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唧的裝作傷心,但是我跟老葛沒有任何感情在裡面,甚至還有點恨他,怎麼也擠不出眼淚了,我心一橫,反正滿頭是包,不差一拳頭了。
我照著自己的鼻子往上一撮,瞬間眼睛就酸了,那個眼淚都停不下。
我放開艾姐:“艾姐,對不起,我失態了。”說著我還往後退了兩步,往兩個男人身邊湊了湊。
年紀小也有好處,我感覺要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,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讓抱,也不會搭理我,這就是年紀小的優勢。
我用手捂著臉,聽著兩個男人說:“那都是迷信,老葛這輩子,什麼都不缺,就是著迷這些東西,白白害了性命。”
“我說,你不信,不能說沒有,有些事兒科學是解釋不了,就需要玄學,而且我跟你說,老葛發家都是靠這個,他就是窺探天機太多了,所以才湊這些青銅器,來血祭。”
我聽著兩個人說話越來越不靠譜,都搞到窺探天機了,一會都成仙了屁的了。
“小張,不只是你,葛叔為人大家都知道。”
我剛要說話,帶我們上樓的女人用很尖銳的聲音說:“大家聽我說,大巴車已經到了,咱們現在有序下樓,去殯儀館。”
一行人下樓,我湊到剛哥身邊,剛哥笑著看著我:“怎麼,還標上戲了?”
我見大家都往外走,小聲對剛哥說:“老葛,好像搞什麼血祭,給自己搞沒了。”
剛哥看著我:“我也打聽了到了一些訊息,晚上回去說。”
我點點頭,和剛哥跟著人群往外走,剛哥從衣服兜裡拿出來兩條紅布:“綁在腰帶上,別露出來,花兒懷孕了,這種地方要少去。”
來到樓下,三輛大巴停的整整齊齊的,艾姐看到我:“小張,咱們一起。”
剛哥看見後,並沒有說什麼,而是跟幾個人圍在一起抽菸,我剛要上大巴,就見剛才聊天的兩個人抽著煙,準備上最後一個大巴。
我趕緊拉住艾姐:“艾姐,咱們去最後一個大巴吧,我聽說這樣會離逝者更近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