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弱水三千,萬物歸寂!!” 黑暗中,鄭牧的身影漸漸亮起璀璨甚至刺目的深藍光芒。 “攝!!!” 轟然間,鄭牧一聲怒吼。 剎那間,以他為中心,無數道藍色極寒水流鋪天蓋地朝四面八方狂湧射出。大量水流中,三百個大小各異的不同漩渦急速形成,形成一道道藍色的水龍捲。 慘白色水母怪物的觸手,瞬間被水龍捲死死吸住。 遠遠望去,如同傳說中巨大的恐怖生物遭遇天罰般的極惡天氣。 砰砰砰! 慘白色水母的觸手被四面八方的水龍捲不停的纏繞、吸附,整個身體被繃得緊緊的。 噗,噗噗~ 面對突然起來的危險,慘白色水母瘋狂扇動傘帽,並且從中心部分釋放出一股烏黑的液體。 烏黑的液體射速極快,宛如閃電般快速靠近水龍捲。 嘭! 水花濺開,水龍捲身上被破開一個小口子,墨水長驅直入,狠狠衝向藍色珠子,但才進入水龍捲不過數米,墨水便漸漸後力不濟。 然而整個水龍捲足足有數十米寬!!! 哐! 慘白水母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幕,隨後的在空中搖晃著,身體纏繞、飄浮的微小灰燼被他盡數吸取,隨後形成一顆顆黑色的晶體。 再次向著鄭牧射去,但遇到龍捲風和水流直接失去了動力,宛如水滴如海般消融,悄無聲息…… “你是……誰?” 一道怪異的聲音傳來——像是多年未說話或者破損的麥克風,其聲音磕磕絆絆,並且十分的嘈雜。 它自有意識以來,還是第一次遇到能傷害自己的敵人,而且這個身影像極了自己的飯後甜點,不過他是那麼的‘骯髒’。 他似乎沒被料理,而且憑空出現在自己肚子底下,這徹底打破了他的認知。 咔嚓~ 慘白色怪物的身體被拉入流淌的弱水河流,其身體開始不斷縮小、凍結。 鄭牧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,淡淡道:“我叫長生,一名平平無奇的修仙者。” “長生……我記住……” 慘白色水母未來得及說完,身體已經完全陷入弱水之中。 鄭牧伸手一揮,宛如天罰的眾多水龍捲紛紛消散,露出藍色的金丹。 “拿自己核心金丹進攻敵人的修士,天下間恐怕也只有我一人。” 他低聲道。 隨後三百枚藍色金丹疊加在一塊,迅速回到鄭牧的體內,周圍的一切都被洗刷而盡。 彙集到面前的巨大冰塊之內——慘白色水母怪物栩栩如生的被凍結,而無數灰燼則給他彙整合了一個底座。 譁! 巨大冰塊緩緩縮小,直至如同手指粗的大小,鄭牧才召回在手掌之上。 望著周圍被吸引而來,體形大小不一的詭異身影,鄭牧收回了金瞳,將手中如同白玉的冰塊穿個孔,帶著在自己脖子上。 隨後便向著內門弟子的住宅區快速飛去。 經過這次測試他已經知道,自己的實力在這些慘白生物中大致層面了,心中也有了數。 就以‘負責’金丹試煉的慘白水母為例,其上應該還有元嬰、化神等層次。 以及金瞳視角中,那道遮天蔽日的人臉雲層和黑色觸手太陽…… 以鄭牧的認知,這應該是遠超化神境界的詭異,對標於微弱天道層次。 這也是鄭牧急忙收回金瞳的原因——隱隱約約感覺有人注視他。 那種無處不在的感覺非常不好受。 手中的白雲金紋令牌給張武傳來一個訊息,自己再次加快了速度。 “張武,那純粹的靈石也該喚醒你戒指中的靈魂了吧!” …… 內門庭院。 一排排規整的房型按照一定距離分散著。 其中一個稍微大上一點的房間,閃爍著微弱的光芒。 “你是……誰?” 張武強忍著內心的驚慌,手中緊緊攥住白玉金紋令牌。 準備隨時將面前的情況彙報給長生師兄。 “別怕,我沒有惡意,我本是境外修士,在飛昇的過程中遭遇空間混流,身殞道消。” “後來,不知怎麼便附身在這枚戒指之中,我雖然無法出現,但我也算看著你長大!” 半空中一個白袍的慈祥老頭緩緩開口道。 他本是一代天驕,在修仙之路上順風順水,一路晉升修為,橫掃歷代同級修士,最終成為公認的最強,飛昇傳說中的仙界。 但沒想到,在最後一個路程中倒了大黴,直接前功盡棄。 “口說無憑,你說你是境外修士,你就是了?拿出證據。” 張武低聲質疑道,但已經鬆開了手中的白雲金紋令牌。 “我現在只有破損的精神力現存,很容易被你的天道發現我的存在,所以我目前只能提供功法自證!” 白袍老頭緩緩說道,隨後半空中飄浮著幾本青色的古籍。 “功法?我瑤光聖地超然的功法多得是,我不稀罕!” 張武聞言開口道。 自從天外邪魔入侵,瑤光聖地的功法就向所有人開放——只要你有功勞,敢於上戰場拼殺! 所以現在這個世界,最重要的便是靈石和修煉資源! “小子,我這幾本功法可是你們宗主見了,都得跪下來求我給他看看。” 白袍老者聞言,放聲大笑,彷彿聽到了特別好笑的事情。 這些功法可都