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懂了,下次我低調點。”
陳老闆點點頭,混到中午,小李拉著我:“陳哥,我和小宇出去辦點事,完事就回來。”
小李拉著我,來到一個酒店,酒店的頂樓,有一個大廳,就像現在婚宴大廳一樣,門關得嚴嚴實實,門口還有人看著,想要進去得有邀請函。
我沒有,小李也沒有,小李對看門的保安說:“我,你不認識嗎?”
“李哥,我認識你,老闆說了,只有邀請函才能進去。”
小李要打人,我把他拉開說:“你不認識老闆麼,打個電話,他也是上班的,沒必要。”
小李罵罵咧咧的,給酒店老闆打了個電話:“我,怎麼還要邀請函,什麼東西,我朋友在呢,我多丟人啊。”
“快點,別磨嘰了。”
小李掛了電話,我對小李比了個大拇指:“還的是李哥。”
小李裝出七個不服,八個不憤的表情:“一會就來接咱倆了。”
等了有五分鐘,一箇中年男人來了,禿頂很嚴重,看到小李:“我以為都認識你呢,就沒給你邀請函,這不是私密宴會麼。”
我很好奇,吃個飯至於嗎?怎麼日本人吃飯還要私密性?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?
小李對男人說:“給你介紹下,這位是我合夥人,在北京也是一個人物,你好好接待。”
“呦,您好,您貴姓啊。”
“我姓張,叫我小宇就行。”
禿頂男和我握了握手:“幸會,幸會。”禿頂男從兜裡拿出來一個名片:“這裡有我電話,有事您吩咐。”
我接過名片,便沒說話了,禿頂男對小李說:“你們進去玩吧。”
門被保安推開一個縫隙,我和小李進去後,眼前一亮,好傢伙,我終於明白了,為什麼有保安看著門,還要邀請函了,玩的是真花,壽司放在人的身上,叫什麼盛宴。
小李玩的開心,好像這裡的人都認識一樣,挨個打招呼,端著盤子去夾壽司吃,我看了看,我是吃不下去,感覺不衛生。
小李看我不吃:“小宇,你怎麼不吃?”
“吃不下去啊,我沒這個品味。”
小李看我像看土鱉一樣:“沒事,都這麼吃。”
我點點頭,笑著說:“你吃吧,我看著就行。”
小李看我真的不吃,也沒在說話了,自己去吃了,日本這個文化,是真的牛皮,有時候感覺自己的視野太窄了,在人家的世界裡,我還真的是土鱉。
有事人,還是要多出去走走,多看看,要不是上次在安徽見過,這次我是真的也要震驚下。
小李吃完,和幾個人聊了一會,我是一口沒吃,主要是嫌棄埋汰,回會館的路上:“小宇,你還害羞啊?”
“沒啊,我就是接受不了這樣的,多噁心啊。”
“人家有說法的,不是上來就放身上的。”
“行了,你別說了,再說我就吐了。”
小李看我說的認真,就沒再提這件事了,換個話題:“小宇,你說,咱們也搞這些行不?”
我看了小李一眼:“你還是問問陳哥吧,我感覺夠嗆能同意。”
“我看人家會館什麼都有。”
“咱們和他們的不一樣,咱們是辦事的地方,不是玩的地方。”
“也對,一會回去問問,要是可以,我安排。”
我將安徽那件事和小李敘述了一遍,小李直勾勾的看著我:“這麼刺激?有電話麼,下次帶我去。”
我笑了笑:“我也不聯絡,就是無意間參加的。”
“你這個想法好,可以找陳哥問問。”
我瞪了一眼小李:“你就在作死的邊緣左右橫跳吧。”
小李拍了拍我肩膀,我很煩,用胳膊擋住了,小李說:“哎呀,這些都安排上,人保證多,我也是為了會館麼。”
“那你說,別拉上我就行。”
小李這個想法,別說陳老闆同意了,不罵他就不錯了,這不是生意上的會館,大家:()我的盜墓回憶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