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我和嫂子說:“沒什麼大事兒,心氣沒了,還有就是經脈淤堵,一會我給他做針灸,在開一副藥就好了。”
“感謝張叔,謝謝您了。”
嫂子也說:“感謝您,實在是謝謝您了。”
“這個時候別客氣了,去取一個盆,一個蠟燭。”
那個年代,每家每戶都有蠟燭,因為經常停電,家裡常備,縮封的,六個還是四個一組。
嫂子對保姆說:“趕緊去拿。”
我想問問,陳老闆什麼時候能恢復如初,電話就響了,我一看是剛哥,來到客廳接的:“小宇,陳老闆傻了?”
“對,陳老闆呆了,我從天津請來一箇中醫,一會準備給針灸,我怕出事兒,心思問問你怎麼辦。”
“先不要說出去,保密工作要做好,看看明天怎麼樣,要是明天不好,我在出面。”
“好。”
我的兩手準備,陳老闆要是好了,怎麼還禮啊,趕緊給李老闆打個電話:“李哥,在哪裡呢?”
“回家了,怎麼了小宇。”
“你明天早上,別早上了,你現在打電話吧,你看能不能搞到好點的藥箱,最好是有名氣的。”
“幹嘛,現在學醫了?”
“嗯,明天就去給你把脈,趕緊的吧,幫我找,不要在乎錢,要精品。”
李老闆看我沒跟他胡扯,也認真起來了:“成,我現在就給你問。”
“明天我去找你,車還要用幾天。”
“用吧,那都不是事兒,你先忙著。”
掛了電話,我回到房間,都已經準備好了,盆放在地上,蠟燭已經點著了,我看張叔手裡拿著一個得有五十厘米長的針,當時我心裡想,臥槽,這不的給人扎透了?一針下去,人的扎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