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怎麼去醫院的,又是怎麼回事兒,我都不清楚。
我只記得我做了個夢,夢見我身邊都是古人,那些人戴著面具,圍著篝火跳舞,也不知道跳的什麼,類似跳大神?
我屬於上帝視角,可以看到整個祈禱?祭祀?的場景,有一個祭祀臺,上面站著一個人,這個人戴著一個非常不協調的面具。
更像是大家見到的舞獅一樣,面具有半個人一樣大,在祭祀臺上跳舞祈福?手裡還拿著一個權杖。
隨後所有人有很多戴著面具的人,抱著青銅器,走到一個祭祀坑,將東西扔了進去。
隨後有個戴著黃金面具的人在祭祀坑點上了火,火很大,隨後一群人又圍著祭祀坑跳了起來。
他們嘴裡含著什麼,因為離得很遠,根本聽不清,我想湊近仔細聽聽,但是沒有聽懂。
就當我回頭的時候,看到所有人都在看著我,就像大廳裡的青銅面具那樣,盯著我。
我一直沉浸在我的夢裡,不知道的是,外面已經瘋了,我昏迷了兩天時間,一直處於高燒的狀態,當天晚上,陳老闆都來醫院了,花姐說,因為陳老闆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,沒辦法,剛哥接了,並把我昏迷的事兒告訴了陳老闆。
陳老闆來到醫院也是懵了,找了很多醫生,依舊沒查出什麼原因,小李也幫忙找了好多有名的專家,依舊沒查出來我為什麼不醒。
第二天李老闆和王胖子也來了,聽說找了很多專家沒有辦法,李老闆一口咬定是我撞到什麼了,最後剛哥聯絡了北京當地的大佬,說我並沒有撞到什麼,也無能為力。
剛哥以為是老葛搞事情,還帶著鬍子哥去找老葛,聽鬍子哥說,老葛就差給剛哥跪下了,發誓絕對沒對我做什麼。
醫生看我並沒有好轉的跡象,讓我們轉院,建議去看中醫,剛哥聯絡了幾個中醫,中醫來了後,還給我上了針灸,我依然沒有任何醒來的跡象,中醫結論說我腎氣不足。
可能是因為陳老闆,還有小李,剛哥他們找的都是有名的醫生,醫院也對我很關注,晚上,院長都親自來了,讓大家多跟我說說話,說點以前的事兒,院長將剛哥花姐叫了出去,說懷疑我可能是受到過度的驚嚇,導致醒不過來了。
最後師父都知道了,來醫院看我,師孃都哭了,兩個老人守到後半夜,最後剛哥擔心師父身體吃不消,讓華哥給師父,師孃送回去的。
後來剛哥都準備通知我父母了,我醒來的時候,是早上,天還沒亮,花姐攥著我的手,趴在床上睡著了,鬍子哥躺在旁邊的病床上。
讓我驚訝的是林楠,這貨晚上一直陪著我,我吧唧嘴,有點口渴,我一點力氣都沒有,緩了好久。
“媳婦,媳婦。”我拍了拍花姐。
花姐一下子就醒了:“老公....”
花姐哭的聲音很大,鬍子哥,林楠都醒了,兩個人圍過來,鬍子哥問:“小宇現在什麼感覺?”
林楠湊過來,看著我,鬍子哥對林楠說:“趕緊喊醫生。”
我有氣無力的說:“給我點水喝。”
“我給你去打。”鬍子哥拿著杯子就出去了。
花姐趴在我懷裡哭:“別哭了,我又沒什麼事兒,哭什麼啊。”
“你知道你暈過去多久了麼?”
我還看了看外面,見天還黑著:“不是一會兒麼,天剛黑。”
“你都暈過去兩天了。”
“啥?”
就在我愣神的功夫,醫生來了:“你們都出去下,我們做個檢查。”
醫生還看了看我眼睛,我用手擋了一下:“別照眼睛啊。”
“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?”
“我渴了。”
醫生又問了我幾個問題,我都沒什麼事兒,醫生才放心的走,鬍子哥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熱水,差點給我燙著。
“大哥,咱別落井下石啊,這水太燙了,有涼的沒?高點涼的喝。”
林楠對我說:“等著,我給你買汽水去。”
我當時是懵的,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,就記得鬍子哥把我放車裡,我問鬍子哥:“我咋啦?”
鬍子哥將我昏迷的事情說了一遍,花姐又說了一遍這兩天的誰來看我,發生了什麼事兒。
最多一個小時,好傢伙,來的那叫一個全,鋪子的都來了,李老闆和王胖子也到了,就連陳老闆和小李,都來了。
房間本來就小,又來了這麼多人,顯得非常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