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姐穿著一件連衣裙,外面穿著一件簡潔的風衣,而且花姐身材好,特別有氣質,如果放在現在,怎麼也是個模特啊,這個真的不是吹。 “你看啥呢?不認識了?” “花姐,你這個打扮我第一次見,太美了!” 被我這麼說,花姐還不好意思了:“臭貧,趕緊走吧,都幾點了!” 上車後我才發現,花姐把師孃給的鐲子也帶上了,看到這個鐲子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,我好像真的沒送過花姐什麼像樣的東西,我心裡從那一刻就烙下了烙印,哪怕是現在,只要是我出門,路過商場,都會給花姐挑選一些首飾送花姐,雖然不貴,幾千塊錢,主要是花姐開心! 開車來到陳老闆的院子:“陳老闆住這裡啊?” “嗯,這地方,非富即貴!” 我按了喇叭,門就開了,把車開進院子,陳老闆的保鏢看是我,對我點點頭,進屋陳老闆在跟他媳婦在客廳不知道說什麼呢。 “來了小宇!” “來了,給你介紹下,這個是我媳婦!媳婦,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陳哥,這位是嫂子!” “你好弟妹!” “你好陳哥,你好嫂子!” “弟妹,你跟你嫂子坐一會,我跟小宇說點事!” 陳老闆把我領到辦公室:“最近怎麼樣?下墓回來了?” “最近根本就沒下墓,今年我都沒掙到錢,就跟你去拉薩,就沒有下了,一直忙了著!” “咋啦,帶我掙錢啊!” “今天沒什麼事,我就想你了,找你吃口飯而已!” “陳哥,不是我說,你自己說,你都不信,我感覺你動機不純!” “你看你,你怎麼就不信我呢!” “行了陳哥,你有啥事直接說吧!” “聽說你們在給港商收貨?” “陳哥,你這就沒意思了,你一直監視我們?” “那倒不是,現在你們收貨都傳開了,很多人都在說琉璃廠有個鋪子高價收官窯,就連我南方的朋友打電話都問我了!我一聽,是你們的鋪子,就好奇問一問!” “真的假的,說實話,陳哥,你不是安排帽子盯著我們吧!” “我哪有那個功夫,還盯著你,我又不是你的保鏢!” “咋啦,說吧,還有什麼事,完事咱們去吃飯,我都餓了!” “上次說的事,你跟你把頭說沒?” “說了啊,剛哥說這事不急,需要等一等,怎麼李哥的父親調北京來了?” “還沒呢,過完年吧,差不多,到時候看看情況!” “哦,就算是幹,也需要李哥父親來了以後啊!” “這事是板上釘釘的事了,你不看新聞嗎?” “不看,我不喜歡看電視!” “報紙也不看?” “我看書,怎麼了?” “那算了,跟你說,你也不知道,感覺浪費時間!” “對了,給你找到的書,你學的咋樣了?” “還行,正在參悟!” “你信佛了?還參悟?” “一本書想要讀完很簡單,要想讀懂就很難了!” “好吧,你們有文化的人,就是不一樣!” “行了,沒啥事,走吧吃飯去吧!” 陳老闆帶我們來到一個小店,因為離得近也沒開車,要了幾個小菜吃了一口,我沒喝酒,陳老闆喝了一瓶啤酒,從上桌,到吃完飯,一直聊家常,陳老闆沒有說過任何事,吃完飯,花姐買的單,陳老闆知道是花姐買的單,怎麼能讓弟弟買單呢,說了他媳婦一句,陳老闆又對我說:“沒事多看看新聞,別每天就知道看書!” 回到陳老闆的院子,開車帶花姐回院子:“花姐,最近有什麼新聞嗎” “新聞太多了,換了領導,香港迴歸了,剩下沒有什麼事了,怎麼了?” “陳老闆問我看沒看新聞,我沒懂什麼意思,我感覺跟領導有關係,這裡面有個姓李的人,陳老闆說我們三個開會館麼,應該跟姓李的父親有關係!” “那你沒問清楚?” “沒問,剛哥的意思讓等等,所以我也沒太深入的問!” “花姐,今天你太美了!” “好好開車,別臭貧了!” 回到院子,洗漱完跟花姐臭賤了半天,就休息了,早上開車送花姐去了鋪子,我來了潘家園,好像沒人通知張濤,我就先到張濤鋪子了。 “劉義,濤哥呢?” “師哥去天津了,晚上才能回來,有事嗎,宇哥!” “沒事,就是港商那面要雍正官窯,我通知下濤哥!” “那我現在給師哥打個電話!” “那你給濤哥打個電話,我去辦點事,有事給我打電話!” 來到王胖子的鋪子,王胖子在賣貨呢,王胖子看到我,笑著點了點頭,我坐在椅子上等著王胖子,閒來無事,我看王胖子牆上掛著幾幅畫,我看了半天,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,後來又回椅子上等他! 這個客人是真的矯情,一直在跟王胖子砍價,兩個人誰也不讓,墨跡了半天,後來實在是把胖子弄煩了,就對男人說:“兄弟,你別跟我講價了,你看看,這青花八寶紋臥足碗,全潘家園數我要價最低了,在便宜我不掙錢了,不掙錢,我就不賣了!” “大哥,你給便宜點,我也是喜歡啊!” “兄弟,你拿出去問問,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