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楠將三盞茶收了，跑到櫃檯換了茶葉，端上來說：“嚐嚐，新到普洱，味道濃著呢。”
我喝了一口，還別說，真的不錯，王胖子嚐了嚐：“誒，這茶不錯，老林，不是我說你，你在這樣下去，看人下菜碟，那哥們就沒得處了，為了以後咱們哥們之間的友誼，你啊，給我和小宇一人拿二斤，晚上，古玉就給你送過來了。”
林楠沒搭理王胖子，而是看向我：“小宇，啥情況啊。”
我嘿嘿一笑：“就是南方，有個朋友，送過來一批物件，當時我一看，瓷器少的可憐，都是古玉，還有幾個銀錠和金錠。”
說完我抽出來一根菸，林楠趕緊用桌子上的火柴給我點著：“宇爺，我就說這兩天我的眼皮跳的厲害，我還心思哪裡來的財呢，沒想到是你啊。”
王胖子看我嘚瑟，也抽出來一根菸，還咳嗽了一聲，林楠也幫忙點著：“胖爺，您的功勞也不少。”
“少不少的無所謂，主要是想喝羊湯了。”
林楠一愣，笑著說：“走著，喝羊湯。”
三個人路過李老闆的鋪子，王胖子喊了一聲，李老闆來到樓下，看見我們三個：“三位，嘛去啊？”
“喝羊湯，不知道李爺感興趣不？”
“呦，就饞這一口呢。”
由三個人變成了四個人，剛出潘家園，李老闆問：“要不要叫上濤哥？”
“濤哥不用了，中午不能跟咱們一起吃，改天吧。”我說道。
來到清真的館子，王胖子開始點菜，林楠笑著問：“古玉什麼時候的？”
“明的，好像是一鍋，挺全的。”
“哦，那晚上送過來？”
我想了想：“今天不行，我還不能露面，明天晚上的吧，我給你送過來。”
商量妥當後，李老闆看著我：“還有別的好物件沒？”
“這樣，別說我和林哥摳，有幾個金錠和銀錠，你和王胖子分了。”
“成，就等這句話呢。”
吃完飯，林楠結完賬，我看沒什麼事兒了：“那我就撤了，這兩天我給你打電話，林哥。”
“我等你電話。”
告別三人，來到會館，陳老闆和華哥，小李在吃飯，陳老闆問：“吃飯沒？”
“吃完了。”
“再吃點不？”
“不吃了，我一會去一趟工廠，有去的沒？”
小李問我：“小張不是在嗎？你去幹嘛？”
“去看看啊，孫哥兒子在呢，過去看一眼，到時候人家來，咱也知道說什麼，前幾天，孫哥跑我鋪子去了，買了一件瓷器。”
陳老闆點點頭：“那咱倆一起去一趟，我也去看看。”
三個人吃完飯，我和陳老闆往工廠走：“小宇，年後你怎麼安排？”
“嗯？什麼怎麼安排？”
陳老闆看了我一眼，其實我們都明白說什麼，我只是不想回答，陳老闆見我這麼說：“沒事兒，就是問問。”
“工廠這面，咱們能管理好麼？”
陳老闆噘著嘴：“難，咱們不太懂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到時候看看吧。”
陳老闆笑著說：“說實話，我連工廠生產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我看向陳老闆，他的表現好像並不是開玩笑，雖然在笑，但是很真實：“那你什麼計劃？”
“我看了財務的報表，工廠還是有利潤的，看看吧，要是可以，那就幹，要是不行，咱們就賣了，錢一分，投資會館的錢回來了。”
“那上面能同意麼？”
“沒什麼同不同意的，在轉給懂行的人唄，或者找個懂行的人。”
我想了想：“小張呢？”
陳老闆搖搖頭：“怎麼說呢，說他行，他也行，說他不行，也難。”
“那咱們的計劃就是順其自然，靜觀其變？”
“對嘍，小宇你長大了。”
“嗯，哪裡都大。”
陳老闆呵了一下：“有時候我還挺羨慕你的。”
“羨慕我什麼？咱倆怎麼比，我也比不過你啊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我瞪了一眼陳老闆：“我不懂，就你懂，你什麼都懂，給我生個孩子看看。”
說起孩子，我好奇的問陳老闆：“你怎麼不要孩子？”
“嗯？我有孩子啊。”
“嗯？我怎麼沒見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