竇慶山想了想提筆寫了一個“福”字,交給蘇黎。
“不知道你想問什麼?”
竇慶山:“問我弟弟,他現在人在哪兒?”
蘇黎盯著竇慶山寫的字看了一眼說道:
“從這個字的象上來看,你要找的人現在應該在牢裡。”
竇慶山立即激動的站了起來:
“怎麼可能?我弟弟他一直是個老實巴交的人。”
弟弟兩年前,因為一些瑣事跟母親大吵一架,負氣離開。
怎麼再次得到他的訊息,居然是在牢裡!
蘇黎指著紙上的“福”字拆解給竇慶山聽。
她想了想,決定用最簡單直白的話解釋給竇慶山聽,免得他越聽越糊塗:
“衣字旁,一張嘴,下面這個田字可以理解為鐵門,對嗎?”
“對。”
“把這幾個字串聯起來,就是所有的人穿著同樣的衣服,關在鐵籠子裡,等著吃飯,你想想這種地方應該是哪裡。”
竇慶山神色委頓,張著嘴一時不知該說什麼。
蘇黎:“你如果警察局有認識的人,可以去打聽一下他的情況。”
竇慶山突然猝不及防的跪到蘇黎面前:
“蘇大師,您真是神人啊,這兩年我到處打聽我弟弟的訊息,”
“昨天,我的一個朋友才跟我說,打聽到我弟弟的訊息了,他已經坐牢兩年了,”
“我當時就去看了他,這件事我誰都沒敢說,就怕傳到我母親耳朵裡。”
母親身體不好,實在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。
李導這下更是急眼:“行啊,豆子合計著,你是把我當棒槌使了是嗎?”
“你居然還不相信蘇大師,你這人…我告訴你,”
李導氣的圓圈轉:“我白瞎了這雙眼。”
蘇黎倒不覺得有什麼,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,不一定都適合向外人交代的一清二楚。
蘇黎:“李導先彆著急,看看竇導怎麼說。”
竇慶山低著頭,跪在蘇黎面前,對自己剛才的試探行為感到十分慚愧。
“對不起蘇大師,但是我實在沒辦法了,我弟弟他真的不是那樣的人,他肯定是被冤枉的。”
蘇黎伸手將竇慶山扶了起來:
“你先彆著急,這件事有辦法解決,不過我倒是有個好訊息要先告訴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