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專業多了,值得我們學習呀!”
“我這就是倒茶而已,哪有什麼茶道?”方自清詼諧的笑著自謙。
韓璐璐瞅了瞅他說:“伯父,您找我有什麼事嗎?我還得趕去球星俱樂部核賬呢!好幾天沒過去了,也不知他們把消費賬單打出來沒有。”
“哦,我正要問你工作的事——現在還順手吧?”
她遲疑的點頭:“還行。雖然因為我家裡和公司的事,兼顧這邊有點吃力,但是還能應付的過來,您放心吧!我會盡心竭力的工作。”
方父讚許的頷首,深思著說:“你這麼忙還要兼顧這邊,你先生沒什麼意見吧?”
“哦,沒有。當初他也是同意並全力支援我來兼職的。”
“此一時彼一時啊!”方自清憂心忡忡的嘆息,忽然說:“聽說他的身體傷得很重,以至於都不能正常上班了,是為什麼受傷呢?可以說說嗎?也許我的好奇心過於強烈了吧!”
韓璐璐難以啟齒的勉強回答:“哦,他被人打了。”
方自清陡然變色道:“這件事和我們家文山有關嗎?我知道他們為了你,曾經私底下打過好幾次架。”
璐璐難堪的漲紅著臉說:“這次和他沒關係,伯父。文山也從未對他下過那樣的狠手!”
“哦!既如此,你們為什麼不訴諸法律討回公道呢?”
“沒那個必要。”韓璐璐聲音低沉的喃喃著,顯然不願繼續談論這件事。
她抬起頭來正要說什麼,方自清忽然清朗的高聲說:
“上次我們外出喝茶時,我請求過你的事,你還記得吧?你應該不會食言吧?”
“當然,伯父,我時時刻刻都記著對您的承諾。”
“那就好!”方父滿意的放心釋慮的微笑頷首,“你們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,應該清楚自己肩頭的責任,也要為自己的生活負責。”
“是。”她低眉順眼的應承。
頓了頓,抬眼注視著方父回味悠長的慢悠悠的喝茶,覺得他此番只是特地叮囑她幾句,老調重彈,只因對他們這對昔日的情侶不放心的緣故。此外應該別無他話,於是她便躬身告辭說:
“伯父,若沒有其他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“你去吧!”方自清慷慨大方的放她出門。
韓璐璐恭謹有禮的從茶室裡走出來時長吁了一口氣,挎著揹包沒走幾步,遠遠的便望見玉樹臨風的方文山興沖沖的迎面走來。
璐璐踟躕不前的思慮著要不要避開他之際,他卻加快腳步大步流星的跨到她跟前,喜笑顏開的一把握住她的玉手說:
“璐璐,好久沒見到你了,你還好吧?”
“上週我剛來過公司,有多久?”她冷淡的撇嘴說著,竭力的掙脫他的手。
方文山對她的扭扭捏捏不以為意,親熱的大大咧咧的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說:
“你要去哪裡?我陪你。”
有些厭煩的掙扎著推開他,她輕聲告誡的說:“你家老爺子剛找我談過話,你別胡鬧!”
她出其不意的回答令方文山感到錯愕,情不自禁的鬆開她時,聽到門外吵鬧聲的方自清正好奇的開啟門來,將他倆在過道里親呢糾纏的一幕盡收眼底。
無意間瞥見矗立在茶室門口的面色鐵青的方自清時,方文山和韓璐璐不禁大驚失色,頓在原地不知所措。
後來韓璐璐強作鎮定的不慌不忙的離開現場,方文山則被父親叫進茶室裡,關起門來不言不語的抽了兩記響亮的耳光。
望著兒子被打得通紅的神情羞愧又痛苦的俊臉,方自清質問他:
“你怎麼這樣不要臉?現在她是程太太,不是你的女朋友,你不明白嗎?為什麼死皮賴臉的纏著人家?”
方文山頑強的沉默著。
神色嚴厲的直挺挺的站在茶桌旁,方父無奈的敲擊著堅實的桌面說:
”以你放肆的性情,我相信在我眼睛看不見的地方,你們還有過比今天更過分的舉止,只是沒人告訴我罷了。”
“不!爸爸,絕沒有這樣的事,“方文山斷然否決,”我們的關係僅止於此。”
方自清冷笑著卻未駁斥他,因為他沒有證據。但他依然不得不苦口婆心的勸誡兒子說:
“現在璐璐是你公司的財務主管,是你下屬的員工,你對她要做到止乎於禮,怎麼能公然作出親熱的舉動呢?你將她,將你自己置於何地?青天白日的,成何體統!”
文山不屑的咕噥道:“剛才過道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