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著急忙慌的給花姐打電話,電話還沒接通,華哥對我說:“讓花姐通知劉義,讓他們三個最近別出門。”
華哥在房間裡踱步,給我晃的都迷糊,華哥又說:“通知,算了,打通了我說。”
我心裡默唸著趕緊接電話,趕緊接電話,電話接通後:“花姐,華哥跟你說。”
華哥一把將電話搶了過去:“花姐,你現在收拾東西,帶上李丹,去樓房休息幾天,別開車了,打車去。”
“沒時間給你解釋了,還有劉義,這幾天鋪子就別開了門了,誰給你打電話都不要信,等我們回去在跟你說。”
花姐應該也害怕,華哥強調:“花姐,你別管了,按照我說的做,任何電話都別信,哪怕是剛哥的電話,誰的電話也別接,你放心,小宇就在我身邊呢,先掛了。”
華哥也出了一身的汗,我有點懵,還有點緊張,更多的是擔心。
等了有半個小時,趙哥電話過來了,沒接通就掛了,我趕緊回電話,華哥又把我電話搶走了:“老趙,什麼情況?剛哥呢,你把電話給剛哥。”
華哥在房間來回走,我拉住了華哥,貼著電話聽聲音,電話那頭是剛哥的聲音:“華子,你先通知花兒,最近鋪子就別開門了,還有劉義,都通知一遍。”
“剛哥,你那面沒事吧,不行我和小宇先過去。”
“先別來,你們到了更加麻煩,你和小宇先別在荊州了,帶小宇去躲幾天,每隔三天,晚上十點給我打電話,記住一定給我打電話,我不會和你聯絡,照顧好小宇。”
“剛哥,你放心,我這就走。”
掛了電話,我問華哥:“華哥,什麼情況?”
華哥沒說話,又給花姐打電話,和花姐約定,只認打出去的電話,接到任何人電話不要相信。
華哥轉頭對我說:“不清楚,收拾下,咱們現在就走。”華哥說完,又開始收拾行李。
我拉住華哥:“華哥,你別慌,先商量下,咱們去哪裡。”
華哥被我這麼一拉,也清醒了不少,華哥問我:“你有好去處嗎?”
我搖搖頭,別說這裡了,就是北京我也不認識幾個人啊,我剛點著一根菸:“我知道了,宜昌那面我和師哥考過古,那面的墓已經被髮掘完了,咱們要不去墓裡躲幾天?”
我這是胡說,在墓裡睡覺,多少有點過分了,但是華哥還當真了,對我說:“不行,在山上沒有電話,咱們還是要找個有通訊的地方,能隨時聯絡到剛哥。”
就在我和華哥商量去哪裡的時候,對面房間閃紅藍色的燈光,華哥將燈關了,趴在窗戶邊往外看,我湊了過去,三義街的路口停著兩輛警車,警車下來了幾個警車,衝進了三義街。
就在我愣神的時候,華哥拉了我一下:“你先在這裡等我,我出去看看。”
“大哥,什麼時候了,你還出去,被看到,就麻煩了。”
“你放心,絕對看不到我,我上房頂看看情況。”
華哥下樓,透過窗戶,只見華哥助跑幾步,輕鬆躍上了屋頂,他伏低身子,藉著夜色的掩護,悄悄向警車的方向靠了過去。
我緊張的注視著華哥的一舉一動,心中默默祈禱著他不要被發現,華哥來到了離警車最近的屋頂,觀察著下方的動靜。
十多分鐘,就見華哥折返了回來,警燈閃爍著,將整個小巷都特別耀眼,華哥回到屋內,華哥面色凝重地說:“警車不是真的。”
“嗯?不是真的,是什麼意思?”當時我的想法是,這東西都敢造假嗎?
“你在房間看不到,但是我看到了白天和姓竇在一起的女的了,他在和一個帽子說著什麼。”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那個女的就是警察?”
華哥瞪了我一眼:“要是警察,下午就把咱倆抓了。”
我一想,還真是,那個女的真是警察,不會給我和華哥逃跑的機會了。
華哥繼續說:“看來是衝著我們來的,這個地方已經不安全了,趕緊走。”
我點點頭,迅速收拾好行李,跟著華哥走出了房間,我們趁著夜色,繞了一大圈才避開警車,小心翼翼的穿梭在街巷之間。
來到到一個路口,華哥問:“車在哪兒?”
我左右看了看,應該在東面,看向華哥說:“你跟我走。”
因為緊張,再加上天很黑繞路,我也有點迷糊,找了一會,終於看到車了,將行李扔進車裡,我想去開車,卻被華哥拉了下來:“我開,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