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瓶子五十萬沒問題,這麼小的鋪子能拿出這樣的瓷器,真的很厲害了,這裡不是看不起人家鋪子,古玩行鋪子也是有規矩的,大鋪子的貨保證是最精的,像我們鋪子,不會賣普通貨,這種小鋪子一般不會在鋪子壓這麼好的瓷器,首先是因為壓錢,其次小鋪子客戶有限,沒人買。
小鋪子跟“掮客”還不一樣,“掮客”有客戶,只要遇見好物件敢收,敢賣,鋪子就不行了,沒有那麼多的客戶。
“兄弟,這個瓶子您感覺能賣什麼價啊?”
“四十萬左右,遇見喜歡的就不一定了。”
“我問一句,像你們北京行裡,是不是都看不上這樣的物件?”
“哥,您說笑了,好東西都喜歡,怎麼可能看不上呢。”
中四個人吃了口飯,我搶著買單,結果沒搶過,席間鋪得知鋪子的老闆“王浩”,我給他叫王哥,吃完飯,我給剛哥打了個電話,告知這面的情況,剛哥也沒說什麼,下午在楊叔院子喝茶聊天,王浩也跟著來了,無意聊天的時候,王浩說:“濱州博興縣那邊前段時間出土不少青銅器,賣了大價錢。”
“王哥,你說出了青銅器?多大膽子,還敢碰那個啊,你沒碰吧?”
“我哪敢碰啊,都是道上說的。”
“哪個朝代的青銅?”
“你不是山東人,你不知道,在濱州博興縣寨郝鎮,殷周時期有個蒲姑國,都是那個時代的青銅。”
“哦,文物部門沒管?”
“管什麼啊,東西都沒露面,我都沒看到,只是聽一個行里人說的。”
“這東西可要小心,容易出事。”
我本想套王浩的話,楊叔插話道:“小宇,在北京能不能收到硯臺。”
“能收到,拿東西不少,但是我沒接觸過。”
“小宇,那你就上點心,遇見好的硯臺幫我留意著,要是敲定了,我過去取。”
“沒問題,遇見硯臺我給你留著。”
和楊叔扯了一下午的皮,晚上楊叔請我和趙哥吃的全羊宴,味道不錯,我藉口上衛生間,買了單,畢竟楊叔跟剛哥關係不錯,也不能老讓人家花錢,吃完飯楊叔知道我買單了,還有點不高興,回到楊叔的平方,我把三件瓷器裝上車,回到酒店就早早休息了。
早上趙哥給我喊醒了:“小宇,走吧,回去吧。”
“行,我洗漱。”
剛上車,還沒開出一百米:“小宇,你眼睛跳不跳?”
“你沒完了?總問眼睛跳不跳做什麼?”
“上次碎了瓷器,我都不好意思跟剛哥說,雖然大家沒說什麼,我也有責任啊,你要是眼皮跳,咱兩個人在修整一天。”
我瞪了趙哥一眼:“你要是不想開車,就我開,你別沒事找事。”
“小宇,看你說的,我又不是嫌棄累,就是害怕了,有陰影了。”
“沒完沒了?”
“那倒不是,就是問問,靠譜一些。”
趙哥這個人當兵的出身,對於任務看的非常重,你交給他一件事,他哪怕沒了命也要完成,這可能就是咱們國家軍人的責任感和擔當。
我沒問過趙哥,但是趙哥每次幹活,都非常謹慎,上次被追尾,趙哥的確低迷了一段時間,主要是這事跟我兩個沒關係,被追尾的,也不是故意的。
我讓趙哥下車,我來開,趙哥跟我聊了一會就睡了,我看趙哥睡了,就沒著急往北京走,開車來到濱州博興縣,到了縣城,停車上了個廁所,趙哥醒了:“小宇,你這是開哪裡來了?”
“濱州博興縣,我來看看。”
“做什麼,你想自己下坑?”
“下個什麼坑,下坑咱倆也下不了,我沒聽王浩說麼,出了青銅器,我來看看。”
“要我說,咱倆還是別亂來了,萬一出事,剛哥饒不了咱倆。”
我瞪了一眼趙哥:“不是啊,趙哥,你聽我的還是聽剛哥的啊?”
“當然聽剛哥的了。”
“你個叛徒,我費了多大力氣,讓你加入,你現在連我的話都不聽了?”
“小宇你說的太嚴重了,除了剛哥,我就聽你的啊。”
“那我問你,剛哥不在,你聽誰的?”
“當然聽你的啊。”
“對啊,現在剛哥在北京,在咱倆在車上,你說你聽誰的?”
趙哥被我繞進去了,我看趙哥有點亂,我趕緊打斷他思考:“趙哥,我又不下坑,就是看看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