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醒了,看院子花草亂糟糟的,沒有大爺在,也沒人幫收拾了,找了一圈,也沒有大掃把,家裡可能就沒有這個玩意。
用著小掃把將院子打掃了一遍,看著順心不少,也不是懶,主要是大家都忙,也就是我一個閒人,院子也沒人收拾,鄰居大爺種的花草都黃了,老天哪天下雨,哪天澆花,主打靠天吃飯。
來到鋪子,花姐在櫃檯,看我來了:“小宇,二樓怎麼有個高仿的瓶子啊。”
“嗯?鬍子哥沒來麼?”
“沒來,我問華子了,說他出來,鬍子還睡覺呢。”
“哦,剛哥還沒回來?”
“沒回來,李丹剛才打電話了,說還要等幾天。”
我心想這老頭子又跑哪裡去了,看樣子也不願意在鋪子待著,我對花姐說:“昨天去收貨,看到這個假的了,沒辦法,那麼多的官窯,我怕因為這一件在不賣了,就原價收了。”
“這樣啊,我看了一眼,五百打包還是值的。”
“不是五百,六百打包的,昨天錢不夠,我給陳老闆借了一百,鋪子有錢麼,我一會把錢給他。”
“六百啊,也行,鋪子有現金,你拿走吧。”
我一臉臭賤:“幫我裝一下,我上二樓收拾下在去送錢。”
花姐點點頭,來到二樓,將新收回來的瓷器擺在架子上,錦盒堆放好,收拾完,自己泡了壺茶,看著霽藍釉長頸瓶,這砸手裡有點冤啊,我的想辦法去潘家園給賣了。
來到一樓,拿上錢往陳老闆公司去,到了陳老闆的公司,沒看到人,我問公司前臺,說陳老闆去辦事了,晚上才能回來。
我一想,我在他這兒等一天,還是算了吧,對前臺說:“這裡是一百萬現金,是還給你們老闆的,等陳老闆回來,給他就行。”
前臺對我笑了笑說:“不好意思張總,這種事我們做不了主,你等一等,我聯絡下會計。”
等了一會,來了一個女人,五十多歲了,前臺看到這個女人來,對女人很客氣:“焦總,這位是董事長的朋友,來還錢,您看錢放您這裡行嗎?”
女人看了我一眼說:“你好,這是什麼錢?”
“焦總是吧,我跟你們董事長是哥們,昨天我給你們老闆借的錢,他知道,等他回來,你給他就行。”
“您稍等一會,我聯絡下我們董事長。”
焦總拿著前臺的座機,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,說了幾句後,結束通話電話回到我身邊說:“你好,我們董事長說了,沒問題,你給我就行。”
我點點頭,沒說話,麻煩的不行,但是你給人家借錢,就別挑毛病,把錢給了焦總,來到潘家園,來到王胖子的鋪子,結果王胖子沒在,問店員:“王胖子呢?”
“在李老闆的鋪子呢。”
來到李老闆的鋪子,小劉在櫃檯裡坐著,看我來了:“來了,張叔。”
“嗯,今天鋪子不忙?”
“嗯,今天沒人,貨都賣差不多了。”
我把車鑰匙遞給小劉:“我車裡有個霽藍釉長頸瓶,你拿過來。”
“好的,張叔。”
來到二樓,李老闆和王胖子算賬呢,王胖子拿著計算機算賬,李老闆拿著算盤,房間裡都是+++,還有打算盤的聲音。
兩個人看到我來了,根本沒搭理我,我湊到跟前:“兩位爺,什麼時候變成會計了?”
王胖子看了我一眼:“你別說話,算賬呢。”
我自己倒了杯茶,看著兩個人算賬,坐在椅子上,才看清李老闆的算盤,好傢伙金算盤,這是何等實力,算賬用金算盤啊。
我也沒敢打擾兩個人,一直盯著李老闆的金算盤看,算盤四周為金色邊框,內貫十一檔,檔中橫以梁,樑上兩珠,梁下五珠,四角及外壁以紅,綠兩色料寶嵌飾五瓣寶石花,其數量橫九縱五,暗合九五至尊,盤珠呈扁圓形,腹部髹金,腰部鑲嵌紅綠兩色料寶為飾,這不是純金的,是鎏金算盤。
我越看越心驚,中樑上刻著:合,升,鬥,石,十,百,這是清中期的物件,這算盤拿出去,也不便宜啊,起步的二十。
我正看的認真的時候,小劉上樓了,小聲對我說:“張叔,給你拿來了。”
我回頭看了眼小劉,我怕打擾王胖子和李老闆,帶著小劉來到樓下:“這瓶子能值多少錢?”
小劉沒懂我的意思,愣神一會說:“張叔,這是清中期的瓶子,按照市場價,十五萬左右。”
我聽小劉估價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