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拉走,趕緊的,成什麼了。”陳老闆說。
姓祁的湊了過來,拉了一下兩個年輕人:“人我先帶走了。”
說完,帶著兩個人年輕人就走,他們的父親,哭哭啼啼的,也跟著姓祁的走了:“把你們的銀行卡拿走,給要飯的也比這個多啊。”
兩個人並不敢來拿,小李直接把兩張卡扔過去了,兩個人拿著卡,嘆了口氣就走了。
魯哥看人走後,一屁股坐在我和小李身邊:“我的天,給孩子打這樣?小李啊,跟你父親說沒?”
小李還是給魯哥面子的,笑著說:“沒說,多丟人啊,被打腦震盪了。”
“小兔崽子,下次出門帶幾個保安出去,要是打架,打不過記得跑,然後告訴我,我幫你出氣。”
“魯哥,您就是護犢子,讓姓祁的帶走了,姓祁的我不說了,跟他也沒關係,我都不知道因為什麼來,但是,魯哥,姓江的,還有姓裴,你可別護著了,我這裡說不過去了。”
“小兔崽子,我成什麼人了,我護犢子,你不也是我的犢子麼,小張不也是我的犢子麼。”說完想拍下小李的頭,結果手都舉起來了,沒捨得打,轉身拍了下我的頭。
“我父母都沒捨得打我一下,我被一群孩子打這樣,丟不起這個人。”
“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,有事兒跟我說,我還有個事兒,去談事了,你倆好好養傷。”魯哥說完,帶著和他一起來的人上樓了。
小李把吃飯的碗都摔了,這是真的氣壞了,從來沒看到他生氣摔東西:“不行,想個辦法,收拾他們。”
陳老闆倒是不在乎,也沒多說什麼,服務員過來時收拾小李摔的餐具:“行了,去辦公室吧。”
還沒到辦公室呢,小李又開始打電話,什麼協調下,我在以後本想見到這個人了,要飯都不行。
其實我還真的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兒,特別是小李他們這種,小李打完電話:“我頭疼,上樓睡覺了,陳哥,你和張哥這幾天受點累,我這個形象不適合。”
陳老闆點點頭:“行了去休息吧。”
小李上樓了,陳老闆看向我:“你也去休息吧,這樣怎麼接待客人啊。”
“我沒地上睡覺了,我回家,花姐還擔心,這幾天在會館吧。”
陳老闆起身,在抽屜裡找出來一把鑰匙:“你去赤姐房間休息吧。”
我沒接鑰匙,想了想,又看了一眼日曆,今天星期二:“不了,我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回家啊,弟妹不得罵我?”
“不回家,還有個地方住,你別管了。”
“行,好好休息吧,有事兒給你打電話。”
我開車來到赤姐家,保姆可能每週都會來收拾,一塵不染,坐在沙發上放鬆了一會,感覺胳膊腿都有點疼,而且還困,來到二樓,躺下就睡了。
我是被電話吵醒的,看著花姐的電話:“媳婦,怎麼了?”
“你在哪裡呢?”
“會館呢,怎麼了?”
“準備在會館住下了啊?”
“會館出了點問題,這幾天我在會館,忙完就回去了,放心吧。”
“你不是惹禍了吧?”
“媳婦啊,我能惹什麼禍,小李受傷了,沒人了,我在會館幫忙而已。”
“哦,李哥傷的怎麼樣?”
“挺嚴重,包的跟粽子一樣了。”
“哦,行吧,你自己注意安全吧。”
“你讓鬍子哥,聯絡下金爺,把錢給我要回來。”
“好,我明天跟鬍子說。”
掛了電話,來到一樓,裹著被看著電視,晚上十點多了,小李電話來了:“小宇,在哪裡呢?”
“在家呢,怎麼了?”
“來一趟會館,有事兒。”
“大哥,十點多了,明天不行麼?”
“趕緊來吧,就等你了。”
掛了電話,來到會館,剛進門,安保拉了我一下,小聲對我說:“李總讓我告訴你,李叔來了,宋叔都來了。”
“嗯?他們怎麼來了?”
“那就不清楚了,您還是親自去看看吧。”
來到辦公室,沙發上坐滿了人,雷秘也在,姓祁的都在,但是他們並沒有坐著,都站著,李叔和宋叔都在,喝著茶,聊著什麼,看我來了,李叔說:“來了小宇。”
“李叔,宋叔,都在啊。”
宋叔對我擺了擺手,示意讓我過去,我來到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