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 再遇仙人,命懸一線(1 / 2)

又一路向東好幾天,江平之仍騎著馬一路往前行。 他不知道應該去哪裡,只覺得離寧州城越遠越好。 烈日當頭,馬飛快地奔著,沿途的風景一路後退,突然馬兒前腳一低,摔倒在地。 江平之也隨著摔了出去,他心中疑惑,不是兩個時辰前馬兒剛歇息過,吃過草也喝過水嗎? 撐起身來一看,路中間已多了兩個人,一老一少。 老的鬚髮皆白,鷹鉤鼻,年輕的方臉,平眉,兩人都著白衫,不染塵土;袖口繡著古怪圖案。 剛剛一路行來,地形平坦,視野開闊,不見有什麼人; 他倆卻似站在那裡很久了,面無表情,像雕塑一般。 兩人正是武萬言和黃老,武萬言對黃老說道:“此人身上竟有五隻尋蹤蟲;原來我倆找尋了這麼久,害了不少人,這位才是元兇。” 黃老點頭道:“應是如此。” 說著,便要抬起手來。 “且慢!” 江平之已猜測到來人底細,出聲言道。 “兩位前輩,我有話說。” 武萬言二人聞言也不著急,說道:“你有何話說?” 江平之一邊腦中飛速運轉,一邊說道:“二位前輩可是為一白衫男子而來?” 武萬言說道:“不錯。” 江平之道:“可是因為那名白衫男子遇害。前來調查?” 武萬言道:“既來調查,也來懲治兇手。” 江平之道:“兩位是否認為我就是兇手?” 武萬言道:“不錯。” 江平之道:“我並不是。” 二人聞言,對視一眼,露出笑容,彷彿覺得這是一件很可笑的事。 江平之連忙道:“只因為我是真蓮宗教徒,我真蓮教一向和古神教井水不犯河水,自然不會去害他。” 說罷,從懷中拿出那塊從閻掌櫃身上搜到的玉牌。 江平之此時面上雖然鎮定,其實內心也很慌張,首先他不知道這塊玉牌究竟是不是真蓮教信物,他只是覺得很有可能。畢竟這塊玉牌看上去不是凡物,閻掌櫃隨身攜帶又不輕易示人,他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推測,是以才收藏好這塊玉牌。 第二他自然也不知道真蓮宗和古神教是否真的井水不犯河水。他只能賭一把,賭真蓮宗跟古神教關係還過得去,二人會看在這一點的份上,有所顧忌。 看上去,他賭對了,至少沒有完全錯。因為眼前這可以輕易取走自己性命的二人,並沒有立刻動手,顯然有想聽他說下去的興趣。 武萬言不鹹不淡地道:“原來是真蓮教道友,道友叫什麼名字,師承何人?” 江平之道:“晚輩江平之,前年剛拜在長老何繼玄門下。” 何繼玄是贈他丹藥的那位道人,江平之情急之下想不到別的名字,便把這個名字搬了出來。他不知道真蓮宗長幼等級如何,說是長老,也是根據江湖門派的等級胡謅的,只為讓對方稍有顧忌。 “何繼玄…何繼玄…”武萬言咀嚼著這個名字,轉頭向黃老問道:“黃老,你聽說過這個何長老的名號嗎?” 黃老應到道:“這個名字我卻有些印象,但突然間又想不起來是誰。” 捋了捋頜下白鬚,接著道:“我跟真蓮宗也無許多交集,或許,是我閉關這幾十年間晉成長老的吧。” 江平之心理素質極好,面無表情,神色鎮靜,只是汗水本能性地從額頭一滴滴流出,好在烈日當頭,天氣本就悶熱,掩飾了這點。 武萬言聞言微微點頭,面色依然深沉如水:“江小友說李慕白不是你所害,為何你身上有他留下的尋蹤蟲?” 江平之額頭冒汗,問道:“尋蹤蟲是何物?” 武萬言道:“我教獨門蠱蟲,附著人體,用以追蹤。” 江平之略一發愣,作恍然大悟狀,說道:“原來如此,只因那日打鬥,我恰好就在現場;貴教李慕白和人打鬥,我並不知其身份,是以在一邊旁觀,最後李慕白不敵,被人鉗制住,情急,自爆身份,我聞言衝上前去援手,卻沒來得及,和歹人惡戰時,李兄傷勢過重,已然身死了。想來就是李兄身死前在歹人身上拋灑蠱蟲,殃及到了我。” 武萬言和黃老聞言,皺起眉頭,久久不語。 江平之此言毫無破綻,但是同時也毫無證據,沒有多大說服力。雖然說確有這種可能,但又十分巧合。兼之時間過得太久,已然無法核實;若是凡人,舉手間殺了了賬,江平之偏又似乎是真蓮宗門下。 武萬言摩挲著下頜望向黃老,問道:“黃老,你如何看?” 黃老思索一會兒,面無表情走向江平之。 江平之不知道黃老是何意,心臟咚咚直跳,兩腿如同灌鉛一般,不能移動。 黃老行至身前,眼中精光一閃,展顏一笑,說道:“江小友既是真蓮宗高徒,又是好意救人,我們自然不能怪罪…” 像是為了表達親暱,說到後面一句時,把手拍在了江平之肩膀上。 江平之只覺霎時間一股莫大靈炁從肩膀透入,然後化為千百道水流在身體裡亂竄,行在體內時,只感覺難受已極,迴圈一陣,最終流至丹田,丹田像一個漩渦,把氣流捲入,消失不見。小主,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,請點選下一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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