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~ 一絲絲熱氣從鄭牧手掌升騰起來,那是自身真氣不斷灼燒慘白身影發出的霧氣。 “看來這個世界的入侵不簡單呀。”鄭牧看著手掌中不斷消融的慘白身影,平靜道:“讓我看看你們是什麼東西!” 哐! 他的眼睛綻放出淡淡金光,眼瞳中有無數蝌蚪符文閃過。 隨後身處的房間環境一變。 “這……就是真相嗎!”鄭牧看著眼前的詭異的房間,囔囔道:“果然夠詭異。” 原本溫馨且華麗的房間已經變成一片廢墟。 其內的床鋪、地板……之上散佈著厚厚的灰塵,房間頂部已經爛出一個大洞,隱隱約約還有黑影拂過天空。 天空中還有一隻巨大的詭異生物,他飄浮在空中緩緩前進,不停散落著微小而又黑暗的顆粒。 鄭牧緩緩走出房間,在身後留下一道道黑色的腳印,其過程中不停有黑色的顆粒沾附在身上。 外面灰濛濛一片,原本規整而又仙氣的聖山,現在已經變成深山老林,其地面密集的分佈類似海洋植物的黑色草類。 一座座腐朽的建築分散在各地,其內還閃動著微弱的金光。 儘管金光很弱,但在黑霧繚繞的環境中格外顯眼。 “長生師弟,出來走走了?”一道黑色的身影走到鄭牧面前興奮地說道。 “你是?”鄭牧看著眼前宛如被黑泥包裹的人影,緩緩問道。 “哈哈哈,長生師弟,我是你父親的第二徒弟,你可以叫我易玄師兄。” 面前的人影面容早已被遮擋,露出黑色而發光的眼睛。 “見過易玄師兄。”鄭牧抱拳,隨後指著一處金光黯淡無光的建築,好奇地問道:“易玄師兄,那裡是什麼地方。” “哦,你說那裡啊,那裡是內門弟子的住處,不過具體是誰我倒不清楚。”易玄撓撓腦袋,掉落出大量的黑色顆粒。 這些顆粒彷彿擁有生命一樣,又迅速爬到易玄身上,同時他的身體也閃過微弱的金光。 “長生師弟?” 易玄見鄭牧沉默不語,緩緩開口道。 “哦,知道了易玄師兄,剛才走神了。”鄭牧揉揉鼻子,不好意思道:“易玄師兄以後少撓頭,對修行不利。” “是嗎,那我以後注意。”易玄小聲說道。 而鄭牧的注意力再次被那幢建築吸引——只見空中漂浮類似慘白色水母的生物,緩緩伸出帶著水泡的觸手。 向著那道微弱且不停閃爍的金光抓去。 金光遇到觸手瞬間變得暗淡無光,如同生鏽一般被黑氣纏繞,隨後便被觸手卷住身體,塞入黝黑的口中。 咔嚓~ “易玄師兄你先忙,我出去走走。”鄭牧收回視線,告別面前的黑影。 “嗯嗯,別走遠。”易玄淡淡道。 等到看不到鄭牧的身影,他拿出一面鏡子:“奇怪,明明發型很好啊,也沒味道,長生師弟怎麼會這麼說呢。” “不應該啊……難道真如長生師弟所說影響修為?” “不管了,天才自然有天才的道理,以後不撓了!” 鄭牧一邊走著,一邊與遇到弟子打招呼,不時地看著周圍建築的微弱金光,已經消滅遇到的慘白身影。 “按照之前熄滅金光的位置,應該就是這裡了。” 他看著面前同樣廢棄很久的房屋,平靜說道。 與其他房屋的不同的是,這裡的屋簷明顯被生物打斷,其上生長著暗紫色的詭異植物。 像極了傳說中的彼岸花,其葉片不停著攪動著黑色的顆粒,讓它向著其他方向飛去,好像達成了某種共生關係。 “不知這位師兄來到這裡,所為何事?” 一名白袍的青年走到鄭牧身邊恭敬地詢問道。 這個世界等級森嚴,實力和地位化為了一道嚴格的門檻,這兩樣你任得其一都是超然的存在。 例如,鄭牧這一世生來就是宗門第一批隊的後代,就算沒有修為也是核心弟子,身穿紫袍金紋道袍。 而身為內門弟子的張武自然對鄭牧的到來惶恐不安。 “沒事,這裡住著的是何人?” 鄭牧胖嘟嘟的小手示意他起身。 “回師兄的話,此間屋子住的是內門弟子——謝承。” 張武恭敬的回覆道。 核心弟子的權力極大,特別是在戰時時期,每一位核心弟子不是實力超然,就是超級仙二代。 而鄭牧稚嫩的臉龐明顯是後者,對此張武更加恐慌——幼兒會做出更加無厘頭的事情,而且說不定周圍隱藏著護道者。 “你可知他閉關多久了?” 鄭牧淡淡道。 “回稟師兄,大約已有半個來月了。” 張武估摸著說道,他雖然是這一片的帶班監督者,可因為自己偷懶並沒有詳細記錄他們的生活。 “半個月,想必是突破境界吧,那你等他出關給我回一個訊息吧。” 鄭牧看著眼前運轉的陣法,隨後甩出一塊白雲金紋令牌。 透過之前的觀看,想必此人一生九死,此時自己闖入,多多少少帶上自己的責任。 畢竟他無法推測他的死因。 “好的師兄,一有訊息我就跟你彙報!” 張武興奮地說道。 能得到一位核心弟子的聯絡方式,簡直是鴻運當頭,自己一定會好好把握這次機會的。 “行,我也沒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