倉庫來個生人,讓華哥跟我有點緊張,而且我們也沒看到阿石,這個人看樣子也是練家子,一米八多,身體一看就非常結實。 “你好,是琉璃廠***鋪子的吧?” “你誰啊?” “別緊張,阿石在屋裡等著呢!” 把車開進院子,我跟華哥把瓷器拿到屋子裡,放在貨架子上,阿石就出來了:“你們來啦,這次有多少東西啊?” “幾件瓷器,還有一幅畫!” 東西搬完,我跟華哥來到東屋,林總不在,阿石厲害了,坐在主位上給我們沏茶:“給你們介紹下,這位是林總安排過來的人,叫阿彪,以後我不在,跟他交接就行了!” “阿彪,這位是鋪子裡的人,我不在你放心收貨!” 在倉庫喝了一壺茶,我跟華哥就回到鋪子,剛進鋪子,電話來了,是王胖子的電話:“咋啦?” “我收了一幅畫,你過來看看!” “那成,我現在就過去!” “華哥,王胖子收了一幅字畫,咱們過去看看啊?” “走吧!” 來到潘家園,王胖子沒在鋪子,員工說去李老闆的鋪子了,我跟華哥來到李老闆的鋪子:“王胖子,你跑這面來也不說下!” “我不是想讓老李看看麼!” “拿出來,我看看!” 王胖子從盒子裡拿出來一幅字畫,我看了一眼,沒看明白,華哥說:“這是溪山秋色圖,拿個放大鏡,我看看!” 李老闆拿來個放大鏡遞給了華哥,華哥看了半天,我也不知道他看懂沒:“這畫我看是真跡!” “華哥,確定嗎?” 華哥沒說話,我知道他是二把刀,就對王胖子說:“胖哥,你多少錢收的啊?” “花了十五萬!” 隨後李老闆也看了一眼:“胖子,我看也沒問題,但是咱們都是二把刀,在找個人確定下吧!” “你們有認識的行家不?找來幫看看。” “胖哥,你跟我們去鋪子,鋪子有個人能看明白!” “那行,趕緊去看看,確定下是不是真跡!” 我開車帶著王胖子,李老闆,華哥回到鋪子,來到二樓:“剛哥,你看看這幅畫,有問題嗎?” 王胖子急的不行,他跟李老闆不認識剛哥,以為是我們請的專家呢:“這位爺,您幫忙看看!” 我跟華哥把字畫開啟,剛哥拿著放大鏡看了起來,當時沒人敢說話,就聽到花姐算賬的計算機聲音,剛哥看了一會,看了眼我們:“這幅畫應該是仿的,不像是真跡!” 王胖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嘴裡嘀咕著:“爺,您的意思這個贗品,我打眼了?” “別急,聽我說完!” “爺,您說有轉機?” “雖然不是真跡,但是這個仿的非常不錯,價格應該也不便宜。” “爺,您的意思,這幅畫還是有價值?” “這樣吧,你這幅畫要是放心,就先放在這裡,我在找幾個人看看!” “爺,那您費心!” 王胖子和李老闆喝了一壺茶,就回去了,剩下我們自己人:“剛哥,這個畫什麼情況?” “說不好,我聯絡個人過來看看吧!” 我們團隊,除了剛哥以外,我們幾個對字畫是真的一竅不通,更別說這種名畫了,剛哥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,掛了電話:“一會來人看,我也有點吃不準!” 喝了有一壺茶的功夫,來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,剛哥親自下樓迎接,來到二樓:“老李,什麼事,這麼著急?” “老劉,先給你介紹下,這位是我徒弟,叫張天宇!” “小宇,這位你叫劉叔,是北京字畫收藏大家!” “劉叔你好!” “老李,你這徒弟看著機靈,不錯!” 劉叔拍了拍我,剛哥笑的很開心,對劉叔說:“老劉,我不跟你客氣了,今天讓你來,是想讓你看幅畫,我有點看不準!” “誰的畫,你還吃不準?” 我把畫拿了出來,跟華哥開啟,鋪在桌子上,華哥遞給劉叔一個放大鏡,劉叔接過放大鏡:“嘶,這,這,這畫有點嚇人啊!” “老劉,怎麼說?” “這畫有記載,現在在臺北故宮博物院呢。” “老劉,你說有記載這幅畫真跡在臺北?” “真跡可查,的確在臺北,但是這幅畫仿的非常好,趙佶的畫一直有爭議,有人說臺北那幅畫也不是趙佶親筆,而是宮廷畫師代畫,也許這幅畫出自一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,老李,說實話,這幅畫,你從哪裡來的啊?” “這是我一個朋友收來的,讓我看看,我也吃不準,所以才叫你來幫忙看看!” “這幅畫我感覺確定是仿的,至於那個年代仿的就不確定了,當然可以確定不是現代仿的!” 當時我聽得腦袋都大了,我問劉叔:“劉叔,我不太懂啊,您說這畫一直有記載是在博物館,這幅畫是仿的,那個年代仿的呢?能看出來嗎?” “這個是仿的,我認為是清仿,我在找兩個人來看看!” 我小聲跟剛哥耳語了下:“剛哥,我給王爺叫來看看?” “不急,等晚上的吧!” 二樓的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,沒人說話了,等了一個多小時,陸續來了三個人,三個人都看了畫,都不說話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