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情不好,不想上班了,你知道嗎?此前她被公司辭退過,再次跑去求職上班,證明她是死心塌地想留在公司的,但為什麼突然又不想幹了呢?我覺得很奇怪。”
“所以我才要把一切都對她說清楚,這是我的責任。”
“好吧!我把她的住址發給你。”
方文山感激的湊近前去和鄭教授加微信。
兩人真誠和諧的交換聯絡方式時,鄭教授順便又向他吐露心聲道:
“其實我希望她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長期幹下去,再加上可靠的戀情,那樣她就能有穩定的情緒面對生活。對她這個年紀的人來說,穩定的情緒可比什麼都重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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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文山讚許的點點頭:“對我們成年人來說,同等重要!”
當他在鬧市區附近的一條僻靜的內街二樓,摁響鄭緒嬋低調奢華的住宅門鈴時,沒人答應他。
他靜靜的等候良久,反覆的摁了幾次,感覺無望正要離開時,逢頭垢面身穿睡衣的鄭緒嬋忽然趿拉著拖鞋走來給他開了門。
慵懶倦怠的她顯然剛從被窩裡鑽出來,睡眼惺忪的將她衣著光鮮的老闆讓進屋裡去。
“你爸爸給我的地址。”方文山望著她滿臉的疑惑說,一邊跟隨著單身獨居的她羞縮不安的往裡走,一邊叮囑她說:
“哦,你先去梳洗一下吧!我在客廳等你。”
這套房子果然寬敞幽深,帶點歐式復古又現代簡約風格的裝修十分豪華,並不比他在荷花廣場附近的豪宅差。
方文山左顧右盼的打量了一眼屋裡的陳設,不請自便的在豆腐塊式樣的義大利真皮沙發裡坐下來。
鄭緒嬋隨即落座道:“有什麼話你就說吧!我已經睡夠了,在自己家裡,我也沒那麼多的講究。”
面對她大大咧咧的失禮怠慢,方文山忍耐的咬了咬嘴唇,只得徐徐道來:
“對不起,小嬋,希望那天我們在醫院裡的情景,沒有傷害到你。”
冷漠的笑了笑,鄭緒嬋反問他:“你大費周章的找到我,就是為了賠禮道歉嗎?”
他嚥了咽口水說:“但那是你遲早都要面對的現實,我和韓小姐一直相愛著,否則她也不會懷上我的第二個孩子。”
“你是要求我坦然接受現實嗎?”
“她是我畢生的愛人,而你是我永遠的朋友。愛人和朋友這兩個詞語的區別意義,相信聰慧的你一定能懂。這也是我今天來不得不對你重申的態度。”
“那就沒必要說對不起了,因為你對我的傷害已經造成。“鄭緒嬋忽然變得淚水盈盈,”尤其是後來程總……我永遠都無法忘記,更不會輕易原諒!”
“小嬋,你不該那麼衝動的,你知道嗎?生而為人,兩三歲就學會說話,卻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學會閉嘴,否則會給自己和他人的生活帶來麻煩。”
鄭緒嬋順手抓起擱在沙發角落裡的一隻布偶娃娃,將它親密的摟在懷裡說:
“方總,你要喝杯茶嗎?”
在他錯愕的點頭確認後,她忙不迭的走去廚房和餐廳找茶葉杯盞,片刻羞愧的紅著臉回來,手裡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速溶咖啡說:
“我記得你有喝茶的習慣,但我忘了家裡沒有茶葉,只能請你客隨主便了。”
“沒事,這樣就挺好!”
接過咖啡來擱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,方文山開始盤問她離開公司幾天來的活動和生活安排。
”你每天都在家悶頭睡覺嗎?”
“差不多。”她疲倦又面色蒼白的微笑著,“突然之間就覺得生活沒意思了,什麼都不想做:既不願上班,也懶得外出旅遊散心。”
“這都怪我!”文山愧疚的低聲說。“每天你都一個人吃飯嗎?你自己會做飯嗎?”
“我不用學會做飯啊!保姆每天中午過來一次,為我做頓飯,帶洗衣服整理屋子。其實屋子都不用她整理的,因為她剛走,我又弄亂了。我這人的生活比較隨性散漫,不喜歡家裡太整潔劃一。”
“看出來了。”文山戲謔的揚了揚眉毛說。
鄭緒嬋不禁羞愧的紅了紅臉。
頓了頓,他又道:“你的生活衣食無憂,我本不該擔憂什麼的,只是你太孤獨!這是你這個年紀不該有的,你的朋友不多嗎?”
“很多啊!你知道的,玩劇本殺時我結交了很多的朋友;還有中學大學時候的同學都有聯絡,我這種愛玩的性格走到哪兒都有朋友。但朋友是朋友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