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回到鋪子,跟花姐打了聲招呼,來到二樓,剛哥喝茶呢,華哥沒在,鬍子哥也沒在,兩個人也不知道做什麼去了。
“來了小宇?”
“嗯,剛哥我收到一個好東西,你看看。”
我把印章放在茶臺上,剛哥拿起來一看:“漢代印章?”
“嗯。在潘家園收的。”
拿了一張紙,把印泥放在剛哥面前,剛哥蓋章看了一眼:“不錯,留著玩吧,也不值什麼錢。”
“嗯,那行,那我走啦,晚上我跟張濤去吃飯。”
“張濤有事?”
“沒什麼事,就是今天逛攤子遇見了,說晚上一起吃口飯。”
“嗯,去吧,問問是不是遇見什麼麻煩了。”
“好,那我走啦。”
“去吧。”
下樓來到櫃檯:“花姐,晚上我跟張濤去吃飯,你跟剛哥他們吃,或者晚上自己吃一口吧。”
“張濤有事?”
“沒事,今天逛攤子,就遇見了,定的晚上吃飯,很長時間沒在一起吃飯了。”
“那你把濤哥叫到院子吃不就行了?”
“濤哥說晚上我倆吃,可能也有事吧。”
“哦,那行去吧,問問濤哥什麼事。”
“走了。”
來到李老闆的鋪子,這貨抽著煙,看著報紙,我喊了一聲:“李爺。”
這貨煙差點掉了:“嚇我一跳。”
“看你看的認真,嚇唬你下。”
“小宇,最近你怎麼這麼閒?”
“沒事啊,就轉圈逛逛唄。”
“你太瀟灑了,天天不用守著鋪子,天天就是玩。”
“玩什麼玩,也不知道玩什麼,對了這個印章給你。”
“你不是拿走了麼?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誰的印,拿過去看看而已,你留著玩。”
“這東西能賣五千塊錢?”
“多吧,漢代的,怎麼也能賣一萬塊錢,我收貨的時候也沒講價,一個農民,差不多就行。”
“就一個印章?”
“嗯,就這一個。”
“那就沒啥意思了,晚上去洗澡啊?”
“不去,我約人了。”
“做什麼的?”
“也是開鋪子的,就在院裡。”
“賣什麼的?”
“也是瓷器,小兩口開著玩。”
“把頭哪家?”“把頭,就是某個方向第一家。”
“不是,對面那趟的,我一個哥們。”
“哦,那天介紹下。”
“別扯了,介紹啥?你這麼不靠譜,我怕你動心眼子給人家鋪子都騙你手裡來。”
“這話讓你說的,我是那樣的人麼?”
“是。”
“走,出去,別讓我看到你。”
我看了眼時間,也差不多下班了:“我還真的走了,馬上下班了。”
“我找王胖子去,這貨幾天沒見到了。”
“去吧,你倆吃烤鴨去。”
“小宇,你就說王胖子跟一個球一樣,還天天吃烤鴨,他不膩麼?”
“人家吃點東西,你還挑,你涮鍋子,人家也沒說啥啊。”
“你走吧,我鋪子不歡迎你。”
“看你死樣,走了。”
來到張濤鋪子,張濤在收拾衛生呢,看我來了:“別急啊,馬上完事。”
“不著急。”
“宇哥來了。”
“嗯,晚上我跟濤哥吃口飯,你去不?你要去,我把花姐叫來。”
“你倆去吧,我就不去了,別讓我師哥喝多了就行。”
“有我在呢,你放心。”
張濤收拾完衛生:“小宇你想吃什麼?”
“吃什麼都行,沒有什麼想吃的。”
“吃燒烤去。”
“走。”
來到一個小燒烤店,店不算大,整個店才六張桌子:“來了濤哥。”
“嗯,烤點啥,我跟我兄弟喝點酒。”
“那行,我給你安排。”
張濤要了兩瓶啤酒,給我要的香檳(就是啤酒瓶裝的汽水,那個年代大家都叫香檳。):“小宇,最近你忙什麼呢。”
“我啊,就去了趟上海,然後跟陳老闆他們弄個會館。”
“可以啊,這地界有錢人多,會館掙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