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睡覺有個習慣,就是側著睡覺,正面躺著和趴著我睡不著,習慣把自己抱起來睡,我回頭看到花姐,我也不敢動,花姐似乎並沒有睡著,應該是感覺到我醒了,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,但是沒有說話,而是繼續抱著我。 我順勢把花姐抱在懷裡,因為是夏天,花姐穿了一個很薄的睡衣,躺在我懷裡,我順勢把花姐抱在懷裡,花姐枕在我胳膊上睡覺,我正年輕,身體也沒有問題,要是沒有別的想法是假的,可是花姐在我心裡就像我親姐,內心時刻告訴自己,不能有亂糟糟的想法,而且想起花姐哭樣子,我也只能本分的睡覺。 因為有花姐在身邊,我一晚上都沒有睡好,時不時就會醒,花姐睡覺還蹬被,我醒了還要給花姐蓋被,也不知道早上幾點,天都已經微亮了,我的手伸進花姐睡衣裡,放在不該放的地方上,花姐也沒有什麼反應,我趕緊把手收了回來,看到花姐睡得很香,我也沒敢動,就繼續睡了。 可能是晚上沒睡好的原因,在等我醒來,花姐已經不在了,我感覺像做夢一樣,我起來準備洗漱,出門看到花姐也在洗漱,我臉發熱,我保證我的臉當時都紅了。 “醒了小宇,趕緊收拾收拾,去剛哥院子!”花姐笑著說。 我點了點頭,花姐像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一樣,給我弄的好像在做夢一樣,難道真的是我做夢?我也不敢問啊,既然花姐當什麼都沒發生,那麼我也當沒發生吧。 我把花姐的行李都裝好,在車裡等著花姐,等了半天,花姐才出來,跟我說:“走的時候不知道鎖門呢,這點小事還需要我啊!” “我以為你沒完事呢,等你收拾完會鎖門!”我笑嘻嘻的說。 “昨天晚上,我有點害怕,就去房間睡了,這個事,你不能跟他們說,聽見沒?”花姐紅著臉說。 “嗯,昨天睡得早,什麼都不知道!”我傻笑著說。 花姐掐了下我,就沒搭理我了,到了剛哥院子,我把花姐的行李都搬回花姐的房間,來到客廳發現鬍子哥和華哥都收拾好了,就等我了。 “走吧,咱們出發吧,開幾臺車走” “還是開兩臺車吧,把你的小麵包開著,再開一個車就行了!” 鬍子哥拎著包,我們一行往外走,我走到花姐住的廂房,花姐沒有出來送我們,我跟華哥打了聲招呼讓他倆先上車,我來到花姐房間,看著花姐在房間坐著,又哭了! 看到花姐哭了,我頭都大,趕緊過去抱住了花姐,對花姐說:“乖哦,別哭了,又不是生死離別的!” 花姐用拳頭打了我下,我抱著花姐說:“好啦,在家好好等我們回來,到時候帶你去逛街!” 花姐點了點頭,我就轉身就走了,劉義在門口跟鬍子哥說著什麼,我對劉義說:“照顧好花姐!” 劉義點了點頭,對我說:“好,你們也一樣,幫我照顧好我師哥!” 我上了小麵包,華哥跟鬍子哥上了轎車,三個人開始往成都趕,開了十多個小時,到了西安,我們找了個旅店休息一晚上在趕路,三個人去樓下小吃部吃了點東西,鬍子哥說要喝酒,兩個人一人喝了一瓶,回到旅店休息。 第二天一早,華哥買的早餐,叫我們吃飯,吃完飯好趕路,當天下午五點多我們才到成都,我給剛哥打個電話,不是剛哥接的電話,而是張濤接的電話,他讓我們找個地方休息,明天會來找我們。 成都我們來過,三個人吃了點東西,就回了旅店,我問鬍子哥:“聽花姐說,咱們要碰東女國的墓?” “看樣子是這樣,剛哥讓咱們來成都,這次又要進山!” “聽花姐說,十多年前,你們找東女國,折了幾個人是嗎?” 華哥對於十幾年前,鬍子哥跟剛哥他們去東女國也是聽說,詳情也不知道,也好奇的湊了過來,都想聽鬍子哥說說十幾年的事,也是對東女國一個瞭解。 “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,當時我的記得是北京的一個客戶找到剛哥,這個客戶是個風水大家,在北京給很多大人物看事,所以不管是權利,還是金錢方面,都是我們無法拒絕的,這個客戶讓剛哥去尋找東女國的古城遺址,據這個客戶說,東女國信奉神樹,阿修羅神,歲初以人祭,占卜能力非常強,只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東女國消失了,最後的記載停留在唐朝!” “當時剛哥帶著我們來到了昌都,尋找到了很多關於東女國的資訊,但是並沒有找到古城遺址,所以我們輾轉很多地方尋找,剛哥從藏語中瞭解到一些線索,藏語“嘉絨”是“嘉莫查瓦絨”的簡寫,“嘉莫”是指女王,查瓦絨是指河谷,合起來就表示“女王的河谷”,後人簡稱‘嘉絨’,大渡河過去叫“嘉莫歐曲”’,譯成漢語就是“女王河,女王的汗水和淚水匯成的河” 透過這個線索我們來到了金川,我們在一個村子找到了古城遺址,並且把遺址告訴了那個客戶,客戶趕來後,說這個的確是東女國古城,但是古城已經破敗了!”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選下一頁繼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