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哥倒是也沒說什麼,只是點點頭,示意知道了,我的事兒已經說完了,就對剛哥說:“剛哥,那我和趙哥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,回去吧,好好休息。”
回到院子,花姐和李丹都已經休息了,我來到客廳,泡了一壺茶,趙哥看我又要喝茶:“小宇,你晚上喝茶,能睡得著嗎?”
“能啊,喝茶和睡覺有什麼關係?”
“沒有麼,我晚上喝茶就睡不著。”
“那你別喝了。”
“我陪你待一會。”
“你還是早點睡吧,別陪我了,你媳婦都想你了。”
趙哥嘿嘿的笑,還有點不好意思了:“那我回去睡覺啦。”
我沒回話,只是擺了擺手,點了根菸,坐在院子裡喝茶,胡思亂想的時候,花姐從房間出來了:“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“剛回來,這不是喝點茶麼,你怎麼醒了?”
“我去衛生間。”
陪花姐去衛生間,我以為花姐會回去睡覺,結果也坐在石凳子上:“我還想問你個事呢。”
我把衣服脫下來,給花姐披上:“什麼事?”
“今天有個女孩,說是陳哥的助理,來鋪子要了八萬八千塊錢,說你欠陳哥的錢。”
我聽花姐說陳老闆的秘書來鋪子要錢來了,我也是懵了,我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真的來要錢來了?”
“嗯,來了。”
“你給她了嗎?”
“給了,陳哥也不是差錢的人,但是來鋪子要錢,我有點不適應,你怎麼欠陳老闆的錢了?”
“這個敗家玩意,前天不是給華哥算上樑的時間麼,我問的陳老闆,他剛開始說要五萬吧,後來漲到八萬八,我以為他開玩笑呢。”
我這麼說,給花姐逗樂了,花姐說:“陳哥你倆怎麼和小孩一樣。”
“別說我啊,其實人家要八萬八也沒毛病,畢竟看事兒了麼,不能白給看,好像也有規矩,我給他看瓷器也收錢了。”
花姐有點驚訝:“你收陳哥多少錢?”
“有時候要二百,有時候要一百啊。”
花姐表示無奈,對我說:“行了,早點睡吧,別熬夜了。”
“好。”
拎著茶壺回到客廳,回屋就睡了。
早上我被電話吵醒的,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:“誰啊?”
“是我,趕緊起來,來一趟我家,有事找你。”
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時間,才七點,就連花姐還沒醒呢。
“大哥,你不困麼?才七點,你魔怔了?”
“少廢話,趕緊的過來。”
我還想擠兌陳老闆幾句,結果這貨把電話掛了,花姐已經被我吵醒了:“誰啊?”
“陳老闆。”
“這麼早,找你有急事吧?”
“誰知道又犯什麼病了,我這就過去,你再睡會。”
“抱抱。”
抱了抱花姐,來到客廳喝了杯昨天晚上剩下的茶水,開車往陳老闆家裡走,陳老闆家早上是最堵車的,十分鐘的路程,半個小時才到。
下車敲門,大鐵門緩緩開啟,把車開進院子剛下車,陳老闆家的保姆對我說:“陳總在書房等你呢。”
“好的,謝謝。”
陳老闆家的客廳桌子上放著香蕉,拿了一根開始吃,進了陳老闆的客廳,陳老闆在寫毛筆字,我走過去看了一眼。
“呦,陳總好雅緻啊,這寫的是宋代詩詞,寒食?”
陳老闆都沒抬眼看我:“你還知道這首詩?”
我嘴裡吃著香蕉,含糊不清的說:“侯畐,字道子,號霜崖。”
我把名字說出來後,陳老闆抬眼看了我一眼:“不錯啊,厲害啊,小宇,你什麼學歷?”
我把香蕉皮扔在垃圾桶:“小學,五年級。”
陳老闆瞪了我一眼說:“你嘴裡就沒有一句靠譜的話。”
我很少說自己學歷,主要是沒人信,很多人問過我學歷,我說小學,他們問我,那你為什麼會寫名字,我雖然只上過小學,不代表是文盲。
“你看,還不信,不信你讓人查一查。”
陳老闆沒搭理我了,繼續寫詩,我對陳老闆說:“我:()我的盜墓回憶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