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掛了電話:“怎麼,查崗啊?”
“嗯,才到上海,告訴家裡一聲。”
“你怎麼跑上海來了?”
“來收貨,對方說明天才能看到貨。”
“我以為你特意來看我呢。”
“這不是來看你來了麼。”
“你吃飯沒?”
“吃了,你吃沒?”
“沒呢。”
“走,帶你去吃飯。”
找了個飯館帶赤姐吃了口飯:“你家住哪裡?我一會送你回家。”
“怎麼,在北京不敢不回家,在上海還有查崗的啊?”
“我跟同事一起來的,不是我自己來的,開的雙人間。”
其實我挺怕她跟我回酒店的,就撒謊說只開了一間房:“再開一個不就行了?”
“你不回家能行嗎?”
“那就看你了,你要是讓我回家,我就回家,你要是讓我陪你呢,我就陪你。”
我沒說話,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在作死的路上:“你上海也有公司?”
“嗯,怎麼了,你來上班啊?”
“我可上不了班,早八晚五的受不了。”
“也是,你啊,適合當老闆,每天什麼都不讓你做,才是最好的,是不是?”
“得掙錢啊,不掙錢以後怎麼養老啊。”
“掙多少是多啊,對不對,別讓自己那麼累。”
“吃完沒,吃完走吧。”
出了飯館,她挽著我的胳膊:“去哪裡?”
“我對上海不熟啊,不知道去哪兒啊?”
“那就去江邊走走。”
“你穿的太少了,有風再給你凍著。”
“沒事,不冷,走吧。”
我把衣服脫下來給她披上,在江邊溜達走了一會:“走不動了,腳疼。”
“找個地方坐一會。”
“因為小張去找你,然後你就上火了?”
“也不是上火,我就感覺太複雜了,至於嗎?”
“你啊,說你聰明,你是真的聰明,說你笨,你是真的笨,會館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,知道嗎?”
“那就開兩個,不就行了嗎?”
“當然不是了,裡面有很多事,不是那麼簡單的。”
正聊著呢電話響了:“趙哥,怎麼了?”
“你跑哪裡去了,還不回來?”
“我在外面走走,一會就回去了。”
“那行,我先睡覺了,累得不行。”
“嗯,那你就睡吧。”
“誰啊?”
“我同事,問我在幹嘛。”
“你就說跟媳婦在江邊吹風呢。”
“那我就不用回北京了,我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”
“至於嗎,兩個人感情的事,誰能管啊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