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繼續看了起來,東西是真的不少,值錢的很少,大部分都是民窯細路瓷器,官窯就看到個碗。
將整個房間瓷器看完,有兩個蛇皮袋子讓我有點好奇,我也沒多想,以為裝的也是要看的物件,便開啟看了一眼。
我只拉開十厘米,發現裡面都是錢,我趕緊給拉上了,搞得我還挺緊張的,來到客廳:“吳哥,我看完了,靠西面都是普通瓷器,五萬一下的,東面的貴一些,在五萬以上的,這一屋子的瓷器,只有這個碗在八十左右。”
“好的,辛苦了兄弟。”
“還有一堆,那六件放在一起的,都是假的,沒什麼價值。”
小吳點點頭,我看向陳老闆,這貨抽著煙,看著瓷器:“陳哥,還有多少沒看呢?”
“差不多了,還有幾件,你看完了?”陳老闆回頭看著我。
“嗯,房間裡的看完了。”
陳老闆起身:“我這個腰不行,剩下幾件你看下吧。”
我瞪陳老闆一眼,小吳遞給我一根菸,我沒接,從兜裡拿出來一根菸:“我抽這個。”
蹲在地上,將幾個錦盒全部開啟,挨個看了一眼,都沒問題,錦盒裡的瓷器比房間裡的好太多了,都是十萬以上的瓷器。
開啟一個很小的錦盒,開啟後直接給我逗樂了,裡面是一件明仿宋的越窯青釉點彩豬籠。 我將豬籠遞給陳老闆:“拿著玩,這東西不常見。”
陳老闆看到豬籠,也哈哈哈大笑,小吳倒是很淡定:“這是什麼?擺件?”
陳老闆眼淚都笑出來了:“這是豬籠。”
我對小吳說:“這東西大部分都是盜墓出來的物件。”
“臥槽,這東西不能要啊,放在家裡都不吉利,是不是?”小吳說完,看向陳老闆。
“哪有那麼多的流傳下來的,都是從墓裡出來的,別嫌棄,就是這東西不怎麼值錢而已。”
小吳點點頭:“哦,看的差不多了,咱們哥三個出去吃點飯?”
陳老闆擺擺手:“算了吧,飯就別吃了,小宇病剛好,只能吃清淡的,改天吧。”
“怎麼還病了呢?”
“胃腸炎,沒什麼大事兒,都好的差不多了,就是不能吃太油膩的,改天吧,除了這些物件,沒有了吧?”
“沒了,就這點。”
“那行,陳哥,咱們回去?”
“走,回去吧,給我老腰弄的生疼。”
下樓,陳老闆笑著說:“小吳,你要是想賣了,記得聯絡小宇,小宇在琉璃廠有個鋪子。”
“那感情好啊,等我父親回來,我問問他。”
來到小區門口,和小吳握了握手:“吳哥,你留步,我和陳哥先回去了,改天一起聚聚。”
“行,陳哥,你慢點開。”
回會館的路上,我問陳老闆:“小吳父親做什麼的?”
“邊防。”
“哦,怪的不得去雲南。”
“你以為呢,你別看北京這麼大,真的不知道父輩都是做什麼的。”
“唉,感覺離你們遠點挺高,不是領導就是領導,別的不多,就是領導多。”
“大哥,這是首都,明白?”
我撇了撇嘴:“陳哥,你說,那些二代們,每天是不是就是玩啊?”
“差不多,花天酒地的,你看小張,還有小李,他們兩個還靠譜,換成別人,每天都見不到人。”
“誒,你說為啥呢,他倆已經是頂流了,每天跟咱們這麼忙。”
“他倆啊,說實話,從小教育的好,你看正經百八的都會去做事兒,那些有點能耐的,會胡吃海喝。”
我點點頭,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兒,有時候看那些人,他們大部分都會很低調,等級越高,就越低調,那些感覺自己行了的,就越張揚。
包括現在的人也一樣,那些真正有錢的人,都很低調,低調的不能在低調了,因為他們見到過真正有錢人,對於們來說,自己很窮,不能招惹是非。
那些沒錢的,經常買一些奢飾品,穿金戴銀,把誰都不放在眼裡,這種人大部分活在自己的圈子裡,外面的圈子他們真的沒見過。
剛到會館,我倆還沒下車,陳老闆的電話響了:“怎麼了?”
“好,怎麼忽然叫我了,明白,我現在就過去。”
我看著陳老闆,陳老闆掛了電話:“走啊,跟我去公司。”
“走唄,會館有小張和小李夠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