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胡思亂想的時候,道長笑著說:“二位,你們先休息,我還有一塊地需要除草,完事後,我便下山。”
道長起身,走出了草屋,我和華哥對視了一眼,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沒懂道長什麼意思,現在坐著也不是,出去也不是。
內心糾結了一會,還是起身出了院子,道長一個人在園子內剷草,門口放著一把鋤頭,我拿起鋤頭來到院子內跟著道長除草。
院子不大,就一小塊地有一些雜草,我屬於那種暴力輸出,一鋤頭下去,產下很大一片,而道長好像很享受一樣,一鋤頭一鋤頭的剷草。
道長看了我一眼:“你叫小宇?”
“對,我是小宇。”
“凡事,事緩則圓,切勿操之過急。”
“我就想多幹點,您少乾點。”
道長衝著我一笑,點點頭,沒在說話了,我回頭一看,華哥端著茶碗倚在門口看著我和道長幹活,我對華哥歪下頭,示意他趕緊過來幫忙,別傻站在那裡了。
這個不是我胡編亂造,道長是背對著我的,根本不可能看到我歪頭,道長彎腰除草:“不必強人所難,最後會事與願違。”
當時我是很震驚的,這哪是什麼道長啊,這是老神仙啊,我又看了一眼華哥,華哥一臉壞笑,轉身回屋了。
兩個人清理的很快,半個小時左右,就清理乾淨了,我拄著鋤頭看著除完草空地,心情還挺好,道長拎著鋤頭回到草屋前,用地上的石頭將鋤頭上的土清理掉。
我照貓畫虎也將鋤頭上的土清理乾淨,道長將鋤頭放在門前,從門口拿出來兩雙布鞋,遞給我一雙:“應該很合適,你穿吧。”
“謝謝您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道長並沒有搭理我,換上了新鞋,將舊鞋放在門口,我坐在門口,換上了鞋,進屋一看,道長收拾東西呢,將一些衣物都放在竹筐裡,疊放的非常整齊,完事後背上竹筐:“這地方暫時先借給你們了,我過幾天來取。”
我點頭示意:“謝謝您了,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道長剛出院子,回頭對我和華哥說:“側房是廚房,裡面還有一些饅頭,你們可以吃,還有院子裡的青菜,你們隨便吃,打水,後山有泉水。”
回頭看了一眼廚房,就是簡單搭建的棚子:“謝謝道長,叨擾您了。”
道長說完,頭都沒回就走了,揹著竹筐就走了,我來到柵欄門口,看著道長的背影,有點迷糊,道長上了臺階,我發現一個白影跟在道長身後,一人一動物往山上走,感覺做夢一樣。
“華哥,你看看,那個白色的動物是什麼?”
華哥來到我身邊,扶著我的肩膀:“看不清,太遠了。”
回到草屋前,準備把鞋刷一下,低頭一看,道長的鞋很乾淨,早上山裡有霧,草上都是露水,還除草,能這麼幹淨是真的牛皮。
我看了一圈,也沒找到能刷鞋的盆,最後端著道長的洗臉盆,薅了一把枯草,刷道長和我的鞋。
華哥看著我刷鞋:“費那個勁幹嘛,回去就扔了。”
回頭看了一眼華哥,華哥端著茶碗:“華哥,我的鞋無所謂了,道長的鞋也髒了,咱們住著人家房子,鞋髒了順手的事兒。”
什麼人最可怕?就是這種擁有高風峻骨的人,當你去談判,或者交朋友,你在對方眼裡,說話,辦事習慣能看出這個人的人品如何,像道長這種人,一幕面孔,說話滴水不漏,你就是想拿捏人家,想攀關係,都不給你機會。
那就老話怎麼說忘記了,大概意思的就是,腐蝕一個人很簡單,只要找到他的愛好和破綻,就可以攻破他的防線,道長這種人,後來和花姐去找過他,我差點拜師了,道長沒同意,現在道長還在呢。
刷完鞋,回到房間喝口茶,這茉莉花茶還真挺好喝,雖然我不懂品茶,就是瞎喝,是茶葉味就行,但是喝道長的茶能喝出來好壞,花香四溢只能表達茉莉花茶,而茶入口濃郁回甘,苦而不澤,好茶。
“看看有什麼吃的,我都餓了。”
來到廚房,華哥開啟一個竹子做的蒸籠,裡面四個饅頭,還有一盤鹹菜,炒青菜,我沒吃過那個菜,至今我也不知道炒的什麼蔬菜。
四個饅頭,可能是道長一天的伙食,我和華哥一頓飯就吃完了,華哥拍著肚子:“挺香啊。”
“別香了,我看沒水了,咱倆去打水,回來睡一覺。”
去的時候我用扁擔挑著水桶,和華哥順著小路找了好久,才找到一個小溪,水流並不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