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很開心,就是苦了我了,就我一個人沒喝酒,開車送張濤和劉義,回來接上趙哥,李丹和花姐,回到院子都後半夜了
早上起來,院子就剩下我一個人了,走進鋪子我一愣,櫃檯裡花姐,李丹和齊總聊的火熱,趙哥一個人坐在椅子上。
老話說的好,三個女人一臺戲,這還得了,來到二樓,沒看到華哥:“華哥呢?”
鬍子哥說:“去看他房子去了。”
“沒帶嫂子去呢?”
“早上去了,這不是回來了麼,又被打電話叫走了。”
“怪不得,樓下成熱鬧了,鬍子哥,你的抓緊,你看看,多熱鬧啊。”
鬍子哥笑了笑,搖搖頭,沒在說話了,我對鬍子哥說:“你這樣,你把嫂子帶回來,我給你買個賓士。”
剛哥看熱鬧不怕事兒大,笑著說:“我給你買房子。”
鬍子哥看了看剛哥,又看了看我:“剛哥,什麼時候你和小宇穿一條褲子了。”
剛哥還沒說話,我搶著說:“什麼話,師父麼,我徒弟啊。”
鬍子哥搖搖頭,不說話了,我對剛哥說:“剛哥,旁邊那家的女孩多好啊,我給鬍子哥介紹了,他總是不好好處。”
我看向鬍子哥,看他什麼表現,結果鬍子哥瞪了我一眼:“不行,別說賓士了,就是飛機都不行。”
鬍子哥是油鹽不進啊,這個真的沒辦法,我對剛哥說:“我去一趟會館,晚上回來。”
往會館的路上,陳老闆電話來了,這是真的巧:“我馬上到會館了。”
“好,等你。”
會館辦公室,陳老闆一臉嚴肅的說:“小宇,你和小張看家,我和小李去一趟上海。”
“什麼時候去?”
“明天早上就走。”
“好,明天早上我過來。”
四個人在開會,小丁敲門:“陳總,有客人要選古董。”
“讓張總去,張總對古董專業。”陳老闆將鑰匙遞給了我。
我點點頭,拿上鑰匙跟著小丁來到倉庫,上樓的時候,小丁告訴我:“這個客人姓魯。”
我點點,來到庫房:“魯哥,你好。”
小丁站在我身邊:“這位是張總。”
“你好張總。”
“需要什麼樣的瓷器?或者說什麼價位的?”
“在一百萬左右的,最好一百萬。”
我點點頭,看著架子上的瓷器,從架子上拿下來一件青花折枝花果紋六方瓶。
“魯哥,這個是乾隆的青花折枝花果紋六方瓶,這件一百一。”
魯哥點點頭:“那行,就這個了,張總,您專業,和我說說,晚上送給領導的時候,我也不至於一竅不通啊。”
“沒問題,我給您講講。”
小丁拿著瓶子,來到一間包房,將方瓶放在桌子上,坐在沙發上對魯哥說:“這是乾隆官窯的方瓶,侈口長頸,以肩為界,上繪折枝花卉,下繪折枝花果,以佛手,石榴,壽桃寓意福祿壽三多,底足:“大清乾隆年制”六字三行篆書款,是乾隆官窯中精絕之作。”
說到哪兒,就用手指哪裡,講的非常詳細,魯哥聽的也認真,時不時還問一些問題:“張總,這種瓶子,市場價多少?”
“這要看品相等,跟這個瓶子一樣,價格在六十萬左右。”
“那這四十的溢價?”
我也沒瞞著魯哥,笑著說:“魯哥,您在外面買,對方不一定收,這麼大的會館,每天費用也不少麼。”
魯哥尷尬的笑了笑:“我明白了,謝謝您。”
魯哥結完賬,我將瓶子遞給他:“魯哥, 下方這個防偽千萬不要弄掉了,只認防偽不認人和物。”
“明白,謝謝了。”
“那您休息,一會領導就來了。”
像魯哥這種,事已經穩了,也就是說成了,需要拿物件了,上面不可能隨便收錢,都是以這種方式來。
回到辦公室,陳老闆問:“完事了?”
“嗯,完事了,給拿了個青花折枝花果紋六方瓶,事兒成了?”我問道。
陳老闆點點頭說:“沒,有訊息了,所有他的來啊,看不到物件,怎麼給他辦事兒啊。”
明白了,這是有人脈,這件事一句話的事兒,但是看不到錢,就不好辦了,所以需要先拿物件。
“不用多,每天能出個十幾件,那就發財了,咱們的本錢很快就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