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哥打了個電話,剛接通就出了客廳,在院子聊了十多分鐘,回屋問:“兄弟,我朋友想過來看看,你看成嗎?”
“可以啊,過來唄。”
王哥對我點點頭,對著電話那頭說:“您來吧,您過來親自看看。”
掛了電話,王哥並沒有坐下喝茶,而是跑到我的架子上看,王哥說:“兄弟,你這屋子的瓷器都出不?”
“王哥,這些瓷器都是我千辛萬苦收來的,還沒玩夠呢。”
“兄弟,不瞞您說,我也喜歡瓷器,傢俱是因為朋友吩咐過,幫忙留意下。”
“怪不得,您一直盯著我的瓷器。”
“兄弟,你這套礬紅描金內金彩纏枝蓮花式盞能讓給我不?”
我起身來到王哥身邊,看著架子上擺放的礬紅描金內金彩纏枝蓮花式盞說:“王哥,出不了,這件是我最喜歡的。”
王哥有點尷尬,笑著說:“兄弟,沒外人,咱們都是在楊老闆鋪子的“主戶”,您就割愛一次,讓給我得了。”
“王哥您看看,這是“養和堂制” 的,妥妥的乾隆官窯,這要是您的,你捨得讓給我麼?”
“兄弟,我沒你物件多啊,這麼多的物件,讓個一兩件也行啊。”
“王哥,真的讓不了,您啊,還是讓楊老闆在給你找找吧。”
“兄弟,這裡就咱倆,不瞞你說,我在楊老闆的鋪子買的東西不多,好物件也到不了我手裡啊。”
我尷尬的笑了笑說:“王哥,那你就多去買點不就行了?”
“唉,都是好東西啊。”
王哥和我東扯西扯了一會,王哥電話來了,王哥親自去衚衕口接的,來到院子,王哥趕緊介紹:“陳姐,這位是宇老闆,賣家,也是個大藏家,小宇這位是陳姐。”
“你好陳姐。”
“你好,真的是年輕有為,這麼年輕就是大藏家。”
我不知道這是誇我呢,還是貶低我呢,我有點沒聽出來,就對陳姐說:“陳姐,先看看物件?”
“那麻煩你了。”
來到工作室,陳姐看著傢俱,看的非常仔細,看了一會對我說:“不容易啊,成對的傢俱。”
“陳姐,咱們喝點茶,邊喝邊聊。”
帶著幾個人來到客廳,陳姐看到一屋子的瓷器笑著說:“宇老闆,你喜歡瓷器?”
“嗯,喜歡瓷器,特別是官窯瓷器。”
給陳姐倒了杯茶,陳姐說:“宇老闆,傢俱準備多少錢出?”
“八十。”
“八十算是市場價了。”
“陳姐,我不是二道販子,這是家裡傳下來的,我看上一對瓷器,所以才會出。”
陳姐沒說話,王哥接話道:“陳姐,您看看這個架子後面的扇屏。”
陳姐一愣,對我說:“宇老闆,我可以看看麼?”
“陳姐見笑了,隨便看。”
陳姐看了一眼扇屏,從包裡拿出來一個手電,照在扇屏上看,看了一會:“宇老闆,這件扇屏出嗎?”
“陳姐,叫我小宇就行,別叫老闆,生分。”
陳姐笑了笑說:“能讓給我嗎??”
“陳姐,這個讓不了,要是讓了,我父親腿都得給打斷了,等以後吧,要是能出,我聯絡您。”
陳姐被我這麼一說,笑著問:“小宇,你傢俱能讓一口不?八十的確有點貴。”
“陳姐,既然你說了,這樣吧,七十五,王哥的茶水錢我不能出,這是我最大的誠意了。”
陳姐喝了口茶,緩了一下,對我說:“那行,那就七十五,明天我拉走。”
陳姐說完,和陳姐一起來的男人,從包裡拿出來十萬塊錢遞給陳姐,陳姐又遞給我說:“小宇,這是定金,明天來拉傢俱,給你現金結。”
“好的陳姐,陳姐,最好明天早一些,我還有別的事。”
陳姐想了想,對我說:“明天早上八點,你看行嗎?”
“那就這麼定了。”
我給陳姐送出院子,陳姐來到我身邊小聲說:“小宇啊,扇屏要是想讓了,一定給我打電話,這是我的名片。”
我收起名片,對陳姐說:“好的,您放心,要是能讓了,我聯絡您。”
三個人走後,回到客廳,花姐從臥室出來了:“賣了?”
“嗯,七十五賣了。”
“還行,還有這些瓷器呢。”
“瓷器明天就拿鋪子吧,能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