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哥回到鋪子,就不說話了,臉色也不是那麼好,我在一樓坐著,鬍子哥看出來了,下樓問我:“剛哥怎麼了?”
“剛才帶我去個寺廟,剛哥想見住持,人家沒見。。”
“哦,這樣啊,在廣州發生什麼了?”
“沒了兩個人。”
我沒說這話還好,說了後,花姐也聽見了,對我說:“什麼情況?”
“我和剛哥沒找到墓,剛哥請來師徒二人,結果墓塌方了,兩個人都栽了。”
花姐對我說:“你怎麼不早說?”
“我心思晚上說,這不是在鋪子麼。”
花姐嘆口氣道:“那多給對方家裡點錢吧。”
“無兒無女。”
花姐沒說話,繼續記賬去了,鬍子哥也沒多說什麼,晚上大家吃的火鍋,都沒喝酒,帶著花姐和李丹回到院子,我洗了個澡,回到客廳喝茶,花姐跟李丹兩個人在看電視,跟親姐妹一樣,把我一個人冷落在一邊。
洗了個澡,喝了一壺茶,我也沒辦法跟人家姐妹聊天啊,也沒功夫搭理我:“花姐,我出去一趟,出去溜達一圈。”
來到公園,都是老頭老太太散步,感覺無聊給陳老闆打個電話:“喂,小宇,怎麼了?”
“沒事啊,看你在幹嘛,想你了。”
“少扯,說吧什麼事?”
“真沒事,真的想你了。”
“那你來**酒店,我在吃飯呢,給你介紹兩個朋友。”
“那行,我過去。”
回到院子,跟花姐打了聲招呼,開車來到酒店,給陳老闆打電話,陳老闆的秘書來接的我,來到包房,好傢伙,老大一個包房了,裡面就有四個人。
看我進來,陳老闆起身,拉著我說:“這位就是我的合夥人,常跟你們說的小宇。”“小宇,給你介紹下,這個叫李叔,”,“你好榮叔.....”
介紹了一圈,挨個打了聲招呼,服務員拿來新的碗筷,剛坐下:“小宇不會喝酒,就以茶代酒吧。”
其實我也沒說上什麼話,幾乎都是陳老闆跟他們說生意上的事,我也不懂,聊到很晚,我都快困了才散場,相互還留了電話,散場後剩下我和陳老闆,陳老闆說:“小宇,才回來?”
“嗯,今天才回來。”
“什麼時候走?”
“明天就走,今天沒事,來看看你。”
“最近會館怎麼樣?”
“有點樣子了,這幾天我也沒去,我這面有點忙。”
“行吧,見到你了,也沒事了,我就回去了,明天還要出門呢。”
“著什麼急啊,喝點茶再走。”
“不喝了,真的走了,等我再回來的吧。”
告別陳老闆,回到院子,花姐已經休息了,回到房間:“你又跑哪裡去了?”
“去找陳老闆去了。”
“你可真的能折騰,行了早點睡吧。”
“想老公沒,讓老公稀罕稀罕..”
“小點聲,李丹在對面房間呢...”
早上來到鋪子,剛哥已經到了,在鋪子閒來無事,在一樓幫花姐賣貨,一上午一件沒賣,中午張濤來了,剛哥對大家說:“咱們一會就走,鬍子聯絡安保公司,讓他們去廣州,然後讓他們把東西運回北京,我就不跟回來了,讓華子跟回來,你跟林總談一下,跟林總交易完,再讓安保把車開回廣州。”
“好的剛哥,你放心。”
說實話,開長途是真的累,而且一開就是一兩天,下車人都木了,走路都不會了,好在回去不著急,中途可以休息,不像往回運貨,累的要死。
下午一點多,大家開車回東莞,半夜的時候到了武漢,找了個酒店休息了一晚上,早上七點多就被剛哥叫起來了,三個人吃了口飯,繼續開車往東莞,晚上十點多到了院子,回到院子,看到趙哥一個人發呆呢。
趙哥看大家回來,趕緊回屋休息倒茶:“剛哥,你們可回來了,這幾天都想你們了。”
剛哥坐下後,喝了口茶:“華子怎麼樣?走去看看華子。”
大家來到醫院,華哥都睡覺了,有個男護工躺在床上,可能是動靜有點大,華哥醒了:“回來了剛哥。”
“嗯,怎麼樣?”
“好多了,就是腿有點疼。”
看了眼腿,還別說消腫了,就是大包沒有下去:“華哥,還尿血麼?”
“還有點,MD,我這個腰子是不是廢了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