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客廳看電視,感覺沒意思,就找了本書,隨便看看,花姐記完賬,就催著我趕緊洗漱,洗漱完,就早早休息了。
早上花姐去了鋪子,我來到潘家園找到王胖子:“胖哥,手裡有殘的青銅器嗎?”
“我打電話給你問問。”
王胖子打了半天電話,最後也不知道從哪裡找到的,還特意送來的:“王老闆,我老闆說兩千塊錢。”
我開啟一個麻袋看了一眼:“缺片不?”
“不缺,完整的,就是碎了。”
“行,給你錢。”
給了對方兩千塊錢,店員轉身就走了:“胖哥,我走了,回家修東西去了。”
“修完了,你出給我,我放家裡。”
“拉倒吧,這東西放家裡幹嘛?”
“擺著吧,這東西太好看了,上次我看見就喜歡的不行。”
拿著東西,給花姐打了個電話,告訴花姐我回院子了,修東西了去了,回到院子開始收拾,都擺了出來,我發現這東西不對,怎麼看都是新的,我給王胖子打了個電話:“胖哥,這不對啊,我拿回來一看,這不是老的,這個是西貝的啊?”
“還能這樣?媽的,騙我王胖子頭上了?”
“別說了,你去再買個吧,無所謂了。”
“那不行啊,這要是傳出去,我王胖子怎麼在潘家園混啊?”
“別吹牛了,傳出去更丟人,打眼了,大哥你還沒明白嗎?你等我吧。”
這不能賴人家,就賴自己,拿貨的時候沒仔細看,就開啟麻袋看了一眼,回到家看出來是假的,跟誰說也沒有理,只能認栽。
來到王胖子鋪子,王胖子跟一個人罵罵咧咧的,看我來了:“小宇,哥們說孩子拿錯麻袋了,這袋子才是真的。”
我接過麻袋,拿出來看了一眼,這回沒問題,我又給了人家兩千塊錢:“兄弟,不好意思,這錢我不能收。”
“是啊,小宇,這個你不用給錢了。”
我看了眼王胖子,又看了眼男人:“也沒說話,還是把錢給了。”
“兄弟這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沒事。”
“王哥,那我先走了,兄弟有事打電話。”
男人走後:“小宇,給他錢幹嘛?”
“大哥,你還不嫌丟人麼,打眼了,兩個開鋪子的打眼了,我是王爺的徒弟,你還嚷嚷,你不怕丟人?我可丟不起這人。”
“臥槽,你不說,我都忘記了。”
“行了,回家了,你把這麻袋扔了吧,我走了。”
說不生氣是假的,但也沒辦法,自己的原因,賴不了別人,古玩行都有打眼的時候,大部分都是因為這一點,自信,信任,不仔細看,我這就是例子,本以為都是鋪子不能有假,沒有仔細看,對王胖子信任,開啟袋子沒仔細看,結果就是假的。
回到院子,把青銅片都拿了出來,簡單拼接下,這是一個商晚的火紋罍,這個比較好修,沒有銘文,也沒有太多的紋飾,搓了搓手開幹。
這個火紋罍我足足修了一個星期,算是差不多了,作完鏽扔在倒座房陰著去了,這一星期我都沒出院子,為了不打擾花姐休息,我自己收拾出來一個房間,終於修完了。
“小宇,修完了?”
“嗯。完事了。”
“你去收拾下,刮刮鬍子,換身衣服。”
“行,你先去鋪子吧,我收拾收拾。”
“衣服給你放架子上了,記得換。”
“嗯,行,我知道了。”
拿著衣服洗了個澡,收拾算是收拾乾淨了,來到鋪子,剛哥看我來了:“修完了?”
“嗯,就差去鏽了。”
“你要不願意來鋪子,就忙你的,不用往鋪子跑。”
“不是不願意來,鋪子不是沒事了麼,有什麼事,安排給我也行。”
“沒什麼事,最近鋪子不忙,港商收貨也不多,放心吧。”
跟剛哥聊天呢,電話響了,我一看是赤姐:“剛哥,陳老闆電話,我過去一趟。”
“行去吧。”
下樓跟花姐打了聲招呼,出了鋪子,我給赤姐回的電話:“喂,怎麼了?”
“小老公,剛才怎麼不接電話啊?”
“剛才在鋪子呢。”
“害怕正房知道啊?”
“怎麼了,有事?”
“我回北京了。”
“不是說要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