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吹牛了,你也是連蒙帶騙,一點也不靠譜。”我對華哥說道。
“小宇,如果對方錢給不上,那就發財了。”華哥哈哈大笑。
“想多了,剛哥的人品,即便是真的給不上,也不會全要,按照市場價留兩件不錯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想起來一件事兒,按理說,對方需要錢,給咱們兩件就行,怎麼這麼多?”好奇的看著華哥。
“也不是用來頂賬,裡面還有別的事兒,家裡出事兒了,這些東西也沒辦法放家裡了,就暫放在咱們鋪子而已,詳細的,我也不是那麼清楚,你要是好奇,等剛哥回來,問問剛哥吧。”
“哦,這樣啊,那我明白了,對方遇見難了,沒辦法的事兒,行了,沒什麼事兒,我先去一趟會館,看看會館那面。”
我剛要走,華哥說:“你先別走,剛哥說可能有事兒,你在鋪子等等吧。”
“什麼事兒?”
“剛哥沒說,你先等等吧。”
“好,那我去樓下幫花姐賣賣貨吧。”
“去吧。”
來到樓下,就一個客人,李丹在接待:“你怎麼下來了,去二樓休息吧,要是忙不過來,我喊你。”
“不願意在二樓,在一樓陪你吧。”
躺在躺椅上休息,差點睡著了,來了兩個客人,進門聲音很大:“你們這裡收東西麼?”
花姐說:“收,什麼物件?”
男人從揹包裡拿出來一個布包放在櫃檯上,花姐踢了我一腳:“小宇,你來看看。”
站起來看了一眼布包,布包四四方方的,看著不像瓷器:“什麼東西?”
客人看了我一眼說:“家裡留下來的,看看吧,收不收。”
布包並不是什麼值錢的綢緞,都是棉布,還是五十年代的物件,我將布包開啟後,本以為是什麼值錢的物件,結果一看,都是書信,還是鋼筆寫的字,好像是書信。
我開啟幾封信,寫的字很潦草,看了半天,這東西一分錢不值,甚至擦屁股都嫌硬,便問客人:“這東西,你想賣多少錢?”
“給一千塊錢吧。”
“一千?您別鬧了,你拿走吧,去別人家看看吧。”
“那你能給多少錢?”
“你這個不是古董,就是老一輩的信件,給你一百塊錢吧。”
“一百塊錢賣不了。”
“行,那您在去別的鋪子看看吧。”
客人走後,花姐問:“什麼東西?”
“一個家書,信件那些東西,不是什麼好玩意。”
“我還以為是銀票什麼的呢。”
“想多了,要是有銀票,早就有人收了。”
我回到躺椅上:“我躺一會。”
“嗯。”花姐坐在椅子上喝水,我嘿嘿笑著說:“媳婦,冷不?”
“冷。”
“我給你灌一個水蹩子“暖水袋”去。”
“行啊。”
給花姐灌了暖水袋:“小心點,別燙著。”
“嗯。”
花姐坐在椅子上休息:“還冷不?”
“凍腳。”
“放我懷裡...”
還沒兩分鐘呢,剛才的客人又回來了:“老闆,再多給點,就賣給你了。”
“只能一百塊錢了,再多賣不了。”
客人糾結了半天:“給錢。”
我從兜裡掏出來一百塊錢,遞給了客人,客人接過錢轉身就走了。
客人走後,花姐問:“收這些幹嘛?”
“我就是好奇,寫的什麼,一百塊錢,買個解悶的物件。”
花姐瞪了我一眼,沒說話了,坐在躺椅上,花姐將腳放在我懷裡,我開始看這些信封。
都是鋼筆字,都是寫給一個叫王珊珊的女人,寫信的人是個軍人,隸屬一個軍團,職位不詳,信的大概得意思就是,在打仗,很辛苦,很想叫珊珊的這個人,說的都是一些家常。
我看完信後,將信遞給了花姐:“媳婦,你看這信,挺有意思的。”
花姐接過信開始看,我簡單的數了數,二十三封信,每個人都有好奇心,我好奇心最重了,看著這麼多的信,一封一封的看。
看了十幾封,發現都是男人寫的,只有一封是叫珊珊寫的,說了家裡的情況,父母身體不好,但是放心,有她在,會照顧好父母等。
我將信挨個看了一眼,發現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