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上海,出了機場:“咱倆彆著急,先找個酒店休息,晚上再說,先看看情況。”
“我看行,走。”
打了個計程車,來到酒店,李老闆問:“先吃飯吧,有點餓了。”
“走,先吃飯。”
出門叫了一輛車,李老闆問:“就吃個飯,還打車?”
“咱倆去那個姓陳的給咱們地址附近吃,看看情況,我懷疑附近都是北京人。”
“也對,走著。”
攔了一個計程車,來到陳總給的地址,好傢伙,一大片高樓大廈,那叫一個繁華,在北京經常看那些老四合院,看到這些大樓,還有點不適應。
找了一家飯店,看著還不小,我對李老闆說:“你把你的京腔收一收,我也聽不懂,你聽著點,看看都什麼地方的人。”
李老闆點點頭:“成,我來。”
進了飯店,服務員帶著我和李老闆來到一個座位上,剛坐下,陳老闆看了一眼選單:“你家挺貴啊。”
服務員笑了笑,沒說話,李老闆點了幾個小菜,又要了兩瓶啤酒,李老闆四周看了看,小聲對我說:“坐在那面的人,就是北京的。”
我仔細聽了聽,的確是京腔,我笑著說:“媽的,我懷疑現在這地方,這附近的酒店,都是北京人,知道的還行,不知道的以為這面要開會了呢。”
“除了北京,還有河北那面的。”
“哦,河北也有口音?”
“有啊,你仔細聽。”
“我聽不懂,要是能聽懂,就不讓你聽了。”
“河北口音,分為三個片,石濟片,保唐片,滄惠片,可再細分為十二個小片”
我聽著迷糊,酒菜上齊後,李老闆喝了杯啤酒:“小宇,這麼多人,那個玉佛,價格的抬上去多少,我怎麼有點害怕呢。”
其實我也有點慫,看到的就這麼多人,嘴裡聊著的都是古董,時不時提起玉佛,別說二千多萬了,三千萬都打不住。
“李哥,說個實話,我現在感覺三千萬都打不住。”
李老闆點點頭,他這是慫了,我也是慫了:“這樣,咱倆明天在看看,別那麼著急,我擔心這裡面有事兒。”
“嗯嗯,我也這麼想。”
剛吃兩口,就看到一個女人從二樓包房,吃飯的人都趕緊圍了過去,我和李老闆有點懵,沒明白什麼意思。
“啥情況?”
“不知道啊,這女的很厲害?大姐大?”
“不像,看著好像生意場上的人。”
就看幾個人走過去後,對女人說:“周姐,陳總現在忙完了麼?”
“都和你們說了,陳總最近在忙,你們等訊息就好。”
隨後女人就走了,身邊的兩個安保將眾人推開,帶著女人出了酒店,看向李老闆:“聽話的意思,這娘們是陳總的秘書?”
“早上接電話,就是一個女的,跟這個女的聲音很像。”
“那就是了,看著吧,這些人不一定誰倒黴。”
扒了兩口飯,我和李老闆就打車回到酒店了。
到了酒店,李老闆在我房間坐著:“我給華哥打個電話,他在上海呢。”
“呦,華子什麼時候來上海了?”
“你瞧瞧,就是你不常聯絡,華哥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華哥了,華哥現在的相好的,是上海很有名的女企業家。”
“臥槽,這麼牛,可以啊。”
“我看看華哥有沒有時間吧。”
“什麼有沒有時間的,你就說我來了。”
我看了李老闆一眼,給華哥打了個電話,結果沒人接:“沒人接,應該都在忙呢。”
“這小子什麼情況啊,我給他打。”
李老闆不信,給華哥打了個電話,還是沒接:“我就說,你還不信。”
“唉,有了富婆,忘記兄弟了。”
我笑了笑:“先睡覺吧,明天早上再說吧。”
“先給家裡打個電話吧,要不以為咱倆被綁架了呢。”
我一想也是:“回房間了,給家裡打個電話。”
將這面的事兒,和花姐簡單的說了一下,這次花姐沒埋怨,和花姐聊了一會,便早早就睡了。
早上剛醒,華哥電話來了:“小宇啊,怎麼了?”
“我在上海呢,來辦事兒來了,你在哪裡呢?”
“我跟著剛哥忙著呢,你怎麼也跑上海來了?那你來剛哥這面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