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下山,回到院子,張濤給大家泡茶,剛哥笑著對大家說:“墓既然找到了,咱們今天晚上就下坑吧,大家一會好好休息,晚上九點上山。”
躺在床上逗了會貓,躺下就睡了,迷迷糊糊的睡醒了,給我嚇一跳,這都幾點了,怎麼沒人喊我啊?我抬頭一看,趙哥還在睡呢,來到客廳,看剛哥喝著茶:“剛哥,幾點了,怎麼沒喊大家?”
“下雨了,就沒喊大家。”
我推開門一看,地皮已經溼了,看樣子這個雨下了好久了,回到桌子前:“這雨沒完沒了的下。”
“廣州的天氣就這樣,咱們這個墓下完了,就去別的地方。”
“那感情好。”
“給大家叫起來,商量下怎麼下這個墓。”
我點點頭,給趙哥他們都叫出來了,鬍子哥洗了把臉,坐在剛哥身邊,剛哥看人全了,對大家說:“又下雨了,看看明天吧,咱們這個坑下完,咱們就走。”
聽剛哥說要走,我好奇的問:“剛哥,咱們去哪裡啊?”
“還沒想,等把這個墓掏了以後,看看情況。”
鬍子哥插話道:“這個雨,又不知道下了多少天,這個鬼天氣,咱們還是離這面遠點吧。”
“嗯,這個天氣的確耽誤事。”
張濤看大家聊著天,笑著說:“我去做點吃的,大家吃個夜宵。”
這個雨下了足足三天,這三天雨很大,雨下的心煩意亂,幾個人除了喝茶聊天,就是逗貓了,好在第三天晚上放晴了,剛哥擔心山上太泥濘了,讓在等一天。
白天閒著無聊,看天氣還不錯,我一個人去釣魚了,給貓釣些魚,要不沒東西喂貓了,釣了一上午,趙哥的電話來了:“小宇,別釣魚了,剛哥讓你回來。”
“好,我現在就回去。”
回到院子,剛哥吩咐:“今天太陽足,我看地皮幹了,晚上上山,大家好好休息。”
“好的剛哥。”
晚上九點多大家一起上山,到了地方,剛哥對大家說:“從這裡下鏟,快一些,我怕又要下雨。”
我拿起工兵剷下了第一鏟,休息了這麼久,臨時下鏟還有點累,打了一米多就打不到了,爬上盜洞:“趙哥,下去打一會,我休息一會。”
坐在地上,鬍子哥遞給我一壺水:“喝一口,休息會。”
趙哥打了一米多也爬了上來:“不行啊,鬍子,你下去吧,我休息會。”
張濤一個人在山腰處放風,我找到張濤:“濤哥,有情況嗎?”
“沒有,山下的村子早就睡覺了。”
“那好,我回去了。”
回到盜洞口,就剩下趙哥和鬍子哥了:“剛哥呢?”
“下面呢。”
“到地方了?”
“沒呢,我和趙哥打不動了,剛哥就下去了。”
我看了兩個人一眼,趴在盜洞口:“剛哥,你上來吧,我下去。”
“好。”
剛哥上來後,我爬了下去,盜洞已經打了四米深了,繼續往下打了半米,出現了積石,我用頭燈照了照,到地方了,擴了下盜洞,我對盜洞口喊:“剛哥到地方了,有點打偏了。”
剛哥對我喊:“小宇,你上來,我下去看看。”
我爬了上去,剛哥把錘子和釺子扔了下去,下了盜洞:“沒打偏。”
剛哥一麻袋一麻袋往上運積石,運了十幾麻袋,就看到剛哥在掏什麼,等了幾分鐘,把一件東西放進麻袋,剛哥搖了搖繩子,趙哥把麻袋拉了上來,我開啟一看,對鬍子哥說:“是青銅。”
剛說完,剛哥就爬了上來,對大家說:“這個墓不小,積炭積石墓,是個王墓。”
“剛哥,那我下去。”
“先等等,裡面空氣不是那麼好,先通通風。”
“嗯。”
大家席地而坐,剛哥喝了口水,把青銅拿在手裡,用手開始清理上面的土,用上衣擦了擦,我也湊過去看了一眼,這是一件錯金銀銅鼎。
這個鼎扁球形體,造形敦厚飽滿,圓腹底部平緩,下有三獸形足,覆缽形蓋,為子母口,鼎口沿內斂,蓋上飾三簡易鈕作為捉手。
其蓋上雙弦紋開光,中心有六隻錯金銀鳥鳳紋呈圓形環繞,外圍同樣以鳥鳳紋裝飾填滿畫面,鼎肩部兩側附耳朝天微曲,飾以菱形幾何錯金銀紋,鼎腹上部飾一週錯金銀變形鳳鳥紋,雙鳳兩兩相對,首尾相連,片片羽翅用緊密細銀線象徵,形像生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