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道長立即捂緊自己的口袋: “怎麼,你們這是想白嫖是嗎?就算我剛才不小心著了這隻女鬼的道,但其中功勞也有我一半,” “你們說不給錢就不給錢,可知道沾染這其中的因果會是什麼下場?” 蘇黎手一揮將女鬼定在了那裡,聲音涼薄: “這位遲道長,我想知道你們道觀一向是這種辦事風格嗎?能力不大貪心不小,還動不動出口威脅人。” 遲道長臉色緊繃,斥責道: “蘇黎,我知道你,不就是靠著點花拳繡腿在網上直播,坑騙百姓嗎?” “你要真有本事,敢跟貧道一戰嗎?” 費雲凱嗤的一下笑出聲。 遲道長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,冷冷的掃了費雲凱一眼。 費雲凱憋著笑擺手: “沒事,你繼續,我就是從來沒見過這麼上趕著找虐的。” 剛才被女鬼欺負成那樣,要不是黎姐出手,他現在還在桌子底下待著呢。 看來他是傷疤還沒好呢,就已經忘記疼了。 蘇黎:“過招就不必了,畢竟…你還不配。” 她又對趙天向說: “把他們的觀主叫來,我倒是要他看看手底下的人這樣辦事兒,他要給我怎麼解釋。” “好。”趙天向拿著手機走到了一邊。 遲道長怒目圓睜若非顧及顏面,他幾乎忍不住要對眼前的人動手。 “你們這幾個黃口小兒,目無尊長竟敢如此羞辱貧道,我一定要向上天陳情,給你們降下懲罰。” 費雲凱配合的抱著肩膀,瑟縮兩下: “我好害怕呀,怎麼辦?黎姐,他這麼不服氣,要不讓他跟這女鬼打一架吧?” 蘇黎眼角微挑,似乎頗為贊同這個提議。 “好吧,那我就成全遲道長這個心願。” 蘇黎指尖微動,解開女鬼身上的定身咒。 下一秒,女鬼衝著遲道長袖一甩,熟悉的陰氣,熟悉的感覺,遲道長頓時就開始心慌。 兩條腿哆嗦得像是陷進了泥潭,拔都拔不動。 “你你……你別過來啊,我告訴你……我可不是好惹的。” 他蒼白著臉,再也沒了剛才的那股傲氣,哆嗦著嗓子: “蘇黎說實話,你跟這女鬼是不是一夥的,就是為了敲詐王先生他們一家,你若是老實交代這件事我…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。” 費雲凱:“我謝謝你了,你還是跟我們計較吧。” 女鬼雖然長得並不嚇人,但是哪有人不害怕鬼的,張老夫人跟兒子嚇得抱在一起,瑟縮得跟鵪鶉似的。 費雲凱再次覺得,他當初下定決心跟著蘇黎出來闖事業,是他人生中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。 這一路走來,不僅見識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,還長了不少經驗。 說句內心膨脹的話,像這種菜雞鬼魂,他早已經不放在眼裡了。 而這個修行了數十年的道士,對上它之後居然還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。 這就是論選對組織的重要性! 費雲凱瞧著遲道長這副慫樣,就起了逗弄的心思。 “遲道長別哆嗦呀,你不是要跟這隻女鬼一決高下嗎?你要真能解決它,我們立馬就撤,省得耽誤大家時間。” 遲道長嚥了咽口水,握著桃木劍的指節早已沒了血色。 他看了看面無表情眼神冰冷的女鬼,又看了看一屋子的人。 突然把手裡的桃木劍一扔,拔腿就跑: “你們人多勢眾欺負我一個,我都記住了等著吧,我這就讓我師兄來收拾你們。” 蘇黎伸手一抓,隔空揪著遲道長的領子,又把他拽了回來。 “遲道長彆著急走啊。” 遲道長兩腿發顫,哆嗦著嘴唇:“你還想幹什麼?” 蘇黎輕描淡寫的用下巴指了指他的衣兜: “事情辦不成,自然是要把錢退回來呀!” 遲道長再次捂緊衣兜: “你們休想,這錢進了我的口袋就沒有再要回去的說法。” 蘇黎像是耐心告罄,眉頭一皺,用念力將那張銀行卡直接抽出,讓它飛回了張老夫人手中。 然後嫌棄的將遲道長扔出了大門外。 費雲凱仍然氣不過遲道長的那副小人行徑: “黎姐,就這麼便宜他了?” 像這種心術不正的貪財道士,怎麼也得給他點教訓長長記性才行。 蘇黎語氣輕飄,但聽起來卻字字有力: “這種細枝末節的事兒,就用不著我動手了,長樂宮的人自然由長樂宮來處置。” 趙天向立即補充道: “蘇大師放心,長樂宮觀主正在來的路上。” 張大哥看到遲道長那窩囊樣,就感到臉頰發燙。 他拿著銀行卡,遲疑了好久才走到蘇黎跟前,低著頭道: “蘇大師請你高抬貴手救我妹妹一命。” 蘇黎接過銀行卡,看了看又塞回了張大哥胸前的衣兜裡: “你若真有心,就把天明教剛剷除的那個窩點改造成福利院,這也算是你為自己積累的福報,” “以後你的事業定會因此更上一個臺階,子孫福澤綿長。” 張大哥眼睛倏地一亮,蘇大師不愧是神人,自己什麼都沒說她就知道,他心中一直惦記的事兒。 “謝謝蘇大師提點,我一定照做。” 蘇黎在他心中的形象立即拔高不少,不愧是官方選出來的代表,就是跟其他修士不一樣,有風度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