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的,芝麻大的官,和我倆嘚瑟。”
我看小李的樣,真的給我樂完了,腦袋抱著,手也被包著,把手機放在手上的手,用一個手指頭按手機。
小李起身坐到老闆臺的椅子上打電話,小丁好像犯錯了一樣,站在我身邊,我抬頭看了一眼小丁,拍了拍小丁:“你沒事兒吧?”
小丁一下子就哭了:“張總,李總,對不起。”
“別哭啊,哭什麼啊,我和李總不是安全的回來了麼,別哭了,是不是太累了,不行回去休息一天。”
陳老闆看向小丁:“小丁,別哭了,今天去休息吧。”
小丁點點頭,說道:“下午還有事兒,我就不休息了。”
我將五樓的房間鑰匙給了小丁:“行了,你去我房間休息吧,醒了再說,不睡覺下午也沒精神,容易出錯。”
小丁看向我,陳老闆說:“拿著吧,去休息吧。”
小丁拿上我的鑰匙去睡覺了,剩下我們四個,小張一直在忍著笑:“小宇,和我說說,怎麼被打成這樣。”
“倒黴到家了,李哥大半夜的說餓了,拉著我去吃烤串,小丁在一樓啊,就一起去了....”
我將整件事說完,小張和陳老闆哈哈大笑,我倒是無所謂,受了點皮外傷,小李不幹了:“別笑了,我都被打了,你們還笑得出來?”小李說完,繼續打電話。
陳老闆給我倒了杯茶:“唉,我昨天晚上開完會就去喝酒了,喝多了,小丁電話都沒接到,要不也不能讓你倆遭罪。”
小張笑著說:“我一會把電話給小丁,小丁不知道我電話,我早上才知道,還是陳哥告訴我的。”
我有些不耐煩:“行了,事兒過去了,讓李哥處理吧。”
小李也不知道給誰打電話,嘀咕著什麼,時不時在用受傷的手敲敲桌子:“這事兒不算完,我讓他在北京待不下去,給我辦他。”
小李打完電話,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:“誒我,頭疼。”
我看小李不像是裝的:“不行去醫院檢查下吧,別出問題。”
“行了,別硬撐著了。”我喊了一聲服務員,進來個女孩:“你讓樓下的安保,抽出來一個人,帶李總去醫院檢查下。”
女孩點頭,隨後扶著小李出去了,陳老闆問我:“你不用去?”
“不用,我就是腦袋上有幾個包而已。”
小張笑著說:“你也一起去吧,萬一出問題,就麻煩了,腦袋不像別的地方。”
“張哥,我忍你很久了,你能不能別笑了,多少尊重點我和李哥啊。”
也不怪小張,都是太子,誰能被打成這樣啊,都是大院長大的,幾乎不會真正打架,我和小李被揍,他就是看個新鮮。
我和小李來到醫院,小李打了個電話,隨後醫院專門派來一個人,帶我們來到醫院的頂樓,裡面人很少,時不時能看到一個病人,小李很厲害,有的還認識。
“高叔,你怎麼在醫院啊。”
“我就是檢查下,沒事兒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別說了,昨天晚上吃飯,被一群小混混給打了。”
“這可不行,在什麼地方被打的,我問問什麼情況,給我小子打成這樣。”
小子,在東北的意思就是孩子,有時候父母也稱呼自己兒子為小子,親戚家的孩子,也會叫小子,算是一種愛稱吧。
小李也不嫌棄丟臉,還真的把我倆被揍的地方告訴了老人,老人轉身對身邊的人說:“現在就去打電話,這無法無天了?”
“....”
我還第一次知道醫院還有這種地方,我和小李也不用排隊,掛號,直接就拍了片子,小李也沒讓打片子,就說看看有沒有問題就行。
醫生一直沒走,我和小李檢查完,醫生對我說:“沒事,都是皮外傷。”轉身對小李說:“有點腦震盪,也沒什麼事兒。”
小李罵罵咧咧的說:“都給我打震盪了?”
兩個人沒什麼事兒了,小李說:“走吧,回會館吧,洗個澡換個衣服,都成要飯的了。”
我看著我這一身,也一樣:“這樣吧,你先回會館,我回家換身衣服。”
小李吐槽道:“那你就拿幾件放在會館,別來回折騰了,有個急事什麼的,也方便。”
“行,別墨跡了。”我讓安保先送小李回會館,一個人打車回到院子。
找了幾件衣服,裝進袋子裡,出了衚衕,找了一家大眾浴室,洗了個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