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一行人來到營地,營地建在一個相對平整的空地上,營地佈局跟上次的差不多,幾個帳篷圍著班房帳篷,我來到班房帳篷看到剛哥跟陳老闆在聊著什麼,他們看到我拄著拐來了,都熱情的跟我打招呼。 剛哥對我說:“恢復的怎麼樣?頭還疼嗎?腳消腫沒?” “剛哥,我恢復的差不多了,頭上的針都拆了,腳也見消腫了。” “你們看看小宇,傷成這樣還放心不下工作,比那群廢物強多了!”陳老闆對著三個老頭說道。 “小宇,你要多休息,恢復的才能快,你就不要幹活了,指揮他們幹活就行!”陳老闆笑著對我說。 “有什麼新的發現嗎?” “古城已經探索一半多了,依然沒有什麼收穫!” “我在縣裡,看了不少資料,有一條野史提到東女國女王賓就帶著族人出逃,那麼說明這裡應該沒有什麼值得我們找的線索了!” “哦,小宇,你從哪裡看到的資料?”陳老闆問。 “就是您留在縣城的資料啊,當時我閒來無事,就跟您的保鏢說了下,保鏢把資料給了我!”我沒提華哥去要的資料,說我去要的,他的保鏢給我的。 “在那本史記裡?”有個老頭激動的說。 “有一本很破的書,被堆放在史記裡,當時我都也沒注意,後來我在箱子底下看到的,書面已經沒了!” “這麼說,咱們還需要找到東女國國王賓就出逃後的落腳地?” “我們的目的是東女國皇陵,那麼現在來看,“賓就”對於我們不是那麼重要,還是需要找到關於皇陵的線索。” 幾個人陷入沉思,現在對於我們非常不利,找到了兩個古城遺址,卻沒有任何文字記載,散落的古城的黑陶片上有一些文字,但是破解難度太大了,不是一時半會能破解的,真的不知道陳老闆到底犯什麼病,非要找這個東女國。 天已經黑了,我和趙哥還沒有吃飯,就對付吃了一些乾糧,吃完飯我看剛哥還和陳老闆他們聊著,我就拄著拐來到屬於我們的帳篷,華哥他們三個看我來了,趕緊給我騰了個地方,張濤過來扶著我,我順勢就坐在睡袋上了。 走了一天,不知道是累的,還是什麼原因,腳都腫了起來,我用手捂腳,對華哥說:“這面有什麼發現嗎?” “沒什麼發現,就一些陶片,還挖出來一些生活用品,沒有什麼價值!” “你們說,陳老闆為什麼對東女國這麼痴迷呢?現在找到了兩個古城,什麼線索也沒有,目的是皇陵,現在別說皇陵了,就是墳頭都沒有一個,什麼是個頭啊!” “小宇啊,別說你不知道,就是我們也不知道,還是等剛哥回來再說吧,現在也沒有辦法,這都快一個多月了,每天就這麼熬著,沒有進展,鬱悶的不行,整個隊伍都沒有以前那個熱火勁了。” “華子,要我說,這樣下去,用不了一個月,安保那面的人就會有吵著回去的,這大山裡,每天風吹日曬的,吃的不像吃的,睡的不像睡的,跟野人差不多了,他們雖然都是當兵的出身,但是他們可沒有咱們有耐心。” “現在大家的心氣都不高,特別是安保那面的人,每天磨洋工,陳老闆身邊那個幾個人也一樣,每天想著法的休息,只要讓幹活,那真的懶驢上套,屎尿多!” 我看大家都表示不滿,就對他們說:“現在也只有咱們這群人能抗的住了,如果沒有咱們,陳老闆那面有可能都的散夥,但是剛哥沒有發話,咱們就繼續幹,什麼時候剛哥說完事,那麼咱們就回去,等剛哥訊息吧。” 我們幾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,等著剛哥回來,大家都困了,剛哥才回帳篷,回來後對我說:“你咋還來了呢,這荒山野嶺的,條件這麼苦,你在縣裡好好養傷就可以了,非要蹚這趟渾水!” “剛哥,不是我願意蹚渾水,在縣裡每天在房間裡待著,都快待傻了,其次就是惦記你們啊!” 剛哥沒說話,只是嘆了口氣,我看剛哥最近折騰的都有白頭髮了,我是真的心疼,我仗著膽子問剛哥:“剛哥,那個陳老闆為什麼對東女國這麼痴迷啊,看樣子他也不缺錢,沒事跑大山裡折騰什麼啊?” “我也不太清楚,從陳老闆的父親開始,就對東女國痴迷,到了陳老闆這面,更加痴迷了,至於他們為什麼痴迷,就不清楚了!” “剛哥,現在對於東女國的皇陵有線索嗎?” “沒有任何線索,就好像沒有人死,或者是沒有修建皇陵一樣!” “現在咱們每天陪著陳老闆這麼折騰,什麼是個頭啊,錢掙不到,還沒有任何線索,實在是太難了!”華哥吐槽道。 我小聲的對剛哥他們說:“剛哥,車裡面有個非常完整的黑陶罐子,但是沒有鑲嵌,應該值點錢!” “你小子,就屬你聰明,在哪裡弄的啊?”華哥問。 “我當時看碉樓的時候,發現一個農戶家裡拿那個黑陶罐子裝鹽,我就要來了,我給錢,他們也沒要!” “那就留著吧,等回北京再說吧!”剛哥說。 “剛哥,咱們下一步計劃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