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生說,什麼經脈淤堵,然後給陳老闆放了不少血,就好了。”
剛哥皺眉,想了想說:“屬於什麼病?”
“不知道,明天我問問吧。”
剛哥點點頭,我沒看到華哥:“華哥呢?沒回來?”
鬍子哥說:“沒回來,在會館?”
我拿出電話,給華哥打了個電話:“沒接,等一會吧。”
鬍子哥給我倒了杯茶,剛哥說:“陳老闆那面,你要注意一些,他在還好,他要是不在,會引起一些恐慌,他的生意倒是沒問題,會館那面,我擔心會亂,所以你也要有自己的退路。”
“嗯,應該沒什麼問題,陳老闆要是真的沒了,上海那面應該不會看著,畢竟也有股份,只不過人沒在國內。”
“一定要穩住,不能出太多的亂子,否則很容易引火上身。”
“明白,陳老闆的事兒,誰也不知道,第一時間我就把訊息封鎖了,現在小張他們還不知道。”
“你做的很好,但是你不能所有人都相信,你們會館那個小丁,也要注意,我看著不像那麼單純。”
“嘶~,剛哥你連小丁都知道?”
剛哥看著書,根本都沒看我一眼,繼續說道:“小丁,那個女孩,是赤家的人。”
“啊?”我有點反應不過來,藏得這麼深麼?還是隻有我一個人很呆,我忽然想起來,陳老闆跟我說過一次,好像說會館看似簡單,誰能知道是誰的人呢。
原來這貨是提醒我呢,只不過我沒往那面想,我當時還想,可能那個服務員,被誰買通了,有宋叔他們的眼線呢,結果是這樣。
“剛哥,你怎麼知道的?”
剛哥微微一笑,並沒有告訴我他是怎麼知道的,我還以為我挺聰明的呢,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,電話來了,是華哥。
“華哥,會館還沒忙完?”
“剛才我接待了個人,感覺還行,沒那麼複雜。”
“行啊,可以啊,你今天回來不?”
“太晚了,我就在會館住了,我一會給剛哥打個電話。”
“我在剛哥這裡呢,我告訴吧,你忙你的。”
掛了電話:“剛哥,華哥說在會館住了,不回來了。”
剛哥將書合上:“行了,你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那行,那我走了啊,剛哥。”
回家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,剛哥怎麼知道的呢?回到家,花姐已經睡了,我定好鬧鈴,躺下就睡了。
早上六點就醒了,花姐睡得正香:“大早上的,起這麼早啊?”
“我的去接醫生,然後去給陳老闆針灸去。”
“陳老闆好點沒?”
“好多了,能說話了,你在睡一會吧。”
賓館,前臺還沒醒呢,來到這張叔房間,我輕輕的敲了敲門:“張叔,醒了麼?”
等了有一分鐘,張叔開門:“醒了,剛洗漱完,走吧,去病人家。”
路過一個衚衕,看到賣早餐的:“張叔,要不要先吃點東西?”
“不吃了,完事後,我還要回天津。”
“張叔,實在是辛苦您了。”
到了陳老闆家,剛進院子,看到陳老闆站在門口,雖然好了,但是感覺人有些不自然,好像大病剛出院的感覺。
“來了,叔。”
張叔點點頭:“今天感覺怎麼樣?”
陳老闆還笑了笑,那種很尷尬的笑:“好多了。”
“扶到床上,昨天那個小夥子呢?”張叔問道。
嫂子對張叔說:“他是家裡的司機,還沒來,應該快了。”
我趕緊解圍:“先休息會兒,在等一等。”
陳老闆的媳婦,喊保姆沏茶,大家也不知道說什麼,我趕緊介紹下:“昨天著急,也沒給大家介紹下,陳哥,嫂子,這位是天津的張叔,很有名的中醫,也是中醫世家。”
陳老闆笑著衝張叔點點頭,嫂子倒是很客氣:“張叔,這次真的辛苦您了。”
“客氣,小宇是我一個摯友的朋友,也是我的朋友,所以都別客氣,您二位不知道啊,昨天可把小宇急壞了,著急忙慌的,路上連一口熱乎飯都沒吃。”
陳老闆的媳婦笑著說:“小宇,是我親弟弟一樣,讓大家費心了。”
坐著乾等,這個司機也不知道什麼原因,還沒有來,等了半個小時,司機沒等來,等來了李老闆的電話。
我去接個電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