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老闆我們聊了很久,直到沒有柴火後,大家才把火滅掉,回到了營地,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真的不少,古城沒有線索,山上也沒有建築,那麼東女國六百多年的統治,經歷了那麼多代的女王,他們的陵墓到底在哪裡呢? 陳老闆跟我們坦誠的聊了次天,對於東女國我們又有了新的認識,特別是對於東女國的墓葬,回到帳篷,華哥他們在等我們兩個了。 我忽然想起來個事,就對剛哥說:“剛哥,東女國有沒有可能,是天葬,或者是樹葬呢?” “嗯?小宇你為什麼這麼說?” “剛哥,你看,咱們找了這麼長的時間,都沒找到東女國的皇陵,也沒有找到文字記載,而且這大山裡沒有任何墓葬,有沒有可能是天葬呢?” “現在也只有天葬說的通,至於陳老闆說金罐子,是不是那個占卜師不想去占卜編造出來的呢?”我疑惑的對剛哥說。 “什麼金罐子,純金打造的罐子嗎?那的多少錢啊?”華哥忽然插嘴道。 我和剛哥都沒有搭理他,華哥也意識到了自己插話有點不妥,就沒有再說話了。 “剛哥,陳老闆已經著魔了,甚至有點瘋狂了,現在找到證據,跟陳老闆說,陳老闆也不會相信,所以咱們要做好準備。” “小宇,按照你說的想法,那我們以前找到的那個地宮,裡面的埋藏著的罐子又拿什麼解釋呢?” “沒有文字記載,習俗會變麼,或許某個原因導致的喪葬變化呢?就像從秦到清,這麼多皇帝,喪葬方法不是也在改變麼,東女國有沒有這種可能呢?” 我說完話,大家都陷入思考,如果真的按照我說的想法,那麼我們這麼久的努力算是付之東流了,相當於什麼都沒幹,來大山裡遭罪來了。 反正怎麼想,都毫無頭緒,後來決定睡覺吧,睡醒了明天再說吧,這大半夜的這麼冷,還是鑽進睡袋舒服,大家都休息了,但是我睡不著,對於東女國,我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,徹底陷入絕境了。 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,第二天我醒了,看到帳篷已經沒人了,我看了眼腳,因為昨天沒有幹活,也沒有走太多的路,腳有些消腫了,起來後,我試著用受傷的這個腳踩地,結果疼的我眼淚都掉下來了。 我拄個拐來到班房帳篷,不知道是昨天大家聊開了,還是大家都放下了戒備心,班房帳篷裡笑容比以往多了,有說有笑的沒有那麼緊張了。 陳老闆他們看到我拄著拐來了,笑著對我點點頭,沒有說話,剛哥在跟三個老頭聊著什麼,我對陳老闆說:“陳老闆,我們要不要安排一組人,跟當地人接觸一下?或許他們會對東女國有所瞭解呢?” “可以啊,只不過當地人普通話說的不標準,我安排人,在當地找個嚮導吧,就說對當地植被考察!” “最好不要讓當地人知道我們在這裡,要不會麻煩,咱們還是低調一些!” “嗯嗯,你說的有道理,這樣吧,李把頭,你安排個人,帶著王教授,在找兩個安保,下山跟當地人聯絡一下,看看有沒有線索。” “小宇,你把你鬍子哥叫過來!” 我拄著拐,來到古城,鬍子哥帶著一個安保在探一個地基,對著鬍子哥喊道:“鬍子哥,你來一下,剛哥叫!” 我喊了兩聲,鬍子哥才聽到,拎著洛陽鏟就過來了,來到我身邊,對我說:“什麼事?” “陳老闆的意思是去跟當地人打探一下線索,剛哥讓你去!” “你去不就行了嗎?這樣你也能輕巧一些,順便把腳上的傷也養好了!” 我跟鬍子哥往班房帳篷走去,我對鬍子哥說:“你看我這個腳,適合爬山越嶺嗎?你是怕我康復的太快了吧?” 鬍子哥看著我腳笑,沒有搭理我,來到班房帳篷,鬍子哥說:“剛哥,你叫我啊!” “嗯嗯,你先坐下吧,一會跟你說!” 過了一會,又來了兩個安保,其中有小孫,小孫來了後站的筆直,不知道因為什麼是叫他,陳老闆看人都來了,就對他們幾個說:“你們幾個下山,帶著王教授,回縣裡,找我的手下,你們五個人,在當地村落打聽打聽關於東女國的線索!” “你們幾個收拾下,就下山吧!” 幾個人點了點頭,鬍子哥看了眼剛哥,剛哥衝著他點頭,鬍子哥沒有說什麼,就回了帳篷,我跟鬍子哥回到帳篷,對鬍子哥說:“這次就你一個人,注意安全,自己留點心眼!” “我這麼大的人,還用你告訴啊,你就老實的陪著剛哥,放心吧,我沒事。” 鬍子哥收拾了下,換了一身衣服,就跟他們幾個下山了,我回到班房帳篷,坐在椅子上,想著最近的事,我總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無力感。 我沒什麼事,就跑到沒有倒塌的碉樓上,連爬帶滾的上了碉樓,我看著山下,又看了看周圍的大山,總感覺這些大山中埋藏著我們想知道的秘密。 我們雖然是盜墓賊,被人唾棄的人,但是剛哥是有真才實學的人,我們團隊雖然不是在行業裡頂尖的存在,但是也算是上等團隊了,我們竟然拿這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