上十點多,鄭哥電話來了,說了個地方讓濤哥趕緊過去,因為不知道多少件瓷器,所以開了三輛車,到了地方,對方已經到了。
對方是一個麵包車,裡面都是瓷器:“小濤,這些瓷器都是跟白天那個花插一起的,你看看吧。”
我來到麵包車後面,拿起來看了一眼,因為天比較黑,只能用手電來看,我拿在手裡的是一件青花八吉祥纏枝蓮嵌壽字鋪首耳尊,看了半天,總感覺哪裡不對:“趙哥,你在開啟一個手電,我仔細看看。”
我看了一眼這件就不對,只不過我有點不自信,因為對方說是坑裡來的,又跟張濤熟悉,不可能摻假,我又仔細看了一眼,跟張濤耳語到:“濤哥,這不對。”
“你說不是真的?”
“嗯,這件青花八吉祥纏枝蓮嵌壽字鋪首耳尊我敢肯定,不是真的,我在看看。”
我又換了件青花高足杯,還是不對:“濤哥,還是不對。”
我和張濤耳語,鄭哥不耐煩的說:“你們還沒看完啊,我親眼看是從一個坑出來的,還能有假不成?”
我沒說話了,張濤對鄭哥說:“鄭哥,實在是不好意思,你這批貨太好了,我鋪子您也知道,沒有那麼多的資金,沒辦法收,要不您在找找別的買家吧。”
“什麼意思?你說有假?”
“那倒不是,就是鋪子沒多少資金,所以您在找人看看。”
鄭哥罵罵咧咧的,能看出來有點生氣:“鄭哥,實在是不好意思了,您哪天有時間去鋪子把那件花插也拿回去吧,或者我給您結賬。”
開車回到張濤家樓下:“小宇什麼情況。”
“假的,這個哥們可能被騙了,整個坑裡面,只有那個花插是真的。”
“小宇,你的意思被設局了?”
“差不多,剛開始我以為是摻假了,看到那個高足杯後,我敢肯定被設局了。”
“那不對啊,鄭哥也算是我鋪子的常客了,難道真假看不出來?”
“那就不清楚了,可能是天黑,或者是別的原因吧。”
“讓你倆受累了,咱們去吃個夜宵吧。”
“別吃了,太晚了,回去太晚又捱罵了。”
告別張濤:“趙哥,帶你吃口飯啊?”
“幾點了,還吃飯,我回院子了。”
“行吧,去吧,三好男人。”
出了小區就跟趙哥分開了,看了眼時間都快半夜了回院子就準備休息了,明天還要去博物館呢。
第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來了,喊醒了花姐,來到博物館,聯絡下許哥,在門口等了他一會,許哥他們就來了:“來了張先生。”
“你別叫我張先生,叫我小宇就行。”
“那行,小宇。”
“小宇,這位是?”
“我媳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