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氣氛還是很輕鬆的,被我這麼一提醒,鬍子哥和華哥都站了起來:“分頭找找。”
三個人還沒走出去十米,就看一束燈光照了過來,三個人很整齊的都沒有動,只盯著那束光源。
燈光越來越近,我撿起一塊石頭,有十幾米的距離,這個人將燈光朝地上照,並沒有照人。
這就有說法了,要是不認識的人,或者是危險,對方保證會用手電照人,讓對方看不見路,這樣是抓啊,還是打啊都方便,將燈光朝下,說明對方沒有敵意。
隨著燈光越來越近,才發現,原來是張濤:“濤哥,你幹什麼去了?”
我說話很衝,張濤被我說的一愣,鬍子哥和華哥也湊了過來,張濤不知道什麼情況,緊張的問:“怎麼了?”
“濤哥,你幹什麼去了?上來了,沒看到你,嚇死我了。”
張濤笑了笑說:“我去拉屎了,實在是憋不住了,還沒有五分鐘呢。”
我皺眉看著張濤:“算了,走吧,濤哥,你跟華哥回去,我和鬍子哥守著。”
張濤不解:“怎麼?完事了?”
“沒,地宮都是青石條,太難砸了,晚上再來吧。”
華哥也沒廢話,帶著張濤就走了,我和鬍子哥休息了一會,吃了點東西:“鬍子哥,剛才張濤嚇死我了。”
鬍子哥笑著說:“都說了,不讓你下去,你還不聽。”
“我就是好奇麼,再者說,咱們這群人都靠譜。”
鬍子哥聽我這麼說不高興了:“小宇,你有時候太天真了,人心隔肚皮,凡事要小心,特別是咱們這行,為什麼很多都是父子一起下坑呢,就是因為害怕被黑吃黑。”
這個道理我懂,我笑著說:“鬍子哥,你和華哥,跟我親哥一樣,你說圖什麼啊,圖錢?我都給你,張濤雖然是後來的,但是對我也不錯啊。”
鬍子哥嘆了口氣:“唉,小宇啊,有時候你這麼天真,就算是我有想法,也下不去手啊。”
我瞪了鬍子哥一眼:“說的好像是真的一樣,我也沒錢,又不帥,你們謀害我,有什麼用?”
“跟我們可以,在外面,一定要小心,咱們這行,沒有一個好人,你也不要當那個好人,明白嗎?”
“我知道,放心吧,這不是跟你們在一起麼。”
“行了,小宇,你先睡吧。”
“別了,你先睡吧,我守上午,要不下午困。”
鬍子哥喝了口水,鑽進睡袋就睡了,中午的時候,我遠遠看去,河的對面好像有放羊的,這讓我有點緊張,時刻盯著放羊人。
放羊人並沒有注意這面,將羊趕到河邊喝水,喝完水,老人就開始往回趕,本以為這件事就過去了,結果從羊群裡跑出來一條狗,黃色的大黃狗,也不知道犯病了,還是怎麼回事,跑河這面來了。
這讓我有點緊張,我想拿點東西,發現身邊除了水壺,餅乾,什麼都沒有,牧羊人喊:“大黃,回來,回家了。”
大黃狗盯著這面看,我感覺這條狗已經看到我了,在牧羊人喊了幾聲後,大黃狗還是選擇服從他主人的命令,回到河對岸。
牧羊人走後,我起身看了會,確定牧羊人走後,懸著的心也放下了,一直盯著放羊人,忘記了時間,看了眼時間,都快兩點了。
又等了半個小時,發現沒有任何問題了,將鬍子哥喊醒:“剛才有個放羊的,我不確定能不能來,你注意點。”
鬍子哥張望了一會:“好,你先睡吧。”
心裡有事兒,睡得不踏實,晚上七點多就醒了,這次沒讓人喊我,鬍子哥看我醒了:“趕緊吃飯,吃完飯我下墓室,先砸著。”
“別了,等華哥一起吧。”
鬍子哥倒是沒說什麼,兩個人坐在盜洞口等著華哥,八點半,華哥來了,我對鬍子哥說:“鬍子哥,你在上面,我和華哥他們下去。”
鬍子哥點點頭:“好,你們注意安全。”
下了盜洞,徑直來到墓室:“在砸開一個,我就能進去了。”
華哥教張濤怎麼墊,隨後開始掄大錘,砸了好久都沒有砸開,華哥有點激惱了。
“濤哥,你砸一會,我給你墊。”
張濤點點頭,接過大錘,華哥將青石頭撬開,我往裡面塞了個石頭塊,張濤砸了一會,還是沒砸開。
三個人有點惱火,華哥說:“拿銃子,小宇你扶著,我砸。”
我來到盜洞口,喊了聲鬍子哥,鬍子哥用頭燈往下照,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