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爺,你這個不對,剛才那件和這件不是一對!”
“我看是一對啊,小夥子你別騙我這老頭啊。”
“不至於,幾千塊錢,沒必要騙您,這樣,咱們拿著,去鋪子看一眼就知道了。”
“行,我也看看哪裡不一樣。”
老大爺把花倒了出來,大爺抱著花盆,兩個人又回到了鋪子。
“趙哥,打一盆水。”
趙哥端著一盆水,我用毛巾擦了擦,隨後將兩個花盆放在一起:“大爺您看看。”
兩個花盆放在一起比較,就能看出來,樣式相同,但是畫片不一樣,大爺也不嘴硬了。
“真不一樣。”
“大爺,我沒騙你吧?這個要比這個年代近一些價格就低了一些。”我指著剛拿回來的花盆說道。
“那這個花盆,給多少錢?”
“最多跟您四千。”
大爺想了想:“不行,太便宜了,這樣吧,兩件你還是給一萬二。”
這花盆單隻便宜,要是一對價格就不一樣了,我也沒想到會這樣。
“這樣吧,大爺我也不給你壓價,一萬塊錢,您要是賣,我給您拿錢,您要是感覺便宜,您抱著再去別的鋪子看看。”
兩個大花盆,先別說沉不沉,兩個一起拿,碎一個就不值錢了,大爺一個人抱兩個花盆,難度可不小,我吃的就是他這一點。
大爺有些不情願,但是還是沒敢動花盆,笑著說:“小夥子,你說我這麼大年紀了,來回搬也不容易,你怎麼也得給點辛苦費啊。”
我裝作為難:“這樣,給您一萬零伍佰,這五百塊錢,就當您辛苦費了。”
“行,那就,拿錢吧。”
花姐將錢給了大爺,大爺看著錢很開心,自顧自的數了起來。
一萬塊錢數了好久,大爺尷尬的笑了笑:“沒問題,正好,那謝謝了。”
大爺走後,我拿了一條毛巾,將兩個花盆重新擦了一遍,趙哥走過來看了一眼。
“小宇這花盆,值多少錢?”
我想了想:“這兩個花盆,雖說不是一對,但是配的還可以,能賣三萬塊錢吧。”
“那你費勁吧啦的,又陪著去取,做什麼啊?”
“這兩個花盆,鋪子用不上,會館能用,那些愛養花的領導,配上這個花盆,誰能想到是古董呢。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
“嗯,先放起來吧,我去會館的時候,拿過去就行了。”
有時候很多古董就是這樣,家裡很不在意的東西,卻是最值錢的。
這也是很多下鄉收貨的原因。
將兩個花盆收拾好,放在櫃檯裡,我問花姐:“剛哥在二樓麼?”
“沒在,早上來了,看一眼就走了。”
“二樓就鬍子哥?”
“嗯。”
“華哥最近來電話沒?”
“來了,說挺好的。”
“今天給師父打電話了,兩個人還沒待夠呢。”
花姐笑著說:“那就讓老兩口多待幾天吧,反正也沒事兒。”
“嗯,師孃說腿都好了。”
“好傢伙,怎麼去農村心情好了?病也好了?”
“不知道,願意在農村待著,就待著吧。”
來二樓喝茶,鬍子哥一個人在庫房忙著呢。
“鬍子哥,你弄什麼呢?”
“重新擺下,不要都落灰了。”
看著倉庫的瓷器,今年冬天的瓷器夠用了。
“搭把手,別看著…”
兩個人折騰了半天,把瓷器重新擺放了下,又將一樓的瓷器換了一遍。
“剛哥,最近問老出去啊,有事兒麼?”
“不知道,可能是上次帶回來的青銅的事兒吧。”
“哦,那個青銅,價格不會低,剛哥也不讓賣,留著做什麼?”
鬍子哥笑了笑:“那東西,不能太招搖了,能拿出來就不容易了,要是流通到在市面上,還有麻煩。”
“那不是白拿出來了麼?沒有什麼價值啊。”
“這種的,最後都是私下成交,不能打包給那些販子,會出事兒的。”
“哦,好吧,沒事兒了,看書吧。”
看了一下午的書,晚上下班,回到院子,花姐記賬,我將客廳的瓷器也收拾了一遍,都落灰了,好長時間沒收拾了。
瓷器是這樣的,當你沒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