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......”老闆報菜名說了一遍。
隨後看著陳老闆,等著陳老闆的答覆,陳老闆對老闆說:“看著拿吧。”
老闆也算是是人精了,看氣氛不對,也沒敢多說話,直接去走了。
“不是,陳哥,你怎麼了?”我非常小心的問道。
陳老闆抬頭嘆了口氣:“唉,真的不容易啊。”
“嘛呀,跟我說實話,你是不是被樓上的小姑娘霍霍了?”
“沒話了?”
“你看,我問你還不說,老跟我嘆氣,我今天心情可是很好,你別影響我啊。”
陳老闆瞪了我一眼:“說說你為什麼心情好。”
我還沒反應過來,就對陳老闆說:“我發現了一個藏寶圖,這幾天準備挖寶貝....”
“嗯?不是,你怎麼問上我了,你到底怎麼了?”我語氣強硬了一些說道。
“也沒什麼大事,就是感覺身邊沒人說話,想找你聊會天。”
“呦,太陽從西面出來了,您身邊想巴結你的數都數不過來,你跟我在這裡玩暗度陳倉呢?”
“那叫苦肉計。”
我無奈的看著陳老闆:“你先別管那個計了,你先跟我說說你要幹嘛?”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兒,就感覺空虛,沒有朋友,想了半天,只有你我才能說說心裡話。”
“臥槽,這話讓我沒辦法接啊。”
服務員上了羊肉串,又拿了一瓶二鍋頭,我給陳老闆倒了一杯白酒:“服務員,給我拿瓶飲料。”
“喝什麼?”
這時老闆走了過來:“拿瓶香檳。(北冰洋飲料,那時候我們叫香檳,瓶酒瓶裝的。)”
服務員拿了一瓶香檳,我自己倒了一杯:“來,陳哥,你幹了,我隨意。”
陳老闆端起酒杯:“嗯?你說什麼?”
“你幹了,我隨意。”
這句話本就是個玩笑,結果這貨真的把一杯白酒乾了,給我看愣了:“臥槽,別真幹啊,開玩笑呢。”
陳老闆搖搖頭:“聽你的麼。”
“聽我的,你把你存款轉給我啊,這個可以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